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很普通的粥的味道,有什么好不好吃之说呢?但因为是龙卿喂的,吃进嘴里就格外幸福,仿佛粥也比之前甜了不少。
“ 粥里放了糖吗?怎么感觉味道和之前不太一样呢?”
龙卿摇头:“没有啊,你生病不能吃太多糖,我没让阿姨加糖。”
苏榆尔点了点头:“或许是因为你太甜了吧,所以你喂我的时候也格外的甜,影响到了粥的味道”
龙卿抬头看着苏榆尔,一脸惊讶。
“虽然说这话不太好,但你生病会开始说情话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就多说说让我听听,但是你的病要赶紧好起来。”
苏榆尔闻言,按下龙卿手中的勺子,慢慢直起上半身,在龙卿嘴角上亲了一口。
“我生病的时候可不只会说情话,还会吻你哦。”
龙卿放下手中的汤勺,回吻过去。
舌。头缠绵许久,苏榆尔的呼吸开始急促时,龙卿突然想起苏榆尔现在还是个病人,只好松开苏榆尔。
“你就别再撩我了,你现在这个情况撩了我又不能负责,好好把粥喝了睡觉吧。”
苏榆尔浅笑一声,吐了吐舌。头:“好,那我就先睡了。”
她
喝完最后一口粥,缩进被窝里沉沉睡过去。
龙卿把碗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替苏榆尔把被子窝进去。
“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再过来看你。”
苏榆尔点了点头。
龙卿拿着碗离开了房间,转身把碗放进厨房之后,就去了关押林婉晴的地方。
关押林婉晴的地下室里什么都没有,因为是地下室,也没有窗户,里面黑漆漆一片,房间里的电被龙卿从外面断掉了,只能从外面开电闸才能有电。
龙卿让人把电闸打开,自己走了进去。
看到林婉晴这副样子,龙卿轻声笑了笑,嘲讽的说:“我以为你不会害怕的,既然做了那么多事,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这种结果,这句话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对你说过了,可惜你没有听我的。”
角落里的林婉晴抱着双腿,看了龙卿一眼。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算是吧,我只是不明白你这样的女人活着有什么用,你存在的意义就只是为了去欺负别人吗?”
“别告诉我,你来是为了跟我讲大道理,我告诉你我不听,也不要跟我说什么苏榆尔没有做错什么,他抢走你就是最大的错误。”
“难道你到现在还在执迷不悟?苏榆尔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只不过是让你跪下道歉而已,你今天的所有痛苦都来自于我,是我去找闫城谈判,让他不会再保你,也是我把让人把你抓过来的,你要恨难道不该恨我才对吗?欺负尔尔一个无权无势的人算得了什么,你就是一个懦弱无能又胆小的人!”
“你放屁,我一点都不胆小,我对付她纯粹是因为她该死。”
“你明明很清楚,是我喜欢上的她也是我追的她,你现在却说是她的错,我都要替她鸣冤了。”
“如果不是她勾。引你,你怎么会喜欢她?”
“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做错事一点反悔都没有,即使到这种情况下,你还是如此执着,既然如此你就在里面呆着吧,我觉得这里挺适合你的。”
林婉晴偏头,不再去看龙卿。
龙卿也不再理她,走到门口:“你知道我为什么放过你这么多次吗?并不是因为喜欢你或者在意你,我只是可怜你,如果你心里清楚就应该知道冲着我来,而不是冲着苏榆尔去,因为你太过懦弱,所以你只敢冲着无权无势的人,哪怕你心里很清楚是我抓的你,你却依然不敢对我动手。”
林婉晴咬牙切齿的吼道
:“滚,既然抓了我,为什么还要羞辱我?”
苏榆尔跟龙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苏榆尔让他跪下羞辱她,龙卿击溃她最后一道心房。
“我当然会走,我来并不是想放过你,只是看不惯你,想来羞辱你而已,你不要太狂妄自大了。”
林婉晴陋室者,龙卿眼里的红光好像下一秒就要迸发出来,射到龙卿身上,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龙卿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了。
不过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就凭林婉晴之前对苏榆尔的嫉妒,苏榆尔也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
“关门吧,按照我之前说的,没有我的同意,不许放她出来。”
“是!”
门重新关上,电闸重新拉上,地下室又变回了漆黑的一片林婉晴,萎缩在墙角,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地下室寂静一片。
第一天的时候她还不饿,体内的能量也足以支撑自己,所以能扛得下去。
但是到第二天第三天的时候,林婉晴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她受不了每天吃那恶心的快要吐的饭菜,每时每刻身上都是冷的。
他开始求饶,想让龙卿放自己出去。
但一直到第六天第七天的时候,龙卿依然没有露
面,对她的求饶视而不见。
林婉晴早就知道龙卿的冷酷无情,却还是对她抱有幻想,这个时候她的幻想终于被打破了,林婉晴终于明白,龙卿的温柔只对苏榆尔表现,对旁人一丝半点都没有。
更何况是对她这样一个罪魁祸首。
龙卿当时说的没错,她确实后悔了。
在闫城放弃他的时候她都没有后悔,但是被龙卿关押的这几天,她的精神和心灵受到了反复的蹂。躏,就算再坚强的意志也扛不住了,更何况她本身就没有多坚强的意志,她的意志全靠身后的人把它撑起来。
“求求你们放了我,你们是不是没有告诉龙卿我在求饶,我想出去,我不想在这里呆着。”
外面的保镖都听见了他的嘶吼,但是没有人敢理他,龙卿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要让林婉晴在这里呆够十天。
林婉晴每天都吊着一口气,不能好好的活下去,但是也死不了,只能像现在这样,每天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门外的保镖叹了一口气,直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明知道我们老板对苏榆尔的感情这么好,却偏偏还要作死去动苏榆尔。”
“谁说不是?作死都没见这么能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