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苍天蓝羽带着柯南三人行驶在乡间公路上,毛利兰看着窗外的风景“哇,感觉真舒服。”
毛利小五郎“我没说错吧,大自然最舒服了。”
苍天蓝羽“对了叔,你为什么叫我开车带你们出去兜风啊?”
“额……这个嘛……”
柯南“阿羽哥,这里走过了耶?”
“什么走过啊?我连我们在哪都不知道,这一路都是叔叔在给我们指路。”
毛利小五郎看着手上的地图“等一下啊,我看看啊……我们现在呢……从这边转到这边之后……”
毛利兰“还是我来看好了,我们到底要去哪?”
“这个……”一辆货车从苍天蓝羽的车子旁边经过。
“小羽毛,就是那辆车,跟上它。”
“啊?好吧。”
毛利兰“大楠牧场?”
抵达牧场后毛利小五郎连忙感谢司机“还好路上遇到了你,我才没有耽误了时间,准时到牧场了。”
“哪里,你太客气了,好久没有人到这里来参观了。”(二宫宽人,二十八岁)
毛利兰“这里是养马的牧场啊?”
兄弟二人:搞了半天原来是要满足叔叔骑马的兴趣啊。
毛利小五郎“你们可以在这里尽情享受大自然的乐趣。”
“回去!你给我滚出去!”一个男人把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赶出房间。
“不用你赶我也会走,我忙得很呢,不过我劝你,还是别耽误了卖牧场的时机哦。”(望月兼成,四十六岁)
“刚才真是让各位看笑话了,欢迎来到oK牧场,我是牧场的主人大楠友之。”(大楠友之,五十岁)
毛利兰“oK牧场?”
“我们以大楠的英文开头取名为oK牧场,不过最近这一阵子出的一些事都不太oK就是了。”
“对了。”大楠友之把一个巧克力递给柯南“小弟弟你看,你喜欢巧克力吗?很好吃哦。”
柯南:巧克力……
“我不吃巧克力。”
“是吗?”大楠友之玩了玩手上的巧克力后放回口袋。
“好厉害哦。”
“我来迟了,我是负责导览的竹内早苗,请多多指教。”(竹内早苗,二十一岁)
一段时间后竹内早苗带着四人来带马厩“已经有主人认养的马匹在这个季节全都已经出去了,你习惯的马不知道还在不在。”
毛利小五郎“这匹马,该不会是利浦夫人吧?”
“对,这的确是这里繁殖的母马。”
“没想到我可以见到它,真是赚到上次真是谢谢你了,不过,你好像没什么精神。”
“因为它肚子里的孩子死了,而且……以后也没有办法再生小马了。”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可怜。”
离开马厩后竹内早苗指向另一个马厩“那是我们用来繁殖的马厩,小马都摆在那里面。“
“虽然我们现在都没有使用,如果几位想看的话……”
这时一辆车子驶入牧场“有客人啊早苗。”
“是的。”
大楠友之走过来“辛苦你了,今天利浦夫人要拜托你了。”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做骑师的时候就一直帮我的衫山元男,他现在可是出色的装蹄师哦。”(衫山元男,三十七岁)
毛利兰“装蹄师是?”
苍天蓝羽“所谓的装蹄师就是专门给马打上马蹄铁的专家,人类使用的马匹运动量都比较大,马蹄的磨损率很高,所以就得给马装上马蹄铁。”
“可是这对马匹来说,马蹄如果长长了就必须要进行修剪,所以马蹄铁必须定期的拆掉,把多长出来的部分修剪掉之后再配合新的形状修正马蹄铁的形状。”
大楠友之“小小年纪居然懂得这么多,早苗的脸都绿了。”
“我小时候那阵,我爸妈偶尔会带我和我哥到外面去骑马,去的次数多了就懂了一些。”
竹内早苗“把新的马蹄铁放入炉内烧热,就可以配合马蹄的形状进行调整了。”
毛利兰“哦。”
“其实每匹马啊,马蹄的形状都不一样,一匹马的四个马蹄形状也全都不一样哦。”
“是这样啊。”
一段时间后毛利兰跟柯南一起骑马“想不到柯南骑得这么好啊。”
毛利小五郎趴在围栏上朝着两人大喊“怎么样,我们没有来错吧?”
“对。”
“羽毛你也去骑马吧。”
“我?算了吧,我可不想打扰他们的时光。”
“什么时光?”
“没什么。”
这时几人听到了利浦夫人受惊的声音,然后看见利浦夫人跑了出去。
竹内早苗“利浦夫人?二宫先生利浦夫人在那。”
“我知道了。”
大楠友之“怎么了?
“利浦夫人刚才冲出去了。”
一行人跑过去后连忙安抚受惊的利浦夫人“没事的,没事的……”
竹内早苗“它是第一次这么激动诶。”
“冷静下来。”
兄弟二人注意到马蹄上有血:血?难道说……
二人来到利浦夫人修马蹄的地方,然后看见衫山元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衫山先生?”
苍天蓝羽摘下手套摸了摸衫山元男的颈动脉“他死了,血既然是从脑袋流出来的,死因应该是颅骨骨折导致的脑死亡。”
毛利小五郎“我估计应该是刚才被利浦夫人踢到了吧?”
毛利兰“什么?”
大楠友之“不会吧?”
毛利小五郎“总而言之,还是先去报警好。”
“好,我这就去。”
“现在请你们把利浦夫人拉到旁边的冲洗场好吗?”
竹内早苗“好。”
二人发现地面上有东西:这是……巧克力的碎片?刚才利浦夫人的右后腿就有点不对劲。
二人走上去检查:拜托,钉子根本打得乱七糟八的嘛,等等,这个马蹄铁的形状跟马蹄的形状不合啊,死者既然是装蹄师,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说……
毛利兰正要叫兄弟二人,结果利浦夫人突然撩起马蹄一脚踢中苍天蓝羽的裆“世事难预料……”
柯南看着倒在地上卷成虾米的苍天蓝羽:灰原知道了会伤心的……不对,我在想什么?那个变态女人的幸福关我什么事?
毛利兰扶着苍天蓝羽“小羽毛你没事吧?”
“我感觉我那里碎了……”
竹内早苗正在安抚利浦夫人“没事了,快静下来。”
毛利小五郎“是不是要让它喝点什么比较好呢?小兰,保温壶里面还有点茶吧?”
“马不能喝茶,茶对人来说不会怎么样,但是对马而言却是一种兴奋剂。”
兄弟二人:对马而言茶是兴奋剂?难道说,这不是一件意外?
当地警方接到报案后来的牧场“我看,应该是这样了,他是被马踢死的,你看,他的头上很明显可以看到马蹄铁的踢痕。”
毛利小五郎“可是,我看还是先检查一下伤口和马蹄铁的形状是否吻合吧。”
“哦?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真不好意思,我是私家侦探,忍不住就插嘴了,其实,在下名叫毛利小五郎。”
“你就是那位……”
“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过,这既然是个意外,恐怕就不需要毛利先生出面了。”
“我看也是这样,不过,利浦夫人会怎么样啊?”
“这个嘛……”
“它既然容易失控,还是把它给安乐死比较好。”
竹内早苗“什么?这都要怪衫山先生他会死也不奇怪。”
二宫宽人“早苗。”
苍天蓝羽“竹内小姐,你讨厌死者是不是?”
毛利小五郎“你说他会死也不奇怪,是什么意思?”
二宫宽人“这个……毛利先生,还是我来说好了,其实,我昨天到镇上去采购回程的时候……”
在二宫宽人开车回去的路上时竹内早苗看向不远的停车场“那不是衫山先生的车吗?他怎么跟那个人……”
“没有想到,衫山竟然跟那个一直想要收买牧场的望月见面。”
“大楠那个家伙,还不知道厉害又买了不少的小马。”
“这倒是个好消息,他这次要是又失败,那他就破产无疑了。”
“那我们就可以联手……”
“对,拜托你了衫山。”
“衫山这个家伙为了钱,不惜出卖大楠先生这个恩人,太可恶了。”
竹内早苗“我们还来不及告诉大楠先生这件事,衫山先生就来了。”
毛利小五郎“也就是说,为了让这个牧场陷入经营的危机,望月先生就出钱让衫山先生从中破坏马匹的繁殖是这样没错吧?”
二宫宽人“没有错,想要繁殖马匹需要砸下大笔的投资,小马如果生不出来,那么所有的投资就等于是白费了。”
“利浦夫人没想到也被卷进了人类丑陋的纷争中了。”
毛利兰“这是太过分了。”
柯南“可是马也应该不会因为这样就报复吧?因为,要是这样的话它就跟他们一样啦。”
“那匹马虽然很难过,可是它的眼神好漂亮哦。”
毛利小五郎“好了!你一个小孩子插什么嘴啊!”
“对不起嘛。”柯南抱住二宫宽人的大腿。
毛利兰“柯南……对不起哦。”
“没有关系。”
“哥哥你的裤子怎么湿了啊?”
“我是在打扫马厩的时候被水喷湿了,抱歉,弄湿你了吗?”
“不会啦,没关系。”
警方“那我看这件案子就以意外的方式来处理好了。”
大楠友之“那件麻烦你了。”
苍天蓝羽“警官,你们不用把那个马蹄铁的凶器带走吗?”
“什么意思?”
“你们警方不是每次都要收集证据吗?”
“可是……”
大楠友之“如果要拆马蹄铁的话我这就把它给拆掉去,你们别看我这样,以前我可是什么都做过的,以前根本就没有钱找装蹄师,不过……”
“我们现在也差不多就是了。”
“那就请装在这里面吧。”
“好了,拆下来了。”大楠友之拍了拍利浦夫人“已经没事了,真是辛苦你了。”
柯南“奇怪,这个马蹄铁的里面怎么也沾到血了?”
警察“真的耶,里面全都沾满了血。”
法医“这就怪了。”
兄弟二人:果然如此,这下子我们全都弄清楚了,凶手用的是那个手法……
毛利小五郎“不管马的力度再怎么强,要让血流进马蹄铁里面也太怪了,这么说答案只有一个。”
警察“装上去的时候就沾到了血?”
“我想是吧,这么一来……”
大楠友之“你们先等一下,那应该是利浦夫人的血,因为你们自己看,这些钉子钉得乱七八糟,都已经打伤血管了,真是的,衫山做事怎么会这么不负责任啊?”
法医“这也难怪马会横冲直撞。”
苍天蓝羽在毛利小五郎的背上贴上扩音器后柯南麻醉了毛利小五郎“爸爸?”
“毛利先生你怎么了?”
柯南躲在苍天蓝羽身后调了调变声器“没什么,我只是知道杀害衫山先生的凶手罢了。”
毛利兰“可是爸你不是说是意外吗?”
“不,这绝对是一件杀人案,羽毛,把那个拿给大家看看。”
苍天蓝羽“就是这个,这是我在案发现场里找到的巧克力碎片。”
警方“这块巧克力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
柯南“茶对马匹来说如果是兴奋剂,巧克力应该也有同样的功效才对。”
竹内早苗“你说的没错,这完全是因为巧克力含有可可碱这种成分的关系。”
“在各位之中,就有一个人给利浦夫人吃了巧克力。”
“什么?是谁这么乱来?”
“大楠先生,你刚才在柜台那里要给柯南的巧克力后来到哪去了?”
“哦,那个啊,我把它放在办公室没带在身上。”
“可是,当时我明明看到你把它放进口袋里啊。”
毛利兰“难道说,是大楠先生让利浦夫人吃了巧克力才会……”
竹内早苗“可是也不知道利浦夫人是不是真的吃了巧克力啊?”
“这点只要验尿马上就会知道了,此外,只要查一下巧克力上的指纹,也就知道到底是谁干的了。”
大楠友之“不需要这么麻烦,我的确是给利浦夫人吃了巧克力没错。”
竹内早苗“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就算你恨衫山先生背叛了你,也不能让利浦夫人杀了衫山先生啊。”
柯南“你不要激动早苗小姐,其实杀害衫山先生的不是利浦夫人,杀害衫山先生的那个真凶,其实是在利浦夫人的后腿上装上不合的马蹄铁的那个人。”
毛利兰“难道,那个马蹄铁不是衫山先生装的?”
“没错,一个完全没有装过马蹄铁的人,硬是要帮马装马蹄铁的话就会立刻就会失去马匹对他的信任。”
“另外,马蹄铁内侧沾到的是衫山先生的血,我想这名凶手恐怕是用全新的马蹄铁重击衫山先生的后脑勺。”
“之后为了把这个沾了血的马蹄铁处理掉,才在匆忙之下把它装到利浦夫人的脚上吧?”
竹内早苗“也不对啊,大楠先生再怎么匆忙也不可能把马蹄铁钉得这么没有头绪啊。”
法医“该不会是那个叫望月的那家伙吧?搞不好窝里反。”
“根本没有这个可能,他与其故弄玄虚制造出这场意外事故,还不如来个神龙不见首尾把证据全都带走会比较干脆一点。”
“他如果一开始就抱定主意杀人的话更不可能会做这么匆忙的处置才对。”
警察“那,凶手到底是谁?”
“正如早苗小姐刚才说的,大楠先生的确不可能把马蹄铁装得那样不三不四,但是,从他刚才巴不得立刻把马蹄铁拆下来的情况来看,他应该很早就注意到那个马蹄铁装得不对劲了。”
“也就是说,他刚才因为某种原因已经知道凶手是什么人,为了掩护这名凶手,就故意给利浦夫人吃巧克力。”
“回到主屋之后他就开始等利浦夫人出状况了,目的是为了我们这些做客的人听到骚动而赶来,大楠先生为了掩护这名凶手竟然不惜让利浦夫人吃巧克力。”
“早苗小姐,你今天一直跟我们在一起,自然就没有机会杀人了,这么一来,那么就只剩下二宫先生,你的嫌疑最大。”
警方“是这样吗?”
二宫宽人“我没有。”
苍天蓝羽“我记得柯南说过你的裤子好像被淋湿了,我想,如果化验一下你的裤子说不定就会发现血迹,而那个就是马蹄铁的血迹。”
“我在想,你在把那个不合的马蹄铁钉上去的时候一定也花了不少时间对吧?虽然说在牧场里工作把自己弄脏是家常便饭。”
“如果沾上了死者的血,自然就不能把它洗干净了。”
“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有打算杀了他,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原谅他,我今天忍不住就跑去找他询问昨天看到的事情。”
“他就威胁我说要杀了我,还说他可以嫁祸到马的身上,后来还露出了阴险的笑,就在我们打斗的时候他不小心砸在马蹄铁上,没想到他就……死了。”
“后来,我在情急之下灵机一动,就把这个罪名推给了利浦夫人,我也知道把罪名推到马的身上是种卑劣的行为,但是我还是……”
“大楠先生对不起,我实在是,实在是……”
“其实是应该我要向你道歉,其实我早就已经感觉到衫山背着我做这种事,我是想你这么有正义感,再让你知道那可不得了,所以才一直没有说。”
“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就应该早点把事情告诉你,这都怪我,二宫老弟……”
案子结束后四人返程,在服务区的加油站里,苍天蓝羽正在给车子加油,毛利兰和柯南坐在后座上睡觉,而毛利小五郎正在便利店里买东西。
没过一会毛利小五郎抱着一箱水走过来“走吧,油箱加满没?”
苍天蓝羽取下油枪走进驾驶座“加满了,钱也付了。”
“那咱们继续赶路回家吧。”
“搞定了没有?”
毛利小五郎把水放进后备箱“搞定了。”
苍天蓝羽想都没想直接发动车子离开,毛利小五郎看着离开的车子“我没上车……我没上车啊!
“喂!我没上车啊!”
“我还没上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