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出事!他们在车场做生意!咋会出事?”阮梅香一下子慌了神,她猛地站起来,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满是惊愕和担忧,眼珠子仿佛都要瞪出来了。
脸上的肌肉瞬间紧绷,嘴巴大张着,形成一个圆形,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似乎不敢相信自已听到的话。
阮青舒在一旁暗自庆幸,她拍拍胸脯,那动作略显夸张,似乎是想让自已的心跳平稳下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脸上强装出镇定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
心里却在不停地打鼓,“砰砰砰”的心跳声仿佛在耳边回响,担心自已的事情被发现,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阮梅香侧过头来问:“他刚刚说什么?去哪里?”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目光紧紧地盯着阮青舒,仿佛要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哭腔,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和焦虑。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像是在催促阮青舒快点回答。
阮青舒摇摇头,听见了也装作不知道:“姑妈,凡事吃饱了再说。不要因为不必要的事情而影响了食欲!”
说着又夹了一块肉给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安抚阮梅香,同时也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她的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却有些僵硬,眼神中带着一丝讨好,夹菜的手也有些颤抖。
阮青舒坐在阮梅香旁边,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挂着一丝不屑,心里暗暗想着:“风莲莲那个村姑,有表哥天天捧着,能有什么事呀!哼,要是真的出事,那就更好了。没了孩子,那她在这个家可就更难立足了。看她还怎么得意!”
想着想着,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冷笑。
“哎哟姑妈,您就别操心风莲莲啦!她呀,一个村姑,命硬得狠呢!再说了,有表哥在她身边,能出什么事儿呀!您就放宽心吧。姑妈,您等会儿吃好了,到我家去玩玩呗。让我爸给您添财添福添孙!我爸最近可研究了不少这方面的门道呢,可灵啦!”
阮青舒的表妹阮梅香一边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阮梅香是信这个的,一听这话,顿时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好好好,那我可得吃饱了去看看你爸爸!说不定真能给我带来好运呢!”
说着,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菜,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
而此时,高恒正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去。一路上,他的脸色焦急万分,眉头紧锁,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快点儿开。一到医院,他就直奔病房。
当他看到儿媳妇风莲莲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手上打着点滴,那虚弱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满是担忧和关切,轻轻地走到床边,握住风莲莲的手,嘴里喃喃自语道:“莲莲啊,你可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心疼,额头上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风莲莲苍白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那笑容虽虚弱却如春日暖阳般,轻声说道:“爸,孩子保住了。不用担心!”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如释重负的光芒,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喜悦。
她的眼眸清澈如水,此刻却因刚刚经历的惊险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风莲莲在心里默默想着,还好孩子没事,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个家已经有太多的纷争,自已只希望能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
高恒扭过头去,脸上满是责备之色,用严厉的口吻斥责着儿子高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自已的妻子和孩子都照顾不好。”
他的眉头紧锁,仿佛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眼神中透露出对儿子的不满。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
“亲家公,这事儿你得问问亲家母。一大早打个电话把我家莲莲吓成这样!你问问她我家莲莲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了要这么兴师问罪?”
一旁的曾红娣满脸怒容,不满地说道。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殆尽。她微微挺起胸膛,仿佛在为女儿打抱不平。她的嘴唇紧抿着,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显得更加深刻。
“什么?是香香干的?怎么回事?”高恒眼中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他万万没想到这事儿竟然是妻子干的。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
风莲莲轻轻摇摇头,虚弱地说道:“爸,我也不知道,一大早我迷迷糊糊睡着觉,妈就打电话过来,我一接,她就在那边咆哮,这才把我吓到的!”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委屈,眼眶微微泛红,仿佛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还心有余悸。风莲莲心里一阵难过,自已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惊吓。
她不明白婆婆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难道就因为自已出身农村吗?她的声音颤抖着,如同风中的落叶,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这个阮梅香,她是怎么当婆婆的!”高恒气得手都发抖,这事情妻子竟然都没有告诉他。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愤怒的情绪难以平息。
他的手指紧紧地抠着掌心,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高瞻这时才从一旁委屈地补充道:“我把莲莲送医院,妈还不停打电话给我!可莲莲都晕过去了,我得把她送医院,哪有时间接!最后莲莲进了急救室,我才接妈的电话,没想到第一句却是为了阮青舒的事!”
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委屈,眼神中透露出对母亲的不满。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在送妻子来医院的过程中经历了一番焦急和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