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跪着?”萧君泽笑了,这女人看似怯懦,动不动就跪下,可所做的每一件事可都胆大包天到不要命!
朝阳有些摸不透萧君泽,她可以把所有人的性子都摸透,为了达到活下去的目的,她可以利用身边的一切……
可唯独萧君泽,她看不透他。
他的眼眸透着寒凉,有着蔑视一切的冷漠。
朝阳不敢看他的眼睛,总是莫名的胆颤心寒。
“方才不是还伶牙俐齿?”萧君泽捏住朝阳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可当朝阳抬头的瞬间,萧君泽却心口一颤。
朝阳那双硕大勾人的眸子早已通红,眼泪湿润了苍白的面颊。
猛地松开朝阳,萧君泽心慌的站直了身子。
是这女人的妖术,一定是。
他不承认这种熟悉感,也不承
认这种心慌的感觉。
这都是朝阳的妖术。
“王爷……回来的路上,朝阳听闻有人提及,陛下醒来后执意要举办今年的春围。”朝阳看着萧君泽的眼睛,想勾起萧君泽一点点的同情心,放过自己。
“你听得倒是不少,怎么?”萧君泽坐回榻上,伸手短端起一旁的凉茶。
“噗!”没等朝阳开口,萧君泽将茶水吐回茶盏中,脸色瞬间暗沉。“这是什么?”
朝阳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在她的院落中,能有茶水就不错了,王爷还想要上好的碧螺春?
“这是奴婢的茶……”
萧君泽嘭的一声将茶盏摔在了桌上,一脸的嫌弃。
“王爷,陛下身体您肯定清楚,为什么会坚持春狩围猎,也是做给朝中这些蠢蠢欲动之人看的。”
陛下对厉王的偏宠,简直到了骨子里。
若不是群臣激荡,他怕是绝对不会废了太子的位置。
可朝阳想不明白,既然隆帝这么偏爱萧君泽,为什么执意要在晚年娶了慕容灵。
慕容家难道不是一直支持萧君泽的吗?
垂眸沉思了片刻,朝阳相信隆帝一定比任何人都要聪明。
慕容家,绝对有问题。
可萧君泽对慕容灵太过信任,她若是提及……怕是会遭萧君泽厌恶。
“所以呢?”萧君泽撑着脑袋挑眉。
“所以王爷要参加,还要拔得头筹,给陛下一个正大光明赏赐您的机会。”朝阳想,这是隆帝最后在为萧君泽铺路了。
萧君泽眯了眯眼睛,慕容垂的意思是这次围猎让他务必抱病,不要出风头。
可朝阳却说让他必须参
加。
扬了扬嘴角,萧君泽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可是在宴会上听到慕容家的提议了?”朝阳进门的时候,慕容垂刚提了建议。
“王爷真的……那般信任慕容家吗?”朝阳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萧君泽绝对不是傻子,他信任慕容灵和信任慕容家,是两个概念。
“你又有几分可信度?”萧君泽深意的看着朝阳,用力把人拉进怀里。“一个来历不明,身份成谜的女子。”
朝阳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挣扎。
挣扎也没有用处。“本王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挑拨本王与慕容家的关系?”
“朝阳相信王爷不是傻子!”朝阳莫名有些委屈,微微有些失控。
听了朝阳略带怨气的话语,萧君泽不安分的手僵了一下,随即报复性
的解开朝阳的腰封,一件件挑开她的衣衫。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朝阳隐忍的眼眶泛红。
萧君泽不信任任何人,对慕容家优待也不过是为了慕容灵。
可他现在的羞辱,就是纯粹的为了折磨她……
“真是可惜了……”萧君泽的手指触碰朝阳身上的淤青,那都是昨晚朝阳自己对自己下的手。
这个女人,对自己都能这么狠。
手指轻轻滑到朝阳修长的脖颈处,猛然用力。
朝阳眼前发黑,呼吸有些困难。
他是想杀了自己吗?
“突然后悔了,王妃说的对,物尽其用……本王怎么能浪费了这……绝美的身子。”抬手将朝阳横抱了起来,萧君泽一步步往卧房走去。
原本只是想要羞辱朝阳,可该死的……把自己撩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