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在瞬息间完成,又快又准!
直到陆雪染扑在阮锦华怀里,她才算是回过神来,心头大石也松了下来。
阮锦华自幼便跟着神威将军习武,这点小把戏她手到擒来。
一旁的碧水也忍不住跟上去,小心查看陆雪染的情况。
桌子飞去三丈远,正好砸到陆雨知身旁,她的脚退后一步,不偏不倚被压在桌面下!
“啊!我的脚,好痛啊!娘……”陆雨知面目狰狞,她整个人蜷缩在一团,被压在桌下的脚面也凹陷下去一块,似乎伤到了筋骨。
柳氏闻言面色青紫,立刻朝陆雨知扑过去,伸手去搬她脚上的紫檀实木茶几,这茶
几有三丈长一丈宽,纯紫檀木打造,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也不一定搬得动,柳氏自然搬不开,还险些夹到手。
她怒目看向一旁的下人们,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桌子搬开!要是二小姐的腿有什么问题看我不家法伺候!”
下人们也多是小姑娘,没什么力气,一个个扑上来却搬不开桌子,好不容易抬到一半,手一滑桌子又落了下来,将陆雨知的脚砸的更碎了。
“啊!疼,快去请大夫!”陆雨知痛的变了脸色,开始怒骂别人。
旁边的柳氏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自己为陆雨知受罪。
“没事吧雪染。”阮锦
华此刻没有心思管旁人,只是看向陆雪染,关心的询问道。
方才她摔到阮锦华怀里,没有受伤,只是受了一点惊吓罢了,她摇了摇头,看向阮锦华:“我没事,母亲你怎么样?”
确认二人都安然无恙后,陆雪染才看向一旁的陆雨知,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旁边几个家丁从外面冲进来,这才搬开了她脚上的桌子,柳氏则是风风火火的让人去请大夫,又命人将陆雨知抬回房里,这么一番忙碌后已经到了午膳时间。
徐掌柜身上汗如雨下,但还是给陆雨知等人量好了尺寸,得了命后不住往外走去,生怕连累到他似的。
回到院子
里,陆雪染依旧在整理自己的花儿,而柳氏的院子忙的不得了,热闹的像集市。
大夫请了一个又一个,都是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二小姐脚骨被压碎,只能卧床静养,只怕是养好了也回不到以往了。”
柳氏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的陆雨知,低声质问道:“回不到以往是什么意思?我一定要她的脚完好如初!”
大夫们被逼的不住流汗,他们只得无奈摇了摇头道:“是老朽才疏学浅,或许请了宫里的太医来诊治也许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一番话将责任都推到了宫里太医身上,柳氏虽然强势,但如今也是病急乱投医
,只能咬牙道:“你们先在这里,我这就去求老太太!”
府中除了阮锦华有几分薄面请得来太医,剩下也只有陆老太太了,柳氏说罢疾步朝陆老太太院子走去,转眼就消失在了门口。
用完午膳,陆雪染依旧侍弄花草,这些花草仿佛她生命的组成一般,再也分离不开。
只是如今她看的书有多了几样,近来她看的不仅是花草书籍,还有药草方面。
花药同源,也许多些草药知识关键时刻能扭转乾坤也说不定。
刚看了没几页,琥珀便从外面慌慌张张走了进来道:“大小姐,老太太那边派人来请你过去,说是为了……二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