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端继续认真地看着这一张张照片,每一张都仿佛承载着小喇叭成长的足迹,见证着孩子的进步。尤其是最后一张,有景有物有人,而且照得非常清晰,比例也十分恰当。
哎,等等,刘端突然眉头微皱,觉得照片中的这人瞧着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他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心里充满了疑惑。刘端把画面放大,眼睛紧紧盯着屏幕,想要看清楚照片里的究竟是谁。他的眼神专注而急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心中的好奇如同被点燃的火苗,越烧越旺。
当照片逐步逐步地扩大,人像也逐渐逐渐的越来越清晰。刘端的眼睛越睁越大,瞳孔中映出的画面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
“这么说来,沁怡是跟阮青舒在一起了!沁怡呢?”刘端紧盯着照片,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担忧。他看着阮青舒鬼祟的手上拍照的方向,手指不由得紧张地往那个方向滑去——
避暑亭内,周围绿树成荫。沁怡与一个道长模样的人正坐在亭中聊天。沁怡的脸上带着些许迷茫,眼神游离不定,手中无意识地摆弄着衣角。道长则是一脸神秘,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
沁怡和阮青舒各自开着一辆豪车回了自已的家。夕阳的余晖洒在道路上,给两辆豪车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沁怡的车在马路上疾驰,她的表情显得有些疲惫和心事重重。
沁怡回到家里,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斜阳的最后一抹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刘端已经上班去了,整个屋子显得格外安静。
沁怡无聊地打开电视,电视里嘈杂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她随手拿起开心果,一颗颗地嗑着。她感觉太疲惫了,眼神渐渐变得迷离。电视里的画面不断变换,但她的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
不一会儿,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手中的开心果也不知不觉地滑落。看着看着,她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她的呼吸逐渐平稳,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消去的忧愁,眉头微微皱着,仿佛在梦中还在思考着那些困扰她的事情。客厅里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她身上,给她笼罩上了一层静谧的氛围。
阮青舒今日精心设计的事情不仅没有做成功,还差点在沁怡面前暴露了自已的阴谋。她怒气冲冲地回到郊外那豪华的小别墅里,刚一进客厅,就像一头失控的猛兽,瞬间爆发。只见她原本白皙的脸蛋此刻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五官扭曲得极为狰狞。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瞪得滚圆,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喷射着愤怒的火焰。她的嘴巴大张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口气都像是要把心中的怒火喷吐出来。她疯狂地在客厅里面发着脾气,双手疯狂地舞动着,好似在跟看不见的敌人搏斗。她紧紧地抓起靠枕,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往地上摔去。一个接一个的靠枕在空中胡乱飞舞,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像她那支离破碎的计划一样。
她的头发凌乱不堪,随着她剧烈的动作肆意飞舞,有几缕发丝粘在了她满是汗水的脸颊上。她的额头青筋暴起,一条条青筋如同蚯蚓般蜿蜒,仿佛随时都会爆开。她一边咆哮,一边不停地跺脚,地板都被她跺得“咚咚”作响,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
“气死人啦!表哥那个混蛋老板现在开始冷落我了!还有沁怡这边,我想弄个婚后不贞的照片给刘端看,没想到又失败了!”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尖锐刺耳,好似要划破这房间的宁静。对于自已想要的,花费了好多功夫竟然一件都没能成功。
你说她能不气吗?可她对于失败,从来不是反省自已的问题,而是把全部的责任都归揽到别人的身上。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她看也不看,一把拿起手机就恶狠狠地吼道:“滚蛋!没看到我这忙着吗?”说完又狠狠地把电话挂断,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手机砸个粉碎。她把手机随意地丢在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像块失去支撑的木板一样硬邦邦地倒在沙发上。
接着,她像个泄了气的超大号气球,用力地憋着长声,那声音听起来既哀怨又抓狂,“哼——”她感觉这整个世界都在跟她作对,仿佛所有人和事都联合起来欺负她。
母亲见她这样,心疼不已,赶紧拿来一杯杏仁露,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轻声说道:“舒舒啊,喝点杏仁露,消消气。”
谁知阮青舒根本不领情,她一巴掌拍过去,杏仁露瞬间洒了一地。“不要管我不要管我,你们自已做你们自已的事!走开走开呀!”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叫声,让人听了不寒而栗。母亲被她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但她还是赶紧拿来扫帚,一边默默地拖地,一边苦口婆心地说道:“舒舒啊,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好些,别闷在肚子里了!说不定妈妈可以帮你呢?”
阮青舒简直烦透了,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对着母亲大声吼道:“帮什么帮?谁给我取的这个破名字!青舒青舒,做什么都是输的?为什么不叫赢呢,让我赢一场也好呀!改名字,我不要输,我要赢!明儿个我就去改名字!!”
她的头发乱蓬蓬的,像个疯子一样,哪里还有平日里的优雅和矜持。父亲在一旁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这孩子,真是任性过头了。”
母亲则是含着泪,继续打扫着地上的狼藉,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舒舒,别这样,别这样……”
整个客厅里弥漫着紧张和混乱的气氛,阮青舒的怒火还在熊熊燃烧,似乎没有熄灭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