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哼了一声,故意不理会。
凤天这个狗男人,不哄她就别想进门!
门外,凤天拼命的摁门铃。
夏荷这个女人特么的怎么肥事!
叫他回来又半天不开门!
莫不是又在和那个男人做运动?
想到这个,凤天的心情立马就不好了。
直接砸锁。
妈的!
是男人都忍不了!
于是,夏荷还在那里美美的想怎么让凤天向她赔礼道歉,凤天就已经把门搞开了。
一半靠暴力一半靠智商。
凤天搞开了门,看到客厅没有人就直接冲进夏荷的卧室。
“狗男女,给老子去死!”凤天抡着拳头冲进去,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夏荷正在抹香香的身体乳。
本来是打算等凤天认完错道过歉之后再香香的让他抱着入睡。
结果……
夏荷就听到了凤天的咆哮声。
哇哦!
这个男人好牛皮。
居然搞开了她的密码锁。
而且这锁她还是花了不少钱找人定制的。
夏荷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
轻轻地放下身体乳的瓶子,缓缓地转过身。
那双冰冷的眸子就看着冲进来的凤天,一字一顿地说:“凤天,你过来!”
老娘今天不打死你就不信夏!
凤天在看到夏荷那白皙的肌肤时,呼吸不由
一窒。
鼻端又窜入女人身上熟悉的香味儿,有种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的感觉。
“凤天,我让你过来!”夏荷倒是没有注意到凤天的神情变化,此刻只想把他弄死!
都这么大的人了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简直要气死她!
凤天此时满脑子黄色废料,哪里还记得自已冲进来是什么的,冲上去就把女人抱了起来。
夏荷……
剧本拿错了!
不是这样演的!
凤天才不管夏荷怎么和他闹,直接用武力将女人压制住。
夏天回来拿手机,看到门开着,以为进了贼,等他走进客厅就听到两人的不可描述的声音,默默地转身离开。
他姐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简直无聊透了。
以后他才不要做她的小迷弟。
夏荷再怎么厉害,再怎么横,在体力上还是比不过凤天。
因此。
夏荷被欺负了。
而且被欺负的很惨。
嘤嘤哭的那种。
这是夏荷第一次在凤天面前哭。
凤天的心都要碎了,抱着她去浴室,一边哄一边帮忙洗澡。
洗着洗着……
夏荷又被吃干抹净。
夏荷怒气冲冲的瞪着凤天,想杀他。
凤天吃饱喝足,也就由着女人闹。
凤天的态度让夏荷气得吐血。
哦
。
这男人就是来睡她的。
睡完又是那个死样子!
气着气着,最后还是抗不住身体的疲惫,睡了过去。
等到夏荷睡过去,凤天才起身去了客厅。
看到房门半开半掩,捏了捏眉心,赶紧打电话叫人来修。
修好门和锁,凤天回卧室看了一眼熟睡的夏荷,偷偷的在床头柜的最后一个抽屉找到之前藏的一包烟,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
夏荷实在被折腾得狠了,以至于平时那么警觉的今天都没有醒过来。
凤天穿了一件外套坐到阳台上,掏出一支烟来,点燃。
烟抽了一半,随后拿起手机给温阮打电话。
原本以为电话打不通,结果温阮却接了电话。
“这么晚了不睡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重大发现?”温阮的声音透出一股慵懒的味道,和平时那个干练又精明的女子不同。
凤天抿了抿唇,想起温阮今天在法庭上的表现。
都忍不住想给她点个赞。
真的是又飒又牛。
同时也让人震惊。
那个人们想要寻找的第一大状居然是个小女人。
而且还是他所认识的,扒掉了好多牛皮的马甲的温阮。
震惊之余又觉得好像一切都挺理所当然。
温阮能是重案一组的组长,人人敬佩的首席法
医,还是大.大小小各种公司,研究所的老板,教授,神医……
她是第一大状又好像不是那么难。
谁说女人天生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做贤妻良母。
这样拼出一片属于自已的天地,不是很好吗?
“怎么不说话?该不会是不小心按到我的号码了吧?”
声音再次起的时候,凤天才收起思绪,抿出一口烟圈儿,淡淡地道:“那个男人有暴力倾向,长期家暴,那个女人曾经就被他打断过肋骨,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她的鼻梁骨也被打断过,后来修复的。”
“至于那个孩子,外表看起来很呆,其实是个聪明的,经常偷偷报警,那天在超市差点撞上墨爷,似乎是那个孩子认出了墨爷,故意撞过来,结果被他母亲给拽回去了。”
“尽管他没有如愿撞上墨爷,但也让墨爷有了警惕,这也算是成功自救!”
话筒那头沉默了好几秒,随后温阮才缓缓地道:“继续查那个男人身边的人!我感觉那个男人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她的直觉不会错的。
“我会继续往下查,不过,最近晟光集团那边好像突然有大的动作。”之所以提到晟光,也是温阮之前和他说起过晟光的幕后老板有问题。
他最近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晟
光的一举一动。
“继续关注,不过,你这边不用采取行动,我另有安排!”谈起公事,温阮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记得派人监视好辛伊,我总感觉要出事!”
在她看来,辛伊也就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一旦成为一颗废棋,死,必然是她最后的归宿。
“裴青和那边呢?”
“等我回来再说,那边有墨靳言的人看着,不会出什么事的!”
“你到底去了哪里?做什么?”凤天忍不住问道。
“墨靳言都不知道的事,你难道还能知道?”温阮反问。
凤天闭嘴。
行。
他自作多情了。
“好了,我要挂电话了!”
凤天还想说话,电话就已经断了。
另外一边。
温阮正坐在一条船上。
海风吹起她的发丝,在黑夜里飞舞。
这时,从船舱里走出一个人来。
看他的脸,居然是雷枭。
“怎么坐在这里?海风很大,夜又深了,很冷的。”雷枭一边说一边把御寒的大衣披到温阮的身上,语气里满满的关心。
“我穿了厚厚的羽绒服,可不冷,倒是你,穿这么一点,等下冻感冒了可别找我!”温阮仰头望着漆黑的夜空,轻轻地说:“雷枭,这一次我们都要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