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的嘴唇在剧烈拉扯后猛地一个撕扯的拉痛。随着小喇叭“呯”的一声落地,矮墩墩的身子站在梅花道长面前,举着手里的胡须,脆生生地喊道:“你的胡须掉了!奇怪呀,你的嘴巴怎么不出血?”小喇叭眨巴着大眼睛,满脸的疑惑,那模样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沁怡眼睛睁得老大,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她惊愕得嘴巴都张开了。原来这个梅花道长的胡子是假的!她一直还以为此人至少有五六十岁呢,却没想到胡须一扯,也就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都呼啦啦地朝这边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笑得直不起腰,捶着桌子说:“哎哟哟,没想到还有假道士在这洗池寺的山上啊!”还有的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边笑边指指点点,脸上满是嘲讽和不屑。
梅花道士脸色变得比变色龙还快,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他尴尬得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眼睛瞪得像铜铃,不知该往哪儿看才好。
而沁怡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她嫌弃地看了一眼梅花道长,迅速收拾起东西,快步地走出仙斋馆门口。那步伐快得像是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梅花道长见沁怡离开,这才如梦初醒,他顾不得周围人的嘲笑,追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喊:“沁怡小姐,我们还没开始呢!”他的声音因为着急而变得有些尖锐,听起来十分滑稽。
沁怡气得脸色通红,她快速地从包里掏出电话,手指在屏幕上急切地滑动,拨通了阮青舒的手机。
“青舒啊,我们遇到骗子了,什么梅花道长,那都是假的!你在哪儿,我们回去吧!”沁怡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急切,眉头紧紧皱着,眼神中透着怒火。
阮青舒此时正在二楼靠门口的那个窗台,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她站起身,探出身子往窗户下边看。只见道长狼狈地从里边追出来,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沁怡小姐,还没看手相呢!”道长的脸上满是焦急和不甘,脚步踉跄,那模样别提有多滑稽了。
正巧屯屯和翩翩各拿着一部照相机跑过来了。两个小家伙满头大汗,脸蛋红扑扑的。
屯屯和翩翩抓着头,满脸的疑惑。屯屯眨巴着眼睛,不解地说:“这不是刚刚那山下的道士吗?他的胡子呢?”
翩翩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好奇怪呀!”两个小崽子脸上画满了大大的疑问号。
小喇叭此时也跑出来了,她迈着小短腿,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道长,道长,你的胡子不要了吗?”那清脆的童声在空气中回荡。
阮青舒一脸的黑线,:“这个蠢货道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阮青舒躲进屋里,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装出一副超级惊讶的模样说道:“是吗?那你麻溜儿离开他!赶紧跑上仙斋馆来!”她那夸张得有些离谱的表情,活脱脱像在演一场超级烂的滑稽戏。
“我在仙斋馆门口呢!你在哪儿,我们回去吧,这里不安全!”沁怡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边不停地跺着脚,一边急吼吼地说着,额头上的汗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直往下掉。
“好好!等等我,马上下来!”阮青舒应着,那声音里却分明透着一股子慌张劲儿。
小喇叭看到哥哥姐姐来了,兴奋得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手舞足蹈,欢蹦乱跳地开心举起手中的长胡子大喊:“哥哥姐姐,我把道士的长胡子给扯下来啦!厉不厉害?”
她那小脸蛋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眼睛里闪着的光芒比星星还亮,满满的都是骄傲。
路过的人听到小喇叭这一嗓子,都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不停地回过头来,眼睁睁看着假道长气呼呼的样子,然后走进仙斋馆里去。
屯屯与翩翩跟两只撒欢的小兔子似的,蹦跶着跑上前去,二话不说就拿走妹妹手里的胡须,瞪大眼睛端详着,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大鸭蛋,齐声嚷道:“哇哦,原来是装上去的,假胡子呀!”
道长气得满脸通红,活像个刚出锅的大龙虾,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迈着大步流星般的步伐走过来,伸手就要把他的胡子抢回去:“哪来的小毛孩子?净在这胡说八道!”
阮青舒这时候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跟调色盘似的,她拉住戴着口罩的沁怡,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说道:“他们咋上来了?”
三个小崽子看到阮青舒,就跟看到妖怪似的,齐刷刷地伸出手指着她,扯着嗓子高声尖叫:“这个坏阿姨怎么会在这儿!”
屯屯更是调皮得没边了,立马举起手中的相机,活像个专业摄影师,对着沁怡和阮青舒,“咔嚓咔嚓”一顿猛拍,嘴里还嚷嚷着:“哈哈,我要把你们都给拍下来,一个都别跑!”
阮青舒被屯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哆嗦,连忙用手捂住脸,扯着嗓子喊道:“别拍啦,别拍啦!”
沁怡拉着阮青舒,如同两只被猎人追赶的兔子,朝着下山的路飞奔而去。忽然,只见公公刘铜锅与风梨的一大家子浩浩荡荡地走了上来。
沁怡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像看见了鬼似的,马上顿住脚步,脑袋像个拨浪鼓似的左右快速转动,急切地寻找着躲避的地方。随后,她也不管不顾,拽着阮青舒就往另外一条小径跑进去了。
“哎,那不是下山的路!”阮青舒急得大喊,她的脸涨得通红,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慌失措。
“先躲一会儿再说,他们上来了,我不想遇见他们!”沁怡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她的眉头皱得紧紧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厌烦。
她没看见风梨他们,阮青舒一脸茫然,眼睛眨巴眨巴的,不明白地问道:“谁谁谁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