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舟见他们几个都低着头,拧着眉头说道,“你们难道想要被退学吗?”他拧着眉头冷冷问道。
“我就听他说,他想要生米煮成熟饭。我就知道这个。”
“那你们知不知道他把宁嘉郡主带到哪里去了?他平时有什么去的地方?”魏子舟拧着眉头问道。
“我们只知道他喜欢去百花楼,别的地方就不怎么清楚了。”
“我去过一次他的别院。他的别院就在浅水巷第一家,你过去就看得到了。别的地方,我们真的不知道了。”
魏子舟点了点头,“我先去和院子请假,我去找他。你们也赶紧去一趟武昌侯府,把事情告诉他府上的人,他这是在害他全家。”
魏子舟知道他靠自己的力量不行。他先去找了长公主,把事情和长公主说了一声,随后让长公主给了他几个人去浅水巷。
至于长公主也没有在府里等着,她把府里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她想了想,还是进宫了一趟。
“玉瑶,我找你有事,宁嘉被武昌侯府的那个纨绔子给掳走了。”长公主急切地说道,“我已经派了人去找她了,我就怕找不到,你能不能让小九帮忙,派人出去找。”
薛玉瑶点了点头,她拉着长公主就去了勤政殿。
“宁嘉郡主被掳走了。殿下,你得派人出去找。”薛玉瑶一脸着急地说道。
摄政王殿下点了点头,“长姐,你先别着急,我派人出去找宁家。”他顿了顿又说道,“武昌侯府好大的胆子。”
摄政王殿下派出了京畿卫去寻找宁嘉郡主。
魏子舟带着长公主府的两个护卫,踢开了宋家别院的大门。他们冲了进去。
这个时候,宁家郡主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她的脸上不满了泪水。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屈辱,也没有遭受过这样的罪责。
魏子舟见她头发凌乱,衣服已经被扯破,好在没有让宋老二得逞。他让两个护卫把宋二公子押去长公主府。
魏子舟脱下了外衫,披在了宁嘉郡主的身上,她整个人都在发抖。魏子舟把她嘴里的布条给拉了下来,随后又把她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郡主,你还好吗?”魏子舟低声问道。
宁家郡主缠上了魏子舟,她的脸色酡红,整个人就好像妖精一样,格外地魅惑。
魏子舟这才发现宁嘉郡主的不正常,她的唇上已经被她咬出了血痕。
宁嘉郡主觉着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开口说道,“我,我不舒服,我被喂了药,我要找大夫。”
魏子舟见她倒在了他的怀里,整个人都软了。他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宁嘉郡主打头抵在魏子舟的怀里,他身上淡淡的冷梅香格外地诱人,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魏子舟抱着宁嘉郡主,一路奔跑,去了薛家的药铺。
“快,给她看,她中了药了。”魏子舟把宁嘉郡主抱进了内堂,然后让药铺里的大夫赶紧给她看病。
陈大夫给宁嘉郡主把脉之后,立刻拿了一颗药丸塞到了郡主的嘴里。
“郡主是吃了青楼的药了。我这解毒丸子吃下去就没了。我看郡主的手心,嘴角都破了。应该是为了让自己清醒,自己故意弄的。我去拿药过来给她上药。”陈大夫说完就去拿伤药了。
宁嘉郡主吃完药就平静下来了。
等到陈大夫上完药,魏子舟问道,“郡主,你还好吗?”
即便宁嘉郡主再坚强,这会她也已经泣不成声了,她哭了一会,又觉着在魏子舟面前哭泣,似乎有些不妥当,她低声说道,“我没事,我想回去。”
魏子舟低声说道,“我已经让人通知长公主殿下了,一会长公主就会过来接郡主。”
宁嘉郡主应了一声,说道,“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今天肯定逃不走的。”她又低声问道,“你怎么会去救我的。”
魏子舟把书院的事情告诉了郡主。
宁嘉郡主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呀。”她抿了抿唇,微微点了点头,“你一会随我回去。”
长公主急急忙忙地过来,然后听魏子舟讲了一个大概。
“走吧,我先送宁嘉回府,然后再押送宋二去京兆府,你也去京兆府做证。”长公主轻哼一声,“我倒要看看武昌侯府该如何包庇这个畜生。”
宁嘉郡主被长公主送回了府上。
随即长公主让人押着宋二去了京兆府。
武昌侯听说次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掳走了长公主之女宁嘉郡主,差点当场就晕死过去。
他让人扶着来了京兆府。
他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不用审了,你直接判吧。家门不幸,本侯爷生出了这么一个畜生不如的狗东西。”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武昌侯府二公子犯罪,加上证人都在,故而,案子很快就审清楚了。
武昌侯府宋二公子被判杖责三十,流放岭南三年。
至于武昌侯,只有朝廷处罚呀。
长公主冷笑一声,看了一眼武昌侯和宋二,她说道,“我若不是长公主,我会弄死你。”她说完就带着魏子舟离开了。
宋二公子哭着说道,“爹,你救我,你救救我。我不想去流放。”他又没有做什么,他不就是想要让宁嘉郡主嫁给他。他就是给她喂了一点药而已。他也没有做什么,等他们成亲了,那种事,还是会做的。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宋二公子还不觉着自己有错。
武昌侯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冷冷说道,“谁都救不了你,好好去流放吧。以免,你以后犯更大的错误。”
武昌侯真的后悔呀。他从小对老大极为严格,因为老大是要继承侯府的。对于老二,他就没有那么严苛了,一直就放任他,宠溺他,才让他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这个儿子,如今他只能够舍弃了,若是不舍弃,只怕这个儿子还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灾难。
宋二公子被打完三十大板之后,衙役就把他押入大牢。他才意识到,没有人会救他,也救不了他。他真的要去流放了。他突然哭了起来,不知道他是因为伤口疼而哭,还是因为马上要去流放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