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真正的魔种?
封莫宇品着无崖子的意思,又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即便无明子在万劫地狱中得到了魔种。但也不是真正的魔种。虽然魔种不用血来培育,但是应该还是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开启?”
无崖子知道封莫宇聪明,也没有瞒着,点头:“是。”
“你知道如何开启?”
无崖子摇头:“就是我也不知道。魔种是个早就消失的东西了。其实我有个怀疑。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怀疑对不对。”
封莫宇立刻反应过来:“你怀疑,也许你是开启魔种的一个环节?”
无崖子的神色稍微变了变,最终点头:“是。师父也是这么怀疑的。师父也一直不怎么让我出头的原因也是如此。”
封莫宇点头:“所以你一直故意缩在丰都之中。虽然一切都貌似与你有所关联,但是你也从来没有出头过。其实你就是怕这些人关注到你。”
无崖子深吸一口气:“是的。若是他们知道我身上有黑莲印迹。估计后面的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封莫宇不禁想到了纪焱:“我曾经见过一个人,他修炼黑玄术,身体上就出现了黑色印迹。之前我没有太
过关注,但是如果没有记错,好像就是一朵黑色莲花。”
“那应该是崔羿的人。崔羿手下的那些人,修炼黑玄术后,都会有这样的印迹。对我也是一种保护。如今他们可能即便看到黑色莲花也不会想太多。最多怀疑我修炼黑玄术。但是无明子若是知道了,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是他也知道关于黑色莲花代表什么?”
“无明子之所以会这么痴迷与魔力,就是因为他姻缘巧合下曾经得到过一本书。书中对魔力有一些加载。也对魔的一些事情有些描述。比如这黑色莲花。当初他之所以会选择和崔羿合作。就是看到了他的黑色莲花。原本他以为崔羿是他想要找到的‘器具’,可惜,后来他发现崔羿不过是修炼了黑玄术。”
“所以你们也是通过这印迹猜到,黑玄术其实是从魔力中产生的?”
“是的。不然不会是同样的印迹。”
封莫宇思索了会儿:“那么我就有一个问题了。你这个‘器具’到底有什么用?”
无崖子摇头:“我自己都不知道。也许需要到了莲花圣地才能知道。不过无明子应该知道一些。但是到底知道到什么程度我也
不清楚。我曾经试探过,但是不敢问太多。怕他发现我如此关注。其实师父也是通过这个印迹发现了无明子的不对。”
“因为无明子了解这些?”
“是的。无明子对魔的事情知道的比师父还要多。而且他关注崔羿的点也和别人不一样。师父就是从这些细节慢慢察觉到他的野心。只可惜,我们去制止他的时候有些晚了。布局虽然起到了些作用,但是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不然也不会折腾到要时空逆转。
眼瞅着封莫宇再次沉默了。
无崖子盯着封莫宇,笑道:“小子,你这是又怎么了?”
“我在想,也许和你一起去了莲花圣地后,我们几个会更加危险。谁知道你会在莲花圣地有什么变化。”
无崖子......
他好像又被嫌弃了。
而且这个嫌弃他还无话可说,还真是有这种可能的。
无崖子只能实话实说:“我不知道。而且很有可能。若是到时候我魔化了。也许确实是个危险。”
封莫宇一脸嫌弃,真想将这个人给放弃了。
可惜,打开莲花圣地好像还必须要这个人。太难了。
随后无崖子一脸不高兴:“但是
也许我到了那里,反过来也能帮你们啊。谁知道会有什么变化呢?也许是好的呢?”
封莫宇瞅着无崖子:“你自己觉得呢?”
无崖子......
他不想觉得。
封莫宇双手抱在胸前,开始思索,这是个新情况,这点也不得不防。不然到时候到了莲花圣地也是个麻烦。
没等封莫宇说话,那边的无崖子自己说道:“我可以帮助你们打开莲花圣地之门。但是不和你们一起进去。”
这点封莫宇都是没有想到,扭头看着无崖子。
无崖子笑着道:“我对那里一点好奇都没有。这个印迹从我生下来就有。我围着印迹担心受怕许多年。如果可以,我想将这个印迹给除掉。但是师父也帮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为何会是我?为何会选择我是魔之子没有人知道。师父只告诉我一句话,让我收好自己的内心。可是守心,谈何容易呢?”
无崖子承受的东西太多了。
看到无崖子这般,封莫宇虽然还对他有些怀疑,但是多多少少也是有所消退的。
如果可以,他应该不想这样的。
封莫宇想了想:“一起进去吧。”
啊?
这次换成无
崖子有些吃惊了。
封莫宇很冷静:“莲花圣地之门都打开了。里面的能量也阻止不了了。你的身份是无法改变的。所以进去和不进去,又有什么区别?不如我们可以一起守着你,也许还能给你一些支持和力量。你也说了,也许娇娇就是这个关键。这么巧,娇娇又是那个得到龙力的人。我觉得这其中必然是有些关联的。”
“涉及到宣明娇,你这小子竟然也能如此大方?”
“如果将来必有一斗,娇娇是在所难免的。与其这样,我还不容盯着你呢。”
果然。
就知道这小子舍不得宣明娇。
不过说的倒有些道理的。
随后无崖子想了想道:“我有一个请求。”
说到了请求,这事儿搞得有点大。封莫宇抬了抬眼皮。
无崖子认真说道:“不管将来我如何,我希望你们能够帮助灵衣。只要她不与你们为敌,你们能否帮我守护她?”
封莫宇眯眼。
无崖子笑容很淡:“对于她,我也是认真的。虽然留在丰都是对我自己的一种保护。但是也是对她的一种守护。只要我在我就能守着她的。如果可以,哪怕我出事了,我也希望她能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