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一群官兵冲了上来,萧似然躲在房顶,静静的观察这一切。吴筱菱品着茶,淡淡的,没有抬一眼,为首的官兵拔出了刀,指着吴筱菱,从后面走进来陈知府,眼神里带着怒气,面上阴邪。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陈知府语气里透着阴寒。
萧似然在房顶时刻准备着,他不会让吴筱菱受到任何伤害。
“把这个女贼给我带走!我要亲自审问!”陈知府一声令下,周围的官兵齐齐拔刀,吴筱菱抬头,目露杀气,又隐忍下去。
吴筱菱就这样被押走了。
知府府上,吴筱菱并没有被押入大牢,而是被带到了陈知府的房间,单独“审问”。
此时吴筱菱被绑住了双手,犹如砧上鱼肉。
“姑娘,没有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门一关上,陈知府就露出了一脸淫笑,白天以为这个女子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子,不好下手,没有想到此人竟是一个女贼,大白天进府来偷东西,这岂不是给了自己“审问”的机会,于是自己调动了全城人马来抓捕她。毕竟这么美艳动人的女贼自己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陈大人,我还没有问
你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抓我。”吴筱菱看着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心里的厌恶之情不言而喻。
“无缘无故,姑娘怕是太健忘了吧,今天才从我府上拿走了我的宝贝,现在就忘记了吗。”陈知府说这话,从床的后面抽出了一根鞭子。看样子平时没有少用这个工具啊。
“陈大人,凡事都要讲证据,你为官,我是百姓,但是官府也不能随意的愿望老百姓啊。”
“不承认没有关系,带我搜身之后,有办法让你承认。”
陈知府逐渐靠近,萧似然早已经跟随来到了梁上,揭开瓦片,观察着,眼看着陈知府准备东吴筱菱动手了,萧似然心里一紧,吴筱菱也早就看见了萧似然,她摇摇头示意萧似然不要轻举妄动。
“说实话,我很久没有看见你这么美,又这么骚的女人了,如果你今晚伺候我伺候好了,只要把东西还回来,其他的我既往不咎。”鞭子在他手上一挥,发出刺耳的鞭响,萧似然捏紧了拳头,待会一定要把这个人碎尸万段。
“那我也有一个条件,只要你满足了我,我都答应。”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说条件?
”陈知府挑眉,那张丑恶的脸望着吴筱菱,上下打量,吴筱菱被捆住双手,衣服服帖,显示出了完美的身形,陈知府用手撩起吴筱菱的外衣,随后一鞭子擦过吴筱菱的衣服,没有打到皮肉之上,但是却将衣服撕裂,露出了里衬贴身的衣物。
吴筱菱香肩外露,酥胸半裹,这幅场景着实是让陈知府又惊又喜。吴筱菱心里厌恶极了,这禽兽不按套路出牌,真的是只能出手了。
就在吴筱菱准备对眼前的贱人出手之时,外面传来了打斗声,然后有人破门而入,是陈立竹带着陈夫人和陈老夫人。按理说陈立竹是没有办法攻破进来的,难道……吴筱菱望向屋顶,果然人不见了。
陈立竹冲进来之后首先看到了衣冠不整被捆绑的吴筱菱,气愤的脱下外衣,披在了吴筱菱身上,并且给她松绑。
“好一个知府大人,竟是如此丑陋的为人!”陈立竹几乎是咆哮出这句话,眼前的景象让人太过震惊,父亲的形象本来在他心中就是扭曲的,现在更加让他作呕。
“仪礼……”陈夫人带着哭腔,捂着嘴说不出半句话。
“来人啊,人都去哪了!
”陈知府整理着自己已经脱到膝盖的裤子,气急败坏的叫唤着,无人回应,因为人已经被萧似然公子处理完毕了。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娘!你怎么也来了。”
陈老夫人虽然看不见,但是也知道眼前必定是不好的,“儿啊……儿啊……”养儿防老,对于陈老夫人来说不过是一种奢求。
“义礼,求你放过这位小姐吧,他是我的恩人,我求求你了。”陈夫人跪了下来,陈立竹一把将她拉起来。
“娘,这种人不值得你给他下跪!”陈立竹心中早已没有了父亲。
“原来你们是一伙!好啊,这下我就有理由把你们一举拿下了!”
“义礼,看在我们夫妻情分上,求你放过她吧,我们也不会挡了了你的路的。”陈夫人已经近乎晕厥,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是脆弱了。
“陈夫人,这种人是不会有情分的。”吴筱菱站起身来,整理好了衣服。“夫人,你所佩戴的发簪就是他对你下的杀手。”
陈夫人和陈立竹不可置信的看着吴筱菱又看着陈知府。
“陈知府在你们成亲之时赠与你的发簪,实际上是用来控制人的精神的一种木
材制作的,这种木材会让人精神亢奋,并且对施放者忠诚言听必从,但是长期被侵蚀之后,人会越来越虚弱,直到死亡,”
吴筱菱看向陈夫人,陈夫人和陈立竹已经完全不敢相信,瞪大了双眼。吴筱菱觉得很残忍,但是却不得不说。“现在夫人被侵蚀太久了,已经……无力回天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陈夫人从头上拔下发簪,用它指着陈知府,“义礼,她说的是真的吗?从我们成亲到现在,你一直在对我下毒?”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这么多年她对他的感情,即使被抛弃了,也一直坚守的责任,原来从一开始,就是死的下场。
“荒唐,别听她胡说,我不会做这种事的,这种脏了我手的事我不会做!”陈知府拒不承认,他逼红了脸。
“我从你房间拿走的,就是这种木头的主母,只有主木才能操纵被施放者。”吴筱菱现在就要撕破他这张虚伪的脸。
陈知府突然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转向吴筱菱,怒火将他冲晕,他扬起鞭子,“你个臭女人你去死吧!”
扬起的鞭子向吴筱菱挥去,那气势足以撕裂面前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