闻言。
众佛一愣。
尤其是燃灯古佛只感觉自己草率了。
竟然给蝎子精身为一个女儿身的事情给忽略了。
先不别的,单单就是长相,那蝎子精都不弱于女儿国王,更是擅长魅惑。
而这一难,原本就是她把唐三藏掠走。
魅惑着他,想要呦西呦西。
按照唐三藏现在这个德行,根本都不需要魅惑。
他整不好都得主动脱衣服,反被动为主动。
“没招了。”
燃灯古佛长叹了一声,神色仿佛在不知不觉中苍老了起来。
对于唐三藏,他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原本发生了变数的事情,整个佛门气氛大好。
但是现在气氛再次凝固了起来。
艰难,实在是太艰难了。
不过就是想要完成一个西游量劫,让佛门大兴,但是怎么这么费劲呢?
混沌深处。
接引和准提老哥俩,也哀声长叹。
对于西游完成的劫难,老哥俩一清二楚。
根本就没有完成多少难呀。
再这么下去,西游废了。
可是一旦西游废了,他们俩也有可能废。
因为好不容易想到的办法,将亏欠道的功德还清。
如果道突然来要账呢?
那不就完犊子了吗。
“师兄,你怎么看?”
准提面色凝重。
怎么看?
用眼睛看呗。
接引叹息了一声:“我也没有办法,谁也想不到区区一个变数的问题,会导致多年的心血落到如簇步。”
“师兄,你这不能放弃,你得想招呀。”
准提慌了:“如果西游废了,那咱俩也够呛了。”
“我自然知晓。”接引道:“但是我也没办法。”
沉吟了片刻,准提道:“师兄我怀疑如来佛祖有着严重的问题。”
接引闭上了眼睛,没有话。
看到这样。
准提叹息了一声,也不再言语了。
三十三重。
兜率宫。
太上老君凝视着面前的道石,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拂尘。
仿佛是在推演着什么。
道石闪烁,无数画面一闪而过。
仿佛在那一瞬间包含了芸芸众生的所有气运。
陡然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道石传来。
太上老君眉头一皱。
而道石一瞬间安静了下去。
紧接着,道石再次闪烁了起来。
无数的画面闪现而过。
太上老君不敢置信的凝视着面前的道石,眼睛眨也不眨。
他看到了孙悟空,看到他身上携带着滔之威,手中铁棒横击苍穹。
也看到了在地狱十九层沉睡的那个女子。
看到了他们这几尊圣人,也看到了鸿钧。
所有的画面闪烁的让人难以看清。
但是他却看清了,有着恐怖的圣人之战。
也看到鸿钧显现,披头散发浑身带着滔之势。
“唐三藏。”
太上老君愕然的看着道石出现的那个身影。
只见在道石上,显示出了一道身影。
之所以让太上老君这般的愕然。
是因为那道身影,充满了孤独落寞,尤其是那双眼睛,里面是浓烈到了极点的寂寥,还有着深深的悲哀,宛如寸草不生的孤坟一般。
在他的四周是一片虚无,而他的身影也不似实体。
更像是魂魄之体。
在那片虚无中,他就这么呆呆的坐着。
仿佛他被囚禁于此了。
难以挣脱。
砰。
道石一声轻微的声响,画面消失不见,而在道石上,出现了一丝细的裂痕。
“未来的一角吗?”
太上老君拿着拂尘来回的走了起来:“还是未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身为一个变数,未来是多变的。断然不会如此在眼前呈现而出。”
“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陡然太上老君眼中闪烁出了一丝精光:“道的博弈?原本的定数,化作了变数,未来拥有着无限的可能,难以推算,难以预料。”
“而道因为变数的出现,无形中进行一番博弈。让他这么一个变数,再次成为了定数。所以才显示出了未来的一角吗?”
太上老君沉思了起来。
如果真的这样,那么未来是否会像道石显示的这般。
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轨迹去走。
哪怕唐三藏身为一个变数,也依旧跳不出道这一盘大局。
仔细的回想着在那片虚无之处。
那里没有着光亮,没有着山川河流,似乎连时间都静止的。
像是无限大,又仿佛浓缩成了一点。
宛如一座空旷的孤坟一般。
唯有唐三藏那么一缕幽魂孤独在其郑
太上老君掐指算了起来。
可这样的地方,似乎不在三界之郑
陡然太上老君似乎想到了什么。
难道是道深处,虚无之地。
如果按照显示的未来这一角,他是否会被永生永世的孤独囚禁于道深处,虚无之地?
片刻后,太上老君摇了摇头,长笑一声:“既然是变数,那么定然有着无限的可能的,岂可按照未来的展示,而去确定他的未来。”
浮沉挥动。
道石破裂那道的痕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
最终淡淡闪烁了一道光亮,道石已经完好如初。
地狱十九层。
一片黑暗。
在冰棺内,那个女子还在沉睡。
后土娘娘静立在不远处。
她手掌轻轻挥动,法力波动蔓延。
在她面前一块石头上,缓缓凝聚出了一个猴子的身影。
那是与孙悟空一般无二的猴子。
看起来简直一模一样。
随着后土不断的施法,他的身影也越发的清晰了起来。
片刻后,后土停止了施法:“凝聚了你的真灵真是不容易,若是没有姐姐当时留下的后手,恐怕你已经魂飞魄散了吧。”
四周泛起零点光亮。
像是一座阵法,将这只猴子的身影笼罩住了。
“应该足以瞒过圣人和他的推算了。”
后土幽幽的道。转而一挥手,那只猴子的身影在阵法中消失不见。
而后土的身影也消失了。
地狱十九层内,再次恢复了黑暗的宁静。
女儿国。
唐羽一夜舒爽。
大腰子没白吃。
很有用。
国王睁开眼睛,满是娇羞的看着他。
宛如一个新婚洞房夜后,一个媳妇一般:“夫君,妾身伺候你更衣。”
这一声夫君给唐羽叫的骨头都酥了。
穿戴好后。
两个人手拉着手走了出去。
门外众人跪了一地:“参见陛下,参见王后。”
这个王后叫谁呢?
唐羽有些懵逼了起来。
他一直都认为这个称呼应该是称呼女子的才对。
“免礼。”
女儿国王冲着唐羽淡淡一笑:“夫君可否陪我上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