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墨猝不及防,又被苏玥璃给推到了地上。
他咬着牙站起来,刹那间有些想不通,他怎么就对这样的一个女人有了执念?
苏玥璃倒是没有理他,只不过,她一觉睡醒之后,有点心情不太好。
“王妃,玉蝶郡主来了,说……要见您。”
绣春有些犹豫,毕竟玉蝶郡主性子焦总跋扈,她家王妃的脾气也不好,这两个人若是正面撞上,只怕是要闹个翻天覆地。
苏玥璃一听这个名字就头疼,直接挥挥手:“不见!”
她今天还要进宫去卖惨,如果这个时候弄得她心情不好,她要骂人的!
到时候别说哭惨了,恐怕是骂人都能把人骂个半死。
“可是……”
“苏玥璃你给我出来!”
玉蝶的叫嚣声在外头响起:“怎么?和别的男人有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就不敢出来见我了?”
苏玥璃被她叫的烦躁起来,头也没梳就跑出去,冷笑着看着玉蝶:“我当是谁呢,不过一个郡主,居然跑来王府撒泼?”
说着,眼眸狠厉地扫了一眼下人们:“谁把她放进来的!”
按理说,南司墨的守卫根本不可能放玉蝶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进来才
对!
她这么一扫,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赵聘婷!
赵聘婷见她看到了自己,连忙上前:“王妃恕罪,郡主与王府好歹是宗亲,她要进来,王府也不好多做阻拦……”
严方从外头走进来,看着没洗漱的苏玥璃有些不好意思上前,在绣春耳边低语了两句。
绣春匆匆走到了苏玥璃身边:“是王爷放她们进来的。”
“为什么?”
苏玥璃的眉头快要拧成疙瘩了。
“王爷没说,只说,他在书房等您,一道入宫。”
淦!
苏玥璃绝对有理由确定,南司墨这是在刻意报复!
不就推了他一把吗!
“大早上有什么话等我出来再说!我很忙,你把话说完赶紧走!”
她起床气很重!尤其是早上!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回到了房间里,任由绣春等人替自己梳妆。
“苏玥璃你……”
“砰!”
回应玉蝶的,只有一记响亮的关门声。
赵聘婷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在玉蝶耳边轻声地说:“不如去见王爷吧?郡主和王爷是宗亲,更何况这种事,不如直接找王爷说来的更快?”
玉蝶想了想,冷哼一声,走到严方跟前,高傲地抬
着下巴:“你们王爷在哪?”
严方面不改色地说:“书房。”
“带路!”
玉蝶吩咐了一声就要往前走,走了两步,发现根本没有人跟上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严方却冲她拱了拱手:“卑职奉命保护王妃,不得离王妃太远,郡主见谅。”
玉蝶气的要死,还是绣春赶紧命人带路才暂时消了玉蝶的气。
她堂堂郡主,从小到大就被捧在手心,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越想越气,结果还有更气人的。
罗占正要去找南司墨,却碰见了两个女人在门前吵闹,立即就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这俩是谁?”
玉蝶一听,瞬间炸毛了:“是谁关你什么事?”
罗占觉得有些好笑,虽然嗜血,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和两个小姑娘计较,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玉蝶气炸:“凭什么他可以进去,而本郡主不可以进去!”
“罗将军找王爷商量要事,郡主不便打扰。”
赵聘婷安静地站在一旁,眼神却有些期待地看着书房里面。
只有一门之隔!
她与他的距离,从来就没有这么近过!
她心脏有些砰砰,全然不顾已经癫狂的玉蝶。
苏玥璃
梳妆完毕,一开门发现玉蝶已经不见了,奇怪地问了一句:“人呢?”
“去书房找王爷了。”
严方耿直地回答。
苏玥璃一愣,然后提起裙摆冲着书房的方向就跑过去!
这玉蝶无所谓,赵聘婷可是醉翁不在酒!
一看到二人在门口站着,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有些微怒地看着玉蝶:“找我什么事?”
“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知道!”
玉蝶见她来了,双手抱胸看着她:“你替沈家淮将病情瞒的死死的,你安了什么心?这事儿我皇叔不知道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和我皇叔解释!”
“解释什么?”
门内突然传来南司墨的声音,继而,门开了。
他今日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外袍,整个人看起来倒是少了几分邪肆的味道。
赵聘婷的眸光突然亮了起来,可她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能跟在玉蝶身后,给南司墨请安。
“夫君,有人说我和沈家淮有一腿,你戴绿帽子啦。”
苏玥璃冲着南司墨摊手,又仔细地看着南司墨的表情。
“嗯?”
南司墨挑了挑眉毛,看向了玉蝶。
玉蝶见南司墨终于肯搭理她了,立马就张口将那日的事情说了出
来,末了还添了一句:“若是没有关系,苏玥璃干嘛替沈家淮隐瞒病情?”
南司墨看了苏玥璃一眼,脸色沉了下来。
“玉蝶,你犯了几重错,自己知道吗?”
玉蝶正准备看苏玥璃的笑话,冷不丁听到南司墨这么一句,愣了愣:“什么?”
“你见到萧王妃,该叫皇嫂,你却直呼其名,这是第一错。”
南司墨缓缓走到苏玥璃身边:“你张口污蔑你皇嫂与重臣有私情,这是第二错。”
“擅闯萧王府,是第三错。”
南司墨终于走到了苏玥璃的身边,冷冷地看着玉蝶:“自己擅闯还不算,还带了外人过来,玉蝶,你可是在逼我将你逐出府去。”
“我……皇叔,苏玥璃她……”
“苏玥璃是你叫的吗?”
南司墨脸色黑的不像样:“滚出去!”
玉蝶和南司墨素来就不亲近,今天在南司墨手里吃了几个跟头了,火气也不由得上来:“我敬你叫你一声皇叔,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吗?就是个杂种!”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苏玥璃狠狠地揪着玉蝶的衣领:“你说……谁是杂种?”
南司墨,只有她可以欺负!别人,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