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他们如何惊讶，都无法改变林凡已经掌握混沌之力的事实。他如同一位战神般屹立在林间空地之上，以一己之力对抗着四位强者。
不过，由于境界差距太大，再加上林凡暂时无法长时间承受，片刻之后，他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发现，先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梦境后，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虽说是在梦中，可那种感觉，让林凡感到太真切了，简直就像是真的一样。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碾压一般，他明明能感受到对方和自己同境界，可自己就是打不过对方。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思索良久后，林凡也没得出一个完整的答案。
这时，一个女人从林凡的脑海中走了出来，准确来说，她应该是被主人主动分离出一缕意识。
她今天的穿搭又不一样了，只见她身穿一件洛丽塔，原本脚踩的红色高跟鞋也没了，变成了正常的那种女式鞋。
“红衣前辈，是发现什么线索了吗？”林凡不解地问道。
只见她随手一挥，身后就出现了一张红色座椅，上方有着一些说不清楚的图案，不过，有一些花还是能看出来的，那些花，像是红玫瑰。
红衣前辈坐下后，手端在椅子的扶手旁，头靠在扶手上，翘起二郎腿，显得十分舒适。
她缓缓开口，对林凡说道：“嗯，不过目前也只能说是推测，毕竟我的本体没有过来。”
“什么推测？”此时的林凡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那几名老者是谁。
“你没有发现吗？那四人的相貌一模一样，这种情况下，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四胞胎，不过，四胞胎的概率基本为零，还有一种就是……”
见红衣前辈顿了顿，这下彻底将林凡的胃口吊起，他追问道：“前辈，还有一种可能是什么？”
红衣前辈缓缓闭上了眼，说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一个人加上他的三个分身？
林凡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是那人和他的三个分身？”
红衣前辈沉默不语，说明她懒得开口，已经默认了。
此时林凡无比震惊，继续问道：“前辈，这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有同时拥有三个分身？什么功法能这么厉害？”
她沉默了，良久之后，她再度开口说道：“确实，我生平所见最多也就两个分身，除非……那个人还没有死。”
林凡接着问道：“前辈，那个人？是指哪个？”
随后，林凡也自动闭嘴，毕竟，他见过几个高手，他生平见过的这些，即便是最强的，也就是师父了，但以师父的境界，也不过在皇朝厉害些。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自己的师父跟圣朝的那些真正的妖孽没法比，但若是真比起来，恐怕差了不少，而且还不是一丁半点。
毕竟，这可是他四年前出门历练时，师父亲口所说。
思索良久，红衣前辈终于开口了，她说道：
“我也只是听说过他的传闻，并未真正见过他，他是地灵学院的开创者，不过，据说他数百年前就已陨落。”
林凡按正常人的思路思考下去：“那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功法被他的弟子学会了，然后分身来的。”
可越想越不对劲，这么简单的思路，他并不认为红衣前辈想不到。
她否定道：“不，据传闻，那部功法只有历任的地灵学院院长才能修炼，就连院长预选人都不行。”
“难道是其他人偷学来的？”林凡接着猜测道。
虽然这个想法很容易想出，但他还是说了出来。毕竟，现在找到答案才是最关键的。
林凡刚说完，很快就被红衣前辈否认了。
她看向前方，目光坚定，不知在看些什么，随后站起身来说道：“不，那部功法不是仅仅需要修炼者的身份是地灵学院院长，而是需要一种特殊的符印，传闻这种符印乃是地灵学院初代院长所创，只有历代地灵学院院长才有资格接受传承，并且此符印世间仅此一枚。”
“难道真的是地灵学院院长？那他看我做什么？”林凡问道。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前几天被大武王朝推荐到地灵学院的其中一个名额而已，这样的名额整个大陆就算没有上百个，起码也有几十个，为什么偏偏就挑中自己了呢？
就在林凡百思不得其解时，红衣前辈再次开口道：“不，传闻那部功法，除了初任地灵学院院长之外，没人修炼成功过，即便是后来的地灵学院院长也不例外，不过我被封印在葬神谷内前听说地灵学院好像新上任了一名院长，不过那已经是几十年前了。”
此时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种就是自己纯属做了个梦而已。
另外一种嘛，在这一种中，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个地方，那就是现任的地灵学院院长已经修习成了此功法，是继初代院长以来，世上第二个修成此功法的人。
虽然这种解释不太合理，但林凡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
既然想通了这件事，他便不再多想，反而另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缓缓开口道：“红衣前辈，你是怎么知道我梦中的事情，那时我遇见了四个人的围攻，为何你还能看清样貌？”
红衣前辈回答道：“你的梦中，我能看清楚一切，但什么也改变不了，还有，你平时做的一切事情，包括你在想的事情，我都全部洞悉，只是不想说、不想插手罢了。”
林凡听到这句话后，脑袋顿时一空。
什么？那我每次做春梦生理遗精时，还有那次跟雪舞……
她不会都在旁观吧？
“小子，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确实能洞悉，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遇到那样的事情，我自然主动避开了，谁稀罕看你做的那些破事。”红衣打了个哈欠，像是有些困了的样子。
她接着说道：“就你那二十厘米的尺寸，还不够老娘塞牙缝，还有，最后送你五个字：‘三秒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