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觉得我原来的样子好看?”判判揪了揪小光波,再次问道。
木千棠抬头望了望天,憋了半天,张了张口,最后蹦出一个字,“昂。”
“真的?”
“比真金都真。”
……
木千棠接收到的,只有原主的记忆和相应的剧情。她必须遵守原主的人设,在这同时,也要做相应的任务。
做任务,自然是了解的信息越多越有利。
“你不是系统吗,宁华公主的资料你不清楚?”
“我只是个小小的恶魔系统,除了原主的记忆和一份大致的主角剧情,别的角色我不知道。”
“哦,好废。”
“你……”
又不是它不想要,它目前的权限就只能到这个份上,要不是它受了重伤,资料分分钟搞到手。
想到自己现在依然没有实体,小光波愤怒将自己揉成一块,又扯开,像扯棉花似的,来来回回好几次。
还有这女人,一会儿夸它,一会儿扁它。再也不想和她玩了。
判判转头,看了看屏幕角落里的那一份资料,亮了亮光波,想到手里的主角资料也不那么准,严重怀疑上边传下来数据的真实性。
真是,没有一个顺心的!
它噼里啪啦打了一封长长的反馈邮件,洋洋洒洒上万字,表达的意思无非一个:主角资料提供偏差较大,完善乃职业之内的事,各位加个班解决一下。
点击,提交,确认,发送。
一气呵成。
心情舒畅。
宫中。
皇后面前是一件挂起的华贵的红色舞衣,珠宝一层层向下散开串在裙摆上头,璀璨夺目。她十分满意,点头称赞,“挽挽穿上它去跳舞,一定好看极了。”
旁的嬷嬷也赞同道,“公主本就绝色,穿上这身衣服后更是能艳压群芳。”
嬷嬷的话夸到了皇后的心坎里。
到时候,让挽挽在皇上生辰之日表现一番,压倒其他人不成问题。慧妃如妃的女儿怎么会比得过我的挽挽。
只是,挽挽的痒症来的奇怪,她的舞蹈有所提升后,就得病了。很难让人不怀疑有人起了什么歹毒心思,奇怪的是,太医查了所有食物都没有问题,到现在也没个线索,让她一阵恼火。
皇后在心里暗暗地给几位有嫌疑的妃子记上一笔。
一旁。
在舞师的指导下,木挽挽练习着几个新的动作,每个动作一千次。舞师看的心生不忍,从中午到现在,练习了整整两个时辰,除了喝过一次水,基本上没有休息过。
她一眼看出,宁华公主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而且,脚踝处的鞋袜已经红的磨出了斑斑血迹。
谁能想到,宁华公主风光无限,皇后对她却是无比严厉。
可,欲速则不达,她早就说过,公主年幼且是新学,应该循序渐进,奈何皇后让公主每日练够三个时辰。想到上次,她于心不忍让公主休息,皇后加重了给公主的惩治,也对她进行了警告,最终,她的这些话都堵在嗓子里不敢说出来。
一旁嬷嬷手拿戒尺,在旁监督。
看的舞师是一肚子火。
这嬷嬷,有了皇后娘娘的授意,看到公主哪里做的不标准,公主哪里就会挨打。
这嬷嬷,到底有没有练舞功底?
她是不是眼瞎,公主只是太累了动作缓慢了些,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挨打?
汗水糊住眼睛了,快去给公主擦汗,擦慢些,让公主多休息会儿。
宁华公主额头上已经出了水珠,一名宫女上去给宁华公主擦了擦额头的汗。
见嬷嬷动了。
舞师上前,路过的时候假装伸腿,不经意绊了一脚前来催促的嬷嬷。嬷嬷回头怒瞪舞师,知道对方绊了自己,碍着皇后娘娘在,没敢质问。
舞师表面露出抱歉的眼神,表示自己的腿酸了想活动活动筋骨,谁知就刚巧不巧碰着了你。心里却在不断的欢呼。
看什么看,绊的就是你!
还敢瞪我!
下次还绊你!
皇后没有注意到,宁华公主听到了刚才的动静。微微扬起嘴角。
此时,外面进来一个侍卫,“皇后娘娘,这是宫外送进来的信件。”
身旁的一个嬷嬷拿过信件,呈到了皇后面前。
皇后看完信,犹豫不决,最后起身,当天夜里去了勤政殿。
见皇后走了,木挽挽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吃痛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松懈下来,脸色却仍旧不太好。
舞师赶忙从袖口拿出膏药,递给公主的宫女。宁华公主抬头,又看了她一眼。
嬷嬷见状,立马要向前训斥,“公主您 怎可在皇后娘娘不在的时候停下,您这是……”
“嬷嬷!”木挽挽松懈的眼神顿时变得危险,冷冷地看着她,虽然身高不如眼前的嬷嬷,却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母后面前我肯学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现在母后不在,本公主可没那么好的脾性,你之前竟然敢对本公主无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奴婢不敢!”
嬷嬷趴在地上,巧妙地转移矛盾,“并非……并非老奴执意要公主练好,只是,皇后娘娘要您尽快学会此舞,以博得皇上欢心。老奴只是听令行事啊!”
木挽挽看到旁边的红色舞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可此刻她恨不得撕了它,最终道,“半个时辰,母后不会发现的……”
嬷嬷见公主已经动摇,心中窃喜。
下一刻只听到。
“听说这戒尺,打背是看不出来伤口的。”
“来人,给我按住她,打!”
舞师早就看这嬷嬷不顺眼了,拿着戒尺仿佛是个主子一样,还敢对着公主耀武扬威。好不容易有机会,她自告奋勇,拿起戒尺就上。
那嬷嬷背对着,丝毫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在抽她的背,嘴巴也被堵住,传来呜咽声。
……
见了皇帝,皇后面露难色,“皇上,臣妾有一事,实在不敢一人决定,还请皇上裁决。”
身旁的公公将信件呈到皇帝面前,皇帝看了看信封,边打开边半开玩笑地询问,“哦?什么事竟然劳烦皇后跑这一趟。”
皇后只是说,“您一看便知。”
随后,皇上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信件上,皇后来了,还未完全打开前,暼到了一抹熟悉的字迹。
皇后见皇帝的表情不明,想到当初接郡主进宫的目的,试探地问道,“常山王妃想要将郡主接回,皇上意下如何?”
“常山王妃信中所言,七年时间已过,想要将千棠接到身边教养。”
想到那个灾星,皇后巴不得她赶快离开皇宫,虽然隔的远远的,但不免晦气。皇后带上得体的笑容,“十二弟媳因灾星之说,始终不愿亲近郡主,如今七年过去,灾气已消,自然是想接女儿回去的。一颗思女之心罢了。”
皇帝不由得感叹,“时间过的真快啊,转眼七年过去了。听说千棠那孩子在宫里日子不好过啊,前些日子被欺负还找到了朕。老十二现在重伤还未醒来,千枫又远在北方,罢了,告诉常山王妃,千棠她带走吧。”
“是,皇上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