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是你们的传统,那我们自然是要遵循的,我们一定要喝上一杯。城儿,你也喝吧!这次是特别的酒,没关系的。”
凤卿衍伸手拍了拍叶倾城,示意这次可以让她也喝一杯。
毕竟叶倾城刚刚生产,时间还没有超过三个月,喝酒总是有些风险,以前凤卿衍一直不让她喝酒。
这次是为了和自己的朋友进行友情的见证,所以凤卿衍特别准许叶倾城喝上一杯,以表诚意。
“我知道了,既然是友谊的见证,那么我自然要喝了,还以为你们要丢下我呢!”
叶倾城骑在马上,身子往凤卿衍的身边靠了靠,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歌叔舔了舔嘴唇,一副很羡慕的样子,“可真甜蜜啊!再加上那两个宝宝,就是完美的一家人了。我决定了,下次我也要带着老婆孩子一起来,省得老是看你们俩甜蜜。”
说着,扁了扁嘴,笑眯眯地跟着他们一起回到了府中。
这个时候,侍从们已经准备好了宴席和清酒,孩子们也已经照顾好了,保证宝宝们不会捣乱,几个人马上入了席,准备享用今天的宴席。
就在大家打算共同举杯的时候,
一个侍女走到叶倾城的身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叶倾城便转头看了看凤卿衍,“卿衍,我有点儿事情,先去处理一下,你们先聊。”
说着,站起身来,跟着侍女走出了宴席。
“卿衍大哥,”歌叔也慢慢地凑了过来,“这段时间你要多多注意倾城的安全,今天骑射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好像在盯着倾城。”
歌叔非常直接地提醒了凤卿衍。
凤卿衍点点头,“你也感觉到了!我也有这种感觉,你应该比我更有感觉,总觉得有谁在看着她,不会是她那些不省心的家人又有什么坏心思吧!总之我们会小心的,你也马上就要离开了,不用替我们担心了。”
凤卿衍拍了拍歌叔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担心。
此时的叶倾城从侍女的手上拿到了一封信,侍女看了看叶倾城,“这个是叶府送来的信,说是想念小姐,想让小姐回家看看,而且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小姐,让小姐三日之内务必回家一趟,送信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回信呢!”
叶倾城探头往外看了看,果真看到一个侍从站在院子里,好像在等着什么事一样。叶倾城叹了口
气,拿起笔在信的背面写了一行字,“修书不及,留言于此,三日后必回。”
之后,把信交还给了侍女,“把这个交给那个侍从,告诉他,回信写在了背面,以后不要再来烦我。”说完,一甩手便离开了书房,回到了酒席上。
看到叶倾城回来,兄弟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便分开来,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等到叶倾城回到凤卿衍的身边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恢复了兴高采烈的情绪,聊得非常开心。
“哎呀,你们聊得这么开心,在说什么呢?背着我又商量了什么事情?”
叶倾城弯了弯眼睛,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凤卿衍伸手搂住了叶倾城,有点儿讨好地说:“我们哪有背着你说什么啊!只不过今天领了奖赏,心里很高兴就聊了一些关于塞北的事情,真的没有事情瞒着你。以后我们也一定要去一趟塞北,那里下雪的时候应该很漂亮的。”
“不是应该,是真的很漂亮。我真的好难过啊!每次都是我来看你,你都不来看我的,这不公平!你真的应该过去看一看,塞北下雪非常美,你没看
过真的亏了。对了,我们还要喝一杯呢!”
说着,歌叔拿出自己的酒葫芦,把里面清冽的酒液倒进了三个人的杯子里,随后共同举杯,将这杯酒一饮而尽。
这酒实在太烈了,叶倾城一口喝干之后,差点儿马上又吐了出来,一边扇着舌头,一边直咳嗽,断断续续地说:“好辣呀!没想到这酒竟然这么辣呀!不行了。”
说着,从一边的侍女的手上接过了一杯水,一口喝了下去,感觉才好了一点儿。
“啊!好多了!虽然狠辣,但是好过瘾啊!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多喝,如果我们有机会去塞北的话,再好好地品一品这种烈酒吧!我的脸好烫啊!是不是脸红了?”
叶倾城转过脸,让凤卿衍看一看。
凤卿衍伸手捧住了叶倾城的脸,“真的好烫啊!我帮你扇一扇!”
说着,凤卿衍伸出手轻轻地再叶倾城脸前面扇着,帮她的脸降温,“没关系的,吃点儿东西,慢慢就会好的。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多吃点儿,压一压酒劲儿。”
说着,凤卿衍亲自挑了几样菜品,各夹了满满一筷子放在了叶倾城的碗里。
叶倾城平时就是个美
食家,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当然不会放过,马上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凤卿衍看着叶倾城大快朵颐的样子,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看着两个人一副她在闹,他在笑的和谐的气氛,歌叔也露出了笑容,不过他是从心里为叶倾城担心的。
自从发现了有人盯着叶倾城之后,心里就非常不安,他隐隐觉得叶倾城很可能会遇到什么不测,可惜自己不能留下来和凤卿衍一起保护她,只能让她自己也多多小心了。
这天晚上,大家因为有些劳累,早早就各自休息去了。
凤卿衍拉着叶倾城回到卧房,关上门,转头便开始询问:“刚刚侍女叫你到底有什么事呢?不瞒你说,你离开的时候,歌叔告诉我,他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你,看起来有什么事要发生,告诉我,侍女叫你去干什么?”
凤卿衍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吓了叶倾城一跳,不过她也明白要不是凤卿衍关心自己,也不会这么着急。
“其实是叶府捎了信来,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让我回去一趟,我已经回信说三日后回府了,没什么大事,放心吧!”叶倾城非常坦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