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别院,宣明娇就和白莹莹两个人钻进了书房,开始讨论如何为冉兴洗精伐髓,反过来,被要求洗精伐髓的人,到是没有什么事儿,坐在了前院等着。
封莫宇也没有去凑热闹,毕竟他对这些不太懂。如今又出现了一个冉萧然,说实话,他对这人的兴趣还挺大的。
冉萧然也跟着坐在厅中等着,无事之中,闭上了眼睛,看似在休息,其实在调息。他身上的玄气很浓。和修真界那些修行之人不太一样。但又不是黑玄术。封莫宇有些兴趣。
就是程文宇也跟着来了,他对冉萧然也有些兴趣。
但确实冉兴第一个开口说话,他有一句话一直憋着没有问出来,有些难受,便道:“若是将来找到崔砚,你准备怎么办?”
“问清楚到底当年他为何要那么做?但如果他不说,我也无所谓,我就让他和我母亲他们一起死就好了。”声音平静,透着冷漠,带着肃杀,没有一丝感情。
那个人在他心中早就死了。
冉兴早就猜到冉萧然的打算,不过他脸上依旧挂着担忧。
冉萧然眯了眯眼睛:“你是在担心崔硕?怎么,还舍不得让你这个老
朋友死?”
冉兴摇头:“我是在担心你。你以为这么多年崔硕都停留在原地没有进步?你现在虽然是变得很厉害了,但是你厉害的过莹莹吗?之前我和莹莹也是受到他的暗算的。这人并不磊落,如果你要杀他,他是不会和你光明磊落的来的。”
冉萧然拧眉:“我听说你们之前出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仔细说说看。”
冉兴想了想便道:“我们一直计划分批行动,一切都很顺利。而且很快一个一直盯着我们的人也离开了。第二天,我就打算和莹莹两人一起离开的。计划的都很好。只是就在当天晚上出了事儿。”
冉萧然思索了会儿:“你们的意思是,你们是在晚上受到崔砚的攻击了?”
“是。而且他身上应该有个什么东西。那东西落在了莹莹身上,莹莹的玄气直接就不能使用了,完全控制住了。随后崔砚就控制住了莹莹,又用了一根绳子捆住了她。那根绳子封莫宇也见到过,看似非常普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随后莹莹就非常虚弱,动都不能动。我后来也问过她,她也没有见过那东西是什么。”
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
!
冉萧然也眯起眼睛思索起来。
“莹莹被困,我肯定不会自己逃走,所以我索性也让他们给抓了,他们将我点了哑穴,控制我不出声就行。对他们来说,我的修为不够,他们也看不上。”
其实冉兴的修为在龙力大陆不算差的。
“他们是不是使用了黑玄术?”封莫宇之前一直想问,在山洞中,太黑了,他也没有看的太清楚。
冉兴却摇头:“不是黑玄术。莹莹说,那是纯正的玄术。应该都是那个幕后人的人。他应该是故意这么做的。也是想证明他自己。他不靠黑玄术也能将我们给打倒。”
“所以这么说来,崔砚也不过就是这个幕后人身后的一条狗咯?为了当一条狗,然后将我们家都给破坏到了。呵。”语气中慢慢都是对崔砚的嘲讽。
大厅中的人没有人接话。
虽然他们都讨厌崔砚,但毕竟这是冉萧然的亲生父亲,他可以这么说自己的父亲,他们这些人却不能随便加以点评。
而在书房中,白莹莹也在和宣明娇一边研究洗精伐髓,一边说起这次的事情。
“这次的事儿就是如此。认真说起来,也是后来我和冉兴
两个人有些放松警惕了。我们俩都觉得我们俩的计策成功了,谁知道最后出了这样的事情来。到现在我都不清楚,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攻击我。我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想要用玄气的时候,已经有心无力了。”
宣明娇很认真地听着白莹莹的诉说,这时候才说道:“到是和师叔有点相似啊。师叔现在在丰都,他身上的玄气就全部给人压制住了。玄气应该还有,但是他控制不了,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将玄气聚拢,一旦聚拢就又消散掉。”
白莹莹也点点头:“听上去和我这个很相似了。看来都是这个幕后人的手笔,也不知道他手上这是什么宝贝,这个东西对我们可是伤害太大了。”
“但是之前这人从来没有拿出来过。可以判定这个宝贝应该不是能够重复一直使用的。不然不能这么小心使用。”
分析地有道理。
宣明娇继续:“而且我们这次也有了防范,以后会更加小心。这东西不管能够使用多少次,但是有一点事肯定的,就是必须接触到我们。以后我们绝对不可能随随便便让幕后人的人随便靠近我们的。”
白莹莹
再次点头。
宣明娇没有继续说,心中却想着,她还要去找师叔问问看。也许师叔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的。不过现在也就是一个猜测,宣明娇也没有说出来,以免白莹莹他们白白高兴一番。更主要的是,如今他们的人越来越多,她不想暴露出,她现在能和师叔随便联系。
说完这事儿,两人继续研究洗精伐髓的事儿,大概给冉兴制定了一套方案,从今天下午就开始试试。一步一步来,还是要以冉兴能够承受的住为前提。
最好的还是泡浴。
本身泡在热水中,对身体也是一种缓和,所以具体实施都是由白莹莹来,宣明娇随时帮助白莹莹改变方案。
商量好,两人又再次风风火火的忙碌起来。
而宣明娇直接拉着封莫宇回自己的屋子,直接进入小院去了。
“怎么这么着急?”封莫宇很少看到宣明娇这么着急的。
“我想去找师叔问问,令人玄气尽失的东西。”
封莫宇明白是为了幕后人手上的东西。两个人再次出现在交易市场面前,很快就联系上无崖子。
见两人又来找自己,无崖子蹙眉:“又发生什么着急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