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唐羽却在憋着笑。
佛门现在都这样了吗?
买烟的钱都没有了?
他似乎也没有干什么,只不过就是搬空了佛门宝库罢了。
佛门家大业大,不至于这样吧?
然而他哪里知道,佛门这么多年的底蕴,都已经落在了他的手里。
整个大雷音寺的人,连座位都没有了。
一个个的站着,睡在大殿上。
妥妥的无家可归的孩子。
还有好些佛陀,连裤衩子都没有换的了。
可以,唐羽比土匪还邪恶。
人家土匪最起码抢东西,还得挑看着拿。
他妥妥的,看都不看,就是装,走到哪,装到哪,啥都装。
“三哥,你帮帮忙,现在佛门发生零意外,所以暂时不是那么宽裕了,不过以后有了,一定双倍给你。”
弥勒佛都要哭了。
佛门被偷盗这样的事情,是断然不能和唐三藏的。
这样的事情太丢人了,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哪怕就是现在,弥勒佛都在懵逼当郑
雾曹。
佛门真的被偷盗了吗?
他感觉有点不现实,甚至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哦?佛门发生了什么事?”
唐羽叼着烟,明知故问。
这让弥勒佛为难了起来,佛门被偷盗这样的丢人事情,怎么呢。
“那个,三哥也没啥事,您看看,暂时赊两包,等有了肯定第一时间给你,佛门家大业大能差你这点钱?”
弥勒佛挺直了身子,直接搬出了佛门家大业大。
嗯?
他的是以前,确实家大业大的。
甚至底蕴都超过了庭。
要知道接引和准提两位圣人。
我看你和我西方有缘。
我看这件宝物和我有缘。
依靠着这两句话,没少划拉人,划拉法宝啥的。
可是现在,完全没有了。
多少年的底蕴都被搬空了。
一穷二白,啥也没有了。
就连抽烟都是个问题了。
“呵,你们家大业大的,还找我来赊烟?扯犊子呢?”
唐羽满是不屑的撇了撇嘴:“本买卖,概不赊账,要么你拿法宝来,要么,你就走。”
着,叹了口气,拿出一根加了料的烟递给了弥勒佛。
“谢谢三哥,谢谢三哥。”
只听唐羽语重心长的道:“咱俩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合作了,彼此都有了解,如果真的可能,三哥能不赊给你吗。你要知道,三哥现在也不宽裕,咱们不别的,我这好几个徒弟要养呢?还有这么一头狮子,一路吃喝,偶尔青楼呦西的钱,这都是一笔不的开销,可以,现在三哥日子也不好过,你能理解三哥不?”
弥勒佛顿时无语了。
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你吃喝还花钱?
在荒山野岭不都是孙悟空给你打野味吗?
嗯?
如果最大的开销,确实是进青楼,确实不。
弥勒佛叹了口气:“三哥,我这真没有办法了,但凡老弟有点办法,也不能和三哥你开口是不?也丢人呀,三哥,你看看,一包,行不?”
“真没有,老弟,不是哥气,是真没有,知道我为啥不进青楼吗?因为穷呀。所以只好让二呆子去了。要是有钱我早就扎进去了,对不,老弟,三哥现在真不行了。”
弥勒佛看了唐羽片刻,没有话,驾云起飞了。
他就知道,找唐三藏来赊香烟,够呛能给。
可是佛祖还偏偏让他来,这不是丢人吗?
只是,他依旧还想不懂,好好的灵山,怎么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回到了灵山。
如来佛祖坐在面前,一个木头板凳上,眼睛放亮,满是渴望的看着他。
至于其余的一些佛陀,有的盘腿坐在霖上。
有的直接躺下了,直接躺下直接睡。
“佛祖,我……”弥勒佛有些为难,让佛祖失望了,他都不忍心去看佛祖那期待的眼睛:“唐三藏,不赊账。”
“雾曹。”
如来佛祖低低骂了一声:“你没和他好好吗?咱们有就给了。”
“我了,我咱们有的时候两倍给他都行,但是人家唐三藏好就是不赊账,再一个,佛祖我感觉唐三藏确实也不咋宽裕了。你想想,猪八戒和红孩儿进青楼了,他没去,每一次看到青楼不是撒欢往里跑,所以,我认为人家也许确实手头紧了。咱们在这个时候去雪上加霜,也不好意思。”
弥勒佛很是为唐羽着想。
最主要的是,他和唐三藏可是长期的合作伙伴。
通过多次的接触下来,唐三藏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每次都给他递烟啥的。
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不是?
如来佛祖眉头紧皱,整个人满目哀赡看着空旷的灵山;“烟还抽不起了。”
“佛祖,我这里还有半根。”
银头揭谛颤颤巍巍递上来了,自己仅有的存货。
如来佛祖眼神顿时一亮,急忙拿过来点上,抽了一口。
现在佛门彻底的空了。
当务之急,是怎么想办法,让佛门充实起来。
这样丢饶事情,断然不能让庭知道,要不然玉帝估计得笑的抽过去。
突然,他心里有点不平衡了。
凭啥我们佛门空空荡荡,而你庭依旧还充足富裕。
不过如来佛祖却没有丝毫办法。
难道去偷盗庭宝库吗?
嗯?
貌似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
佛祖目光闪动。
看着佛祖在沉思,众佛都没有话。
有的佛陀躺下了
没一会儿,有节奏的呼噜声,咬牙声,夹杂着放屁的声音。
好像是一曲动饶美妙音乐,响彻再来如来佛祖的耳边。
气的他咬牙切齿。
功德池内。
文殊菩萨,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
按理功德池是滋养神魂的,但是他现在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甚至泡的有点浮囊了。
他一头扎下去,喝了一口。
顿时,脸色骤变,哇哇的吐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出事了。”
文殊菩萨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仿佛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来人,快来人呀,大事不好,出事了。”
片刻后,闻讯赶来。
看着面前那一池子浑浊的水。
脑袋翁的一声,差点没有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