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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解吗?”傅池问道。

    潘营虽然为人有些胆小怕事,但大体上的人品还是不错的,否则傅池也不会在星光娱乐干这么久。

    在他看来,君辞既然能看出来潘霏霏被下了蛊,那也应该能解决。

    怎料君辞摇了摇头:“我只能看出来,但解蛊我可不会。”

    苗疆蛊术极为复杂,君辞能看出来还是得益于她的本命火焰。

    她的本命火焰是魔界排名第一的极目天火,生长在魔界最深的地方———暗魔天域,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九死一生才收服的。

    极目天火极为霸道,一旦收服就会自动与主人的灵魂签订永生永世的契约,只要灵魂不灭,她的灵魂跑到哪儿它跟到哪儿,投胎转世都不能摆脱。

    不仅在魔界排行第一,就连仙界都对它闻风丧胆,仅仅只有天神一族的神光之焰能与之匹敌。

    君辞的极目天火是一枚不折不扣的吃货,看见什么都想吃,尤其喜爱阴寒之物。

    潘霏霏身体里的蛊算是属阴,极目天火感知到了之后又开始在她的丹田跳跃,希望主人能放它出去吃大餐。

    君辞对自己的本命火焰一向纵容,但这次明显不能让它出手。

    “你乖乖的,我们不能

    表现得太过逆天,否则你主人我可能会被送去研究室切片。”君辞无声地和它沟通。

    黑色火焰跳跃的动作一顿,焉嗒嗒地把自己伪装成平平无奇的小火苗,坐在丹田里自闭。

    这里一点都没有魔界好,没有随时都有的美味食物。

    安抚好了本命火焰,君辞给苗幼发了一个消息:“钟情蛊,能解吗?”

    苗幼此时正在她的养蛊基地观察她的宝贝蛊虫,看到君辞发给她的消息后浑身一震,立即回道:“会会会!大佬你中蛊了?”

    君辞:“不是我,一个认识的人,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来一下星光娱乐吗?”

    苗幼:“有空!我马上来!”

    没空也得有空,这可是她们加了联系方式后君辞第一次主动找她帮忙!

    “我有一个朋友是苗疆蛊术的传人,这种蛊她能解,但你确定他们会信吗?”君辞指了指墙壁上的水幕。

    那里面,三个人还在吵。

    傅池:“只要潘总信就行。”

    而他有把握说服他。

    “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事情能帮得上忙的尽管找我。”傅池郑重其事地朝君辞道谢。

    君辞摇头:“没事。”

    她其实挺好奇傅池为什么对潘家的人这么

    上心的,但他不说,她也不好意思多问。

    “我给潘总打个电话。”傅池说干就干,一个电话把潘营和潘霏霏两人都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潘营长相斯文,保养得不错,跟潘霏霏站在一起更像是兄妹。

    “傅少,您叫我?”他走进来,一开口就泄露了大量的信息。

    陈圆圆捂住嘴,眼睛瞪得滚圆。

    傅、傅少?

    傅哥难道也是某个大家族出来的富二代?

    君辞一脸淡定,还有心情看水幕上的画面。

    潘莹莹显然还没缓过来,脸上挂满泪痕。

    虽然如此,但她还是非常有礼貌地叫了一声‘傅少’。

    近距离观看,潘霏霏长得更加好看,浑身散发着知性优雅又我见犹怜的气质。

    君辞的眼神在傅池和潘霏霏身上来回转了两圈,神色有些耐人寻味。

    傅哥这么积极地帮忙,不会是看上了潘霏霏的美色吧?

    她想得太过投入,被傅池一个爆栗敲到了额头上。

    “想什么呢?潘营是我们家老管家的儿子,我自然要帮衬着些。”

    君辞垮下脸:“哦。”

    潘营这才发现这屋里还有两个人,他疑惑地看向傅池,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哟,孙启有动作了。”君辞在潘营

    之前开口道,视线重新转到水幕上。

    潘营&潘霏霏:“!”

    “这是什么东西?”潘霏霏太过惊奇,导致一时间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潘营也好奇地盯着水幕,猜测道:“监控?”

    傅池摇头:“不是,一种……特殊的手段?”

    “他在干什么?”陈圆圆也凑过来,看着画面中孙启的动作,倒吸一口气说道:“自杀?”

    眼看刀子就要刺入心脏,潘霏霏第一个受不住,捂着眼睛尖叫一声。

    “不是自杀,是取血打算喂蛊。”君辞道:“心头血极为难取,一般取了一次身体就会立即垮掉,当场死亡都有可能,孙启取了这么多次都没事,只是看起来虚弱一点,一定有问题。”

    果然,在他取出心头血后,立即撑着身子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红得渗血的小圆球吞了下去。

    不过片刻功夫,他的脸上迅速回血,看起来跟正常人差不多。

    而他的血则被桌子上的黑色瓷瓶里丑陋的虫子贪婪的吞噬了。

    在场的除了君辞外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潘营脸色比之前还难看,即使傅池不说,他也隐隐猜到了什么。

    潘霏霏身为着名大学的高材生,智商不低,也跟着猜

    到了什么。

    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求助般的目光看向君辞:“你说他喂蛊,是喂的什么蛊?”

    君辞的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却很快隐去:“钟情蛊,下在你身上的。”

    “钟情蛊……”潘霏霏低着头,手掌按在心脏上,低低道:“原来是这样吗?”

    这下倒是君辞诧异了,她问道:“你不怀疑一下?万一我是骗你的呢?”

    潘霏霏摇摇头,对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每次我跟孙启吵架后脑海中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喜欢上孙启这样的人?但每次这个念头不出一天就会完全被汹涌的爱意压制住,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在想是不是患上了人们口中说的精神分裂症,一面疯狂地爱着孙启,一面却在怀疑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

    她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中的戒指,心中罕见地平静:“现在有个人告诉我,我不是精神分裂,而是中了蛊,我宁愿相信这个理由。”

    潘营的脸上挂满心疼:“霏霏。”

    “爸,我没事。”潘霏霏重新扬起笑容,“傅少既然找我们过来,就是有把握帮我解除蛊毒,是吧?”

    傅池看着她的笑脸,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