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歌紧握兽矛,一股原始而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穿越千年,直抵灵魂深处。这气息带着野兽的悲鸣,狂野、绝望、落寞,以及无尽的哀荣。
随着这气息的涌动,两任兽矛持有者的记忆开始在墨歌的脑海中浮现。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熊熊燃烧的府邸之中,砍杀声、求饶声、哀嚎声交织成一片。
然而,他只能作为旁观者,目睹着这一切,无法改变任何事实。
身穿甲胄的士兵在屠戮着无辜的老弱妇幼,数十人被残忍地吊在庭院中心。
旁边的女孩已哭成泪人,而她的守护者,即这段记忆的主人,则死死捂住她的嘴巴,生怕她发出一点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求救声逐渐减弱,女孩也无力再哭泣,软软地靠在守护者身上。
士兵们整齐列队,原本青铜色的甲胄已被鲜血浸染成暗红色,他们开始将砍下的头颅堆放在被吊着的人身前。
令人震惊的是,那些被吊着的人居然还在晃动,他们居然还未死去。墨歌原以为他们是最先被杀的,没想到他们却活到了最后。
嘎吱嘎吱,大院木门被推开,士兵们开始退出庭院。待他们完全离开后,一名身穿白袍、头戴白色兜帽的人走了进来。
随着她的出现,记忆主人的愤怒情绪瞬间爆发,尽管已过去千年,但墨歌仍能深刻感受到那份强烈的恨意。
白衣人缓步走向庭院中心,她心情似乎极好,欣赏着这如同地狱般的场景。
而记忆的主人则悲愤至极。
白衣如雪与血红的地面形成鲜明对比,她站在一名被吊着的中年人面前,黑色的气焰从她身上爆发开来。
雪白的衣摆瞬间展开,化成九条雪白的狐狸尾巴,指向中年男人。
然而,中年男人却毫不畏惧,反而露出笑容。
这笑容似乎激怒了白衣人,九条狐狸尾巴瞬间洞穿中年男人,其中一条尾巴卷起他的头颅,逐渐发力。
头颅并没有爆炸,而是慢慢消失在尾巴中。
记忆再次闪烁,墨歌看到一个女孩站在熔炉前,她对着守护者微笑,然后毅然跳入铸剑池。
女孩的牺牲化作了白色的铁水,流入模具中。
守护者拿起铁锤,每挥动一次,悲伤和愤怒就加深一分。
不知挥动了多少次锤子,男人的头发已长到脚踝,原本纯白色的铁锭也完全变成了黑色,充满了愤怒与仇恨。
记忆再次中断,墨歌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场景。
这次他是以第三视角观看的。
一名长发男人手持兽矛与白面人激战正酣,他们所在的环境已是一片废墟。
白面者被长发男人打得节节败退,已经无力站起,他不断地变换面容,试图以此干扰长发男人的攻击。
然而,长发男人眼中只有冷冽和坚定,他不为所动,高举兽矛,对准了白面者。
兽矛闪烁着寒光,锋利无比,它不是现在的白面者可以阻挡的。
随着长发男人用力一挥,兽矛直刺而下,直取白面者的要害。白面者惊恐万分,连忙举起双手试图阻挡。
然而,兽矛的锋利远超他的想象,它一点点刺穿白面者的手掌,鲜血四溅。白面者痛得惨叫连连,但他仍然无力改变局势。
就在兽矛即将洞穿白面者头颅的那一刻,它突然停了下来。
长发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而白面者则趁机喘息,满脸惊恐与庆幸。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微妙,长发男人紧握着兽矛,凝视着白面者。
“你为何停下?”白面者喘着粗气,声音颤抖。
长发男人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你的命,不值得我用这兽矛结束。”
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仿佛在宣判白面者的命运。
白面者愣住了,他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对方却给了他一线生机。
长发男人转身离去,只留下白面者一个人在废墟中喘息。
墨歌从记忆中回过神来,他紧握着兽矛,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力量和愤怒。
他知道,这把兽矛不仅是一把武器,更是一段历史的见证,承载着无数人的希望和绝望。
他决定,要将这把兽矛修复,让它再次焕发出应有的光芒。
实在不好意思,工作最近比较忙,我尽量会保持一天最少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