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南抬起手腕在光幕上打开地图,牵着高兴得走路一蹦一跳的宜思妤往食堂走去。
南方基地的食堂很大,而且有两层楼。还划分了不一样的区域。
秦司南去食堂的二楼购买饮用水,宜思妤有些无聊的一个人在楼下逛逛。
没见过的总归是新鲜的,宜思妤这个瞧瞧那个看看,有些纠结于这一餐吃什么。
许是她踌躇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有些无助,再加上她绝美的容颜,她的身侧走来了好几个男生。
“美女,没钱吃饭?叫声哥哥,哥请客。”那人吊儿郎当的吹了个口哨,一开口就是王炸,宜思妤简直懒得理。
她神色淡淡的继续在许多菜系里面挑选。
宜思妤爱吃肉,想挑几个合胃口的菜。但是现在资源有限,食堂里的菜没有多少,还大多都是她不爱吃的。
那几个男生见宜思妤不说话,以为她害羞了,于是更加大胆地走到她身边。“怎么?不好意思啊?别担心,我们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
其中一个男生还伸手想要摸一下宜思妤的头发,但被宜思妤敏捷地躲开了。
宜思妤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烦躁感油然而生。
本来没有几个爱吃的菜就烦!!
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他们总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可以随意欺负别人。
更烦了!
想着刚来基地就闹出不好的事情也不太合适,宜思妤忍了又忍选择不理会,转身准备去下一个区域看看。
可那些男生却不肯罢休,他们拦住了宜思妤的去路,试图阻止她离开。
“别走啊,陪哥哥们玩会儿嘛!”
宜思妤看着眼前这群人,眼神冰冷如霜,语气更是冷冽“你们最好给我滚开,否则后果自负。”
然而那群男生似乎完全不把宜思妤的警告当回事儿,一个个脸上挂着轻浮的笑容,其中一个甚至吹起口哨来。“哟,这小娘们还挺有脾气呢!不过,我们喜欢!”
说着,他便伸手向宜思妤的肩膀摸去,试图对她动手动脚。
宜思妤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愤怒,身体灵活地往后一退,躲开了对方的咸猪手。
她紧紧皱起眉头,再次提高声音警告道:“你们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得罪南湖别墅区的人。”
南湖别墅区,就是基地首领和宜思妤他们所在的那片区域,只有基地的高层才有资格入住。对于这些普通幸存者来说,那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听到这个名字,几个男生明显愣了一下,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有人小声嘟囔道:“没听说基地高层哪个包了女人啊。”
看着他们眼中闪烁着浑浊而又令人作呕的欲念,宜思妤心中一阵恶寒,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恨不得立刻一拳将这些人全部打爆!
“你可要想好了,这里的菜都很贵,你这柔柔弱弱的肯定赚不到多少积分。”
“被一个人包也是包,不如多跟几个,吃香的喝辣的。”
见宜思妤还是不理,这男人有些恼羞成怒,提高声音刚要发难就被身后另一个男人拦住“诶,小冯啊,话不能这么说。”
宜思妤挑眉,回头看了一眼出声的男人。
他一身夸张的西装,但身材十分干瘦,完全撑不起来。不如秦司南,穿上西装外套身材还是一样的倒三角形,妥妥的西装暴徒。
宜思妤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想听他嘴里能吐的出什么恶心的话来。
她的目光仿佛激励到了那个男人,他理了理衣服又咳嗽了一声清嗓“美女!约吗?”
周围的男人发出哄笑,一道道目光落在宜思妤身上。
“别害羞,过来陪哥玩玩!”那个被叫做小冯的人伸出手去拽宜思妤的衣领。
宜思妤美眸里寒光一闪,只见她突然出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拳打得那男人措手不及,直接摔倒在地。他捂着鼻子,鲜血从手指间流出。
他在地上愣了半分钟,随即恼怒的红着眼站起来“死娘们儿,别给脸不要脸!”
其他男生见状也变了脸色,一窝蜂冲上前想要抓住宜思妤,但都被宜思妤轻松地躲过。
她十分快准狠的一脚踢到了小冯的腿间,剧烈的疼痛让他一瞬间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捂着自己的裆躺在地上打滚哀嚎。
宜思妤拍了拍手,冷眼看着地上的人,不屑地说道:“就凭你们也敢跟我动手?不自量力!”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落了面子,还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那个穿西装的男人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他咬牙切齿道:“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宜思妤脸上挂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反问道:“怎么?你妈没告诉你吗?”
周围一直旁观的群众发出了稀疏的笑声,很快又在男人狠狠的扫视下都噤了声。
“我爸过几分钟就来,你等着,我会让他把你送到所有男人的那里让你挨个伺候!”
宜思妤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打在了男人脸上。这一巴掌打得极重,男人刻薄又丑陋的面庞上瞬间多了一个红肿的掌印。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宜思妤的手心也火辣辣地疼着,不过她并不在意。她甩了甩发麻的手,走到食堂窗口前,要了一份看起来肉不怎么多但比没有好的肉炒青椒。
“来了来了,徐先生来了!”后面跑来一个通风报信的狗腿子,那男人听到这个消息眼神立刻就变得得意起来。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从门口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行政夹克手里还拿着一个双层玻璃的保温杯。
里面还泡着茶叶和枸杞。
这身行头派头真足啊。可惜现在是末世,是实力至上的时候了,这套行不通。
“敢欺负老子的儿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宜思妤在他们两人如出一辙的脸庞上扫过,忽然就笑出了声“要不怎么说你们是父子呢?两个都没长脑子。”
“一个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一个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这话配上她的笑声,嘲讽意味拉满“这可能也算是一种很新的一脉相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