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故意把我叫过来,看看陈亦歌和沐倾鸢是如何恩爱的吧!”
上官姗悻悻的。
倒也不必说的这么直白。
而此时李文月和秦羽心突然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
看到这两个人的一瞬间,沐瑶枝这才意识到,上官姗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小贱人果然在想尽一切办法来扩充这个小贱人的所有人脉。
沐瑶枝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李文月自然也是认识沐瑶枝的,如今看到上官姗和沐瑶枝出现在这边,有些惊讶:“你们两个怎么在这儿?”
如此想着,李文月又看了小姐一眼:“你们该不会也是过来听温文玉先生讲课的吧?”
突然被人暗示到,秦羽心脸色有些不好看。
“其实吧,咱们府里面所请的那些教书先生的确都不咋样,温文玉这位教书先生又有颜讲课又好,通俗易懂,这里的孩子都喜欢,咱们过来,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但如果藏了其他的心思,便有些让人看不起了。”
刚刚在里面的时候秦羽心可是一点颜面都没留,讽刺他在自己家中读书读不好偏要花钱,来这里受罪,花钱也就罢了,但是收钱的对象却是沐倾鸢
。
大家伙都知道如今沐倾鸢在京城之中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听。
听到这话之后,秦羽心的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文月冷笑了两声:“我哪有什么意思,不过就是实话实说,温文玉先生的教书方法,你不觉得好吗?”
秦羽心无言以对,说什么都说不过这个小贱人,也不知道李文月跟沐倾鸢厮混了有多久,这言语之间竟能够染上沐倾鸢说话的方式。
“温文玉先生的销售方式自然是好的,也的确能够让大家都通俗易懂,跟着温文玉先生在这里读书,自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听到这话,沐瑶枝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这两个人只怕是在闹别扭。
不过今日来看就是来看沐倾鸢用了什么法子,又跟什么人厮混在一起,至于其他的,她倒一点都不在乎。
“沐倾鸢呢?我这一次过来是找我姐的。”
表面上姐姐长姐姐短,回到丞相府里去,不还是要一直争斗吗?
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这话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李文月不想与人继续在一起:“刚刚还在这里,三殿下过来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话印证了刚刚上官姗
所说的那些事情。
然而话音刚落,边儿上就传来一道沐瑶枝,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请问大小姐现在在何处?”
这一声声响如晴天霹雳一般,砸的沐瑶枝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僵硬在原地。
上官姗所说的所有一切全都应验了,二皇子果然过来找沐倾鸢了!
沐瑶枝僵硬着身子慢慢转,过身去看了一眼二皇子:“臣女见过二殿下!”
二皇子倒是没有想到,在此处竟然还能见到沐瑶枝。
他明明都已经尽可能的避开沐瑶枝了。
正要说些什么客套的话,与人疏离一下拉开距离,却不曾想沐瑶枝突然上前来表示亲密:“二殿下也是来找我姐姐的吗?正好我也是要找我姐姐的,不如咱们一起去找吧?”
这话说的委婉,饶是二皇子不喜欢沐瑶枝,此刻却也不能将拒绝的话说出来。
更何况他在私下里面已经明确的拒绝过沐瑶枝了,现在要是继续拒绝的话,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免沐瑶枝会恼羞成怒,这里还是沐倾鸢倾尽心力所弄出来的学堂,周围还都是未来的国之栋梁,他自然不能冒这么大的险。
想到这里,二皇子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起离开,留上官姗一个人在原地。
好家伙,真是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之后,就不顾姐妹之情了。
秦羽心跟上官姗有些交集,如今看到上官姗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那儿,有些疑惑:“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当时你还言辞义正的拒绝了我,你现在来是为了什么?”
上官姗勾了勾唇角,看上去有些勉强。
“没什么,就是陪沐瑶枝过来找一找沐倾鸢,既然沐瑶枝有二皇子陪着了,那我也不在,此处多逗留了。”
说完这话,人就要转身离开秦羽心,心中虽有些疑惑,可看到温文玉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终归还是摇了摇头。
两个人急忙跑上前去,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将温文玉面前的路全都给毒死了。
看着两个大姑娘在自己面前来回晃悠,温文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二位姑娘是有什么问题要问在下吗?”
秦羽心立马掏出准备已久的书来,这里面的问题都是她之前请教过大儒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老头子在看过这些问题之后,全都摇头摆手直接离开了,连回答都没回答。
“自然是有事情想要请教一下先生了
,这是我之前看书之后所总结出来的问题,还请先生一一解释!”
自从上一次秦羽心拦过他以后,温文玉心里就已经有了阴影。
如今在看到书上面所勾出来的句子和旁边的批注之后,温文玉黑了脸色。
他算是知道了,之前在秦家所教授的那些教书先生,为什么个个都拂袖离开了。
“姑娘这些问题在下实在是不方便回答,姑娘乃是秦家大小姐所认识的教书先生,必然有德高望重之辈,在下初出茅庐教授些,小孩子还行,姑娘这问题实在深奥,在下回答不了。”
如此说着,温文玉就要越过两人直接离开,可秦羽心不依不饶,还想要继续阻拦着的时候,却听到旁边的李文月出口讽刺:“你是没有听到温文玉先生所说的那些话吗?人家没办法回答你这些刁钻的问题!”
秦家那点事情谁还不知道,这大小姐从小就不是个读书的料。
秦夫人安排人在外游学,不过也就是花一些钱让秦羽心在外面多看一些景色罢了,自从这所谓的游学回来之后,秦羽心的学识倒没长半分刁难人的本事,长了不少。
“我问的是温文玉先生跟你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