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琛听她这样说,语气缓和了些,“反正让本王放了他们不可能,这种养虎为患的蠢事想都别想。”
“那你就别放了呗,只要不杀了他们,折磨人的方法多的是。”
夏柠月冲赵南琛眨了眨眼睛,继续说道:“你可以把他们流放,或者判个无期徒刑,让他们一直在牢里待着,再或者让他们戴罪立功,时刻监视着他们。”
她只能这么说,否则赵南琛不可能松开。
果然,赵南琛沉思了片刻,扬声道:“王浩。”
王浩立刻推门进来,等着王爷发话。
“去让人拟旨,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丞相与太后虽意图谋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刻发配边疆,未得命令不得回京。”
“是。”王浩低头应道。
“至于太子,撤掉他所有的权,给他随便封个虚位,以前与他有过交集的官员全都撤职,派兵监管好。”
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任他怎么折腾都不会有什么影响,赵南琛这是要把牢里的猛虎养成家猫。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十三,以获得积分500+任选初级任务卡一张。】
行了,任务完成,夏柠月站起身来,打算回
院子里,刚抬脚要走,就被赵南琛一把摁了回来。
“任务完成了就想跑?王妃是不是有些太自在了?”赵南琛眯了眯眼睛。
夏柠月好久没有感受过这么凶狠的赵南琛,一时间居然有些犯怵,她求救一般的看向立在一旁的九老师。
999皱了下眉,但是也没说什么,毕竟赵南琛也没把她怎么样。
夏柠月笑了笑,硬着头皮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赵南琛挑了挑她的下巴,轻佻的笑了一下,道:“本王答应了王妃的要求,王妃是不是得给本王些补偿?”
“你怎么不早些说,先斩后奏,这买卖不成立!”夏柠月将下巴扭到一边去,推开他就要站起来。
赵南琛也只是想逗一逗她,便也没拦她。
“过几日宫里有个国宴,你陪本王一起去。”
国宴?先皇才驾崩多久啊,这么大摆筵席真的好吗?
夏柠月转过身来,她本就不喜欢这些应酬的场面,没几个认识的人还得腆着个笑脸。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她态度强硬,管赵南琛说什么,威逼利诱自己打死都不会再去那种场合,在家躺着不香嘛。
赵南
琛眼眸暗了暗,“你确定?”
“当然确定了,傻子才不确定!”
【任务十四:请宿主盛装出席三日后皇宫国宴。】
……
夏柠月觉得这个系统就是在耍她玩……
999抬起手来掩了掩嘴角的笑意,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
夏柠月回头瞪他一眼。
赵南琛虽然现在听不到夏柠月的心声了,但看两人这种反应,顿时就反应过来了,“既然如此,王妃就留在府上就好,本王叫人把准备的马车撤掉。”
“诶,等等等等!”夏柠月拉住他的袖子,斟酌着抢救道:“内个,其实要我去也不是不行,我刚才一时口快,这种场合我怎么能不去呢?我可是你的王妃!”
赵南琛眉毛一挑,眼底尽是笑意,故意调笑道:“无妨,王妃实在不愿,本王可以宣称王妃感染了风寒。”
“不行不行!”夏柠月就没见他这么好说话过,顿时急了起来 ,道:“我没病你干嘛要咒我!这个宴会我去定了!”
赵南琛还想说什么,夏柠月生怕他再怼自己,连忙开口堵住他的话:“你这么不想让我去,不会是有鬼吧!你是不是背着我包养了个女人
不想让我看见,你不让我去好带着那个小贱人去是吧,好啊你赵南琛,嫌我烦了是不是,觉得我没外面女人好了是不是,行,那你就别带我,我还不稀罕呢。”
赵南琛可算是体会到了这女人倒打一耙的能力了,一张小嘴叭叭叭半天他硬是插不上一句嘴,平时只知道她牙尖嘴利,没想到如今居然能让他哑口无言。
不光是赵南琛,就连999也没见过她战斗力这么强的时候,呆呆的眨了眨眼。
夏柠月看着眼前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越说越委屈了起来,两个人只知道傻站在那里看自己笑话,她哼了一声就要走。
999反应了过来,赶紧拉住她,帮赵南琛说话:“我可从来没找过其他女人,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
他知道夏柠月只不过反悔了又不太好意思说,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他也不拆穿,在赵南琛看不见的地方冲夏柠月眨了眨眼睛。
赵南琛见他这副殷勤的样子,生怕被他比了下去,连忙说道:“说的好像谁有其他女人了一样,笑话,本王才不屑于纳妾呢,有你这么一个麻烦就够了。”
夏柠
月听他这话心里总不是滋味,双手抱胸道:“那你还不带我去宴会。”
赵南琛:……
夏柠月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打脸,但气势不能丢,只能硬着头皮强装镇定:“我再给你个机会,你可以重新问我一遍。”
赵南琛简直拿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又问一遍:“过几日宫里有个国宴,你陪本王一起去。”
“行,水妍跟我去挑衣服。”夏柠月立刻应了下来,生怕他反悔。
屋内的丫鬟都忍不住都低头憋着笑,水妍更是大胆,直接揭穿夏柠月,“多大人了还要人哄着,羞羞羞。”
“要你管,就你话多!”夏柠月抬脚照着水妍的屁股踢了一下,将她拎出门外,头也不回的回了院子里。
999回头冲赵南琛点点头,一转念便跟着夏柠月回了精神之海中。
赵南琛看着她恼羞成怒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身边的李志还在傻乐,赵南琛忍不住也踢了一脚他:“乐什么乐,研磨。”
“是是是。”李志赶紧收回视线,慢慢的磨起来手中许久未动的研盘 。
自从王妃嫁进来之后,这王府仿佛什么都没变,但又什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