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觉得这小丫头有趣儿,我没有茶没有水,她这就立马给我端了茶和水来,倒是个机灵的!”段墨把目光从小花身上收回来,端起茶杯,低头闻着茶香。
虽然和墨靳言之间不对付,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墨靳言家里全是宝贝。
就连这茶的价值都不便宜的很。
这小丫头聪明的紧,懂得待客之道。
“我家的佣人都是我老婆教出来的,能差得了么?”说起我老婆几个字,墨靳言的语气特意加重了几分,显得有几分自豪。
墨靳言的样子落在段墨的眼里,就变成了炫耀。
妈的!
这墨靳言太无聊了!
“你老婆厉害,那就只能说明你没用!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段墨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就说了这么一句。
一般来说,家里老婆能干,那是因为老公没本事,被逼出来的一身本事。
要是女人有男人宠着爱着,不愁吃不愁穿,整天不是去逛街购物就SPA美容,谁会在家苦哈哈的管家务事。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墨靳言直接回怼。
他怎么可能会没用!
依他看,最有可能的还是段墨嫉妒他有温阮这样的老婆。
“啧,瞧瞧你这一口大醋缸,可酸了!”段墨看着墨靳言的脸,不由笑道。
墨靳言的确
是因为吃醋才故意说话酸段墨,此刻被段墨一语戳破,面子有些绷不住了,冷冷地说道:“你在我家如此放肆,问过我的同意吗?”
这男人可真是无聊的很。
“得,说不过就恼羞成怒!”段墨冷笑:“你这样子真的很搞笑,知道吗?”
真是没想到墨靳言竟然如此的幼稚。
“不会说话你特么就给我闭嘴!”墨靳言的语气十分的严厉。
段墨说的没错,他是怒了。
“啧,生什么气嘛!我本来还想和你说,咱们俩人有可能是天生一对!你看啊,你叫墨靳言,我叫段墨,我的名字,你的姓氏,不是三生三世的缘分绝不可能这么巧!”段墨看着墨靳言气得铁青的脸,心情好着呢。
这想弄死他又弄不了他的样子,可真是好玩的很。
以前怎么不觉得墨靳言这么好玩?
墨靳言黑着脸看段墨。
你踏马脑子进水了吧!
这样的胡话也说得出来。
段墨见他真的生气了,不敢再调侃他,赶紧乖乖坐好,喝茶!
这一口茶喝下去值好几百块。
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小咪过来蹭了蹭墨靳言的腿。
墨靳言这才发现小咪的存在。
他肯定是被段墨气糊涂了。
见墨靳言没有反应,小咪又在他的腿上蹭了蹭,身体在地上
打了个滚儿。
我这么萌的表演,这下爸爸该看到我了吧?
“小咪。”墨靳言叫了一声,伸手捏着他身上的毛,声音有些低沉:“上次你救了她,这次只能看她运气了。”
心头像是压了块石头,说不出来的沉重。
小咪跑到温阮面前,在她脸上蹭了一下,朝着墨靳言嗷嗷的叫了两声。
妈妈不会有事的!
爸爸你过来看看妈妈呀。
她的样子可不像是有事的。
结果,没等墨靳言过去,慕晚庭和林万匀就拿着化验结果出来了。
小咪立马反应过来,一下子飙到慕晚庭面前。
嗷嗷嗷。
妈妈的病是不是有救了!
慕晚庭抬头看墨靳言:“能解!”
这是他和林万匀做了三次实验之后得出来的结论。
并且三次的检测结果都是一样。
“好!”墨靳言咬了咬牙,点头应道。
无论如何,吃了药总会有一丝希望。
就怕连希望都没有了。
那他活着才是痛苦。
段墨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茶杯。
“墨爷,你喂老师喝解药吗?”林万匀问。
“好!”墨靳言应完,毫不犹豫的走到温阮的旁边,弯腰在她的身边坐下,扶着她斜靠在身上,举着小瓷瓶对她轻声说:“阮阮,只要你能活过来,无论让我做什么都
愿意。”
“行了,赶紧喂吧,磨叽个傻!”段墨猛地起身窜到墨靳言的面前:“你要是不敢喂就让我来!”
他其实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温阮了。
那小女人幽默可爱的样子,他始终难忘。
墨靳言瞪了他一眼:“滚!”
凑什么热闹!
“墨爷,赶紧吧,老师多昏迷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险!”林万匀的语气很淡,并没有因为眼前的人是墨靳言就显得畏畏缩缩。
墨靳言低头看怀里双眸紧闭的女子,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
不过很快他就收起思绪,将手里的小瓷瓶抵到温阮毫无血色的唇瓣上。
片刻后,眼睛一闭,把小瓷瓶抬高,将里面的液体很快倒进了温阮的嘴里。
手微微有些颤抖。
等到小瓷瓶的液体喂光,墨靳言才看了一眼段墨:“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死定了!”
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浓浓的杀气。
段墨看他:“药是你亲手喂的,要是温阮真有什么事,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所以,他根本没有一点责任好么!
墨靳言也懒得和他磨嘴皮子,又瞪了他一眼,低头看温阮。
段墨笑着说道:“你也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温阮不会死!”
让他亲手拿药杀死温阮还不如弄死他来得简单。
虽然讨厌段墨,但他说的这句话好听,就暂且饶过他。
林万匀咳嗽看他一眼,提醒墨靳言赶紧看看温阮。
墨靳言没有吱声。
林万匀只好走过去:“爷,我能帮老师做个检查吗?”
这都等这么一会儿了老师一点反应都没有,该不会这药对老师根本就没效果吧?
“行,你来,赶紧!”墨靳言指了指温阮的脸:“脸色不太好看,你帮她把把脉,看看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事!”
他记得最清楚的是,温阮之前和他说过,我和孩子,生要一起,死也一起!
他做过最坏的打算,就是温阮带着孩子一起离开他。
林万匀也不多说,把手搭在温阮的手腕上,开始把脉。
脉象倒是平和,感觉就像是睡着了。
再把一次,感觉好像又不对。
林万匀觉得自已都被搞得头大了。
再把一次脉试试。
“行了,不用了!”墨靳言的语气不太好。
这林万匀到底有没有本事。
为什么把了几次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要不,我来试试。”慕晚庭走过来,一脸凝重。
墨靳言冷着脸:“赶紧!”
慕晚庭伸手戳了戳林万匀:“老林,怎么回事?你把出问题来了吗?”温阮喝了药这么久清醒过来,这说明药极有可能不能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