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老黄好似散家之犬一般,被村民们打得抱头鼠窜,哀嚎连连。
大夏,直播间的弹幕如雨,连刷个不停
“我就说嘛,以我命哥的实力,怎么可能就值一枚诡币,原来被刘老黄这个老东西贪掉了...”
“好嘛,老百姓救命的钱都敢贪,打死活该!!”
“刘老黄这个老头,又猥琐又恶心,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他不是啥好东西。”
“咦?我明明听到了诡叫声?为啥连个诡影都看不到?”
“诡异藏在刘老黄的肉瘤里,你怎么可能看得到——【流落人间的衰佛】”
“欸?衰佛!!”
“衰佛,快说说,你是咋发现诡异藏在肉瘤里的?”
大夏
绵延万里的苍茫山脉
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底,一间与世隔绝的木屋。
屋内
穿着僧服的楚易,正悠闲的盯着屏幕,此时的他,一只手鼓捣着草药罐子,一只手轻轻挪动着鼠标。
见弹幕询问他为啥说诡异藏在了刘老黄的肉瘤里,楚易清秀的脸上满是自信之色,
“嘿嘿,这么多人,竟然没一个人发现,嫪梅在扔诡币的时候,肉瘤在剧烈蠕动...”
嘀咕一句,楚易抬起手,刚准备敲打键盘,就在食指与键盘触碰的一刹那,他的手掌猛地一顿。
一直盯着屏幕的楚易发现,顾长命在摸衣兜,而且眼里有杀意浮动。
“佛哟!顾...该不会想弄死嫪梅吧?”楚易惊嘴巴微张,捣鼓草药的手,不自觉摸向了光溜溜的脑袋,“不会吧?不应该啊,顾长命也不是那种疯子,杀人魔头啊,嫪梅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看错了,一定是我看错了...”拍了拍脑壳,楚易用力揉了揉眼睛,就在他睁大眼睛想再盯着屏幕瞧一瞧时,他突然感觉眼睛有点酸涩。
低头,看着沾在掌心的草药汁,楚易顿时惊出了驴叫,
“啊!佛哟,眼睛,我的眼睛,辣死我哟!”
诡异世界,幽绿色光晕笼罩的洞穴。
靠近墙壁的地方
见顾长命突然捂着胸口咳嗽个不停,赵炎小心翼翼问道,“命哥,你......没事吧?”
见顾长命摇头,而且咳嗽声减弱,赵炎这才松了一口气。
拍了拍肚皮上的肥肉,赵炎指了指不远处被暴揍的刘老黄,“啧啧,这位刘村长,贪什么不好,非得贪村民的钱兜子,惹众怒了吧。”
说着,赵炎回头,冲着旁边的嫪梅咧嘴一笑,“该说不说,你扔诡币的法子真挺好,引出了诡异,戳穿了刘老头的谎子,而且还成功转移了村民的怒气。”
“嘿嘿,抛砖引玉而已...”咧嘴一笑,嫪梅眯着如狐的眼睛,抬头看向了顾长命,“就算没有我,长命哥和赵哥也能逼出贪财诡。”
“哈哈,那必须的必啊!”
乐呵呵一笑,赵炎贴近顾长命,压低声音说道,“命哥,这个嫪梅聪明,谦虚,长得漂亮,身材还哇塞,除了私生活不检点患了脏病外,简直完美...”
话音未落,捂着胸口,咳嗽连连的顾长命突然打断道,“胖子,咳咳...你是不是...咳...想说让我培养她?”
“对对对,我就是要说这个,妈呀,命哥你真是太神了。”惊叫间,赵炎惊愕的发现,顾长命突然从兜里摸出了手术刀,“命哥,你...你这是?”
“呵呵,她,咳咳...不配!!”
话音落地
握着手术刀的顾长命突然抬手,用力刺穿了嫪梅的胸口。
此时的嫪梅,苍白的脸上充斥着难以置信。她胸口淌血,薄软的嘴唇发颤,喉咙里满是颤音,“为...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大夏的观众懵了,顾长命旁边的赵炎,也懵了。
“命哥,你...”
赵炎惊愕的声音骤停,因为他听到了顾长命淡漠的声音,“你说你,听话多好,为什么非得杀我呢?”
“嫪梅,杀命哥?什么时候的事?”
赵炎发懵之际,顾长命拔刀,再次抬手,锋利的刀刃,狠狠刺穿了嫪梅的心脏。
‘噗呲...’
淤血横飞,嫪梅瞪着惊恐的眼神,‘噗通’一声,整个人重重地倒地,气息瞬灭。
大夏,直播间
上一秒还纷飞的弹幕,下一秒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直播屏幕,一片死寂。
半晌后
停滞的弹幕又像是开闸的洪水,汹涌而至。
“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嫪梅?”
“我查过,嫪梅:大夏艾滋病地下协会副会长,天空之城死囚犯。”
“然后呢?就算她有病,有罪,但她现在是大夏的国运者,是为国争光的人,杀了她,跟自断一臂有什么区别?”
“哎,没听见赵炎都说嘛,嫪梅这个人聪明,谦虚,杀了她,属实有些不智。”
“哪里是不智,顾长命他踏么就是个十足的疯子!!”
“说疯子都是抬举他,他就是个嗜血杀人魔头!!!这样的人成长起来,无疑是大夏的灾难。”
“国运可以无,魔头必须死!!”
“我现在就去大夏官网投诉,必须让大夏王看到顾长命的恶行,这样的杀人魔头,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一起,我也去!”
“加我一个...”
......
不多时
“别去了,都别去了,大夏支援组在官网发布最新声明了!!”
“声明?声明什么?”
“顾长命不是杀人魔头,他杀嫪梅,是因为嫪梅想杀他。”
“嫪梅想杀顾长命?这不扯了嘛,大夏支援组的那些人,哪只眼睛看到的?”
“别气愤,也别激动,听我说完,大夏支援组说了,顾长命,在诡异世界获得了读心术!所以谁好谁坏,人家心里有底。”
“读......心......术!!”
“天啦噜,这么说,嫪梅真不是啥好东西?”
“那肯定啊!有句老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死囚犯,即便是拔了皮,她的心也是脏的。”
......
同一时间
大夏,光线暗淡的茅草屋
屋内,暗色的烛火摇曳个不停,木桌一侧,唇女死死盯着直播屏幕的眼睛,充斥着血红色,她那挂满血色黏液的嘴角更是布满了惊愕之色。
“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