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错了,别这样,你知道的我最怕痒的!”花栖连忙求饶道。
“哼!下次记得,不许这么晚回家!”封战命令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错了还不成!今天最后一晚,明天就不跟你睡了!”花栖笑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封战不悦地看着她。
“人家不都说成亲三天前不许见面的,你不知道?”花栖笑着问道。
“还有这事?”封战一听立刻不乐意了。
“当然,我明天就搬出去住了,你不要太想我哦!”花栖笑的幸灾乐祸。
“你这哪里来的歪理邪说,不会是花行渊说到的吧?”封战冷声说道。
花栖哭笑不得:“怎么可能是我哥,是你娘说的,大家都这么说的!”
“哼!”封战又不吭声了,分开三天,不如杀了他,他一刻都不想离开她。
“好啦!好啦,就三天而已!睡觉了!”花栖打折哈气闭上了眼睛。
“不许睡!”封战一把将人捞到怀里,“三天不见,我要把这三天你欠我的都先给我!”
花栖:“……”
第二天,花栖捂着酸的不行的腰,勉强起床,看着难得睡懒觉的家伙,气的直磨牙,今天早上她就的搬走了,他却肆无
忌惮地睡早觉。
花栖悄悄地起了床,走出房门,封战倏然睁开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让她昨晚回来的这么晚,他到是要看看她今天腰这么疼,还怎么跟别人聊半宿。
胭脂早早就等在门口,“怎么才出来,今天你不能留在府里的,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你家男人啊!”
花栖捂着酸疼的腰,咬牙切齿地喊道:“舍得!”
“呃……”胭脂眨眨眼睛,一大早上的,怎么听出这么大火药味呢。
胭脂看着她的手一直放在腰上,不解地问道:“你干嘛捂着腰啊?咋运动过量?”
花栖:“……”
她抬头看了看胭脂,嘴角一抽,这货一不小心就真相了,人家是等到洞房花烛夜再折腾,她这可倒好,成亲前三天都不放过她,真是饿狼啊!
花栖跟着胭脂去了城东的一处宅院,这里也是封战的产业,好吧,地狱城都是封战的。
今天来了好多人,轩辕酒,司马仁义,薛凯,玉自轩,陆凌坤就连令狐北都来了,还有花栖所有令主。
真是热热闹闹齐聚一堂。
“小栖,恭喜你,我和小凯为你准备了新婚礼物,希望你能喜欢!”轩辕酒说道。
“什么礼物?”
花栖突然好奇了。
“先给你看第一个!”薛凯笑着对着外面招了招手,立刻有人端上一个小盒子。
薛凯打开了盒子,里面满满一下子的银票。
“哇?你们这也太客气了吧,这么多钱,这也太直接了吧,整的我好像多认钱一样!”花栖哈哈大笑说道。
“这可不是我们的钱,这都是你的钱啊?”轩辕酒说道。
“我的钱?花栖有点懵了?”她时候这么有钱了?
“你不记得,我们一起开的酒楼,就是飘香魔域,我们一起投资,有你的钱的,你忘了,你是不知道我可是非常有经商头脑,我们的飘香魔域已经成为了整个东夙最火的饭店,现在已经在全国各地开了八家分店,你说你是不是发财了!”薛凯得意洋洋的说道。
“真的假的?”花栖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她早就将这个酒楼给忘在脑后了。原来她这么有钱,身价这么厚,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自然是真的!”轩辕酒笑着说道,“我也没有想到小凯这么有头脑,将酒楼经营的有模有样,是你救了他,要不,他现在还是个纨绔呢!”
“哈哈!是他救了我,我突然成了富婆,我也很意外啊!”花栖说道
。
轩辕酒还是单独送了花栖一个礼物,是他亲手刻的木雕,雕刻的是他初遇花栖时,花栖的样子。
桃面也送了大礼,他的礼物更用心,是自己亲手绣的白鸟朝凰图,全部金线双面绣,寸尺寸金的流云锦真是闪瞎别人的眼。
用北冥鱼的话来说新娘成亲前三天是他们的,所以今晚要不醉不归。
所以花栖就算再腰疼,也要挺着,划拳喝酒到天明。
封战这边也来了好多人,轩辕赫特意送了豪礼给他,明晃晃的一座金山,这礼物虽然俗,但是货真价实。
结婚的好处就是收礼到手软。
花行渊给花栖准备了整整一条街的嫁妆,婚礼的那天封战的一个后院差点没装下,大家都怀疑花行渊嫁个妹妹是不是把整个国的财富都带来了。
终于到了大婚的这一天,十里红毯子,整个一条街披红挂绿,彩带飘飘,每个围观的百姓的胸前都带着一枚红色的蔷薇花。
一间红色朱墙小院,华服宾客,齐齐点着脚尖守在窗外,看着屋内镜前美女梳妆,蛾眉螓首,朱唇极艳,美艳惊人,天蚕云锦大红飞凤礼服,金色绣蔷薇花的腰封,蝉鸣臂串,肩披子孙带,纯金的流苏雕百鸟朝凰
凤冠,无一处不是价值连城。
吉时将近,远远便听见敲锣打鼓之声,红毯上八十匹白马。簇拥一匹汗血枣红马,马上高坐的新郎官,春风得意,气度雍容,一身价值千金的可艳杀天下的天蚕云锦红袍,羡煞所有围观之人。
地狱城的百姓还从来不知道他家城主那张可怕的面具下居然是这样一张谪仙般精致的容貌,一时间男女老少都看痴了眼。
迎亲的队伍足足排了十里,聘礼整整一条街!清一色的白马上所有迎亲男子穿着同色红白相间礼服,跟在新郎身后,景色尤为壮观。
“迎亲的队伍到门前啦?”胭脂一声高呼,喜婆赶紧将红盖头盖在花栖的脸上。
盖头下的花栖突然紧紧地抿了抿唇,心中莫名地紧张。
“堂主,你干嘛攥紧手啊,你不会是紧张了吧?”胭脂笑着调侃道。
花栖慌忙地松开了手,嗔怪地喊道:“胡说,谁紧张了!”
大家哄笑一声,花栖突然羞红了脸。
吉时到,新郎入门。
封战和花栖各自执着红绸一端,走在红毯之上,封战总是忍不住微微倾身想看看红盖头之下的花栖,好奇他的小栖穿着新嫁衣是什么样子的,却每次遭遇喜婆的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