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阳光如金丝般洒落在赵家村广袤的田野上,一片翠绿中蕴含着前所未有的生机与希望。
自堂弟赵青山上任安县县令以来,这片古老的土地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灵魂,而这一切的变革,皆源自陈欣欣与赵宇对赵青山的信任。
两人从商城中买了不少高产稻种,在赵家村试种。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亮了赵宇家的小院。
赵宇正与陈欣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两人面前摊开着几页泛黄的记录,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关于水稻种植的数据与观察。
“欣欣,你看这数据,地里的水稻长势远超我们的预期。”赵宇指着记录,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陈欣欣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是啊,这高产水稻不仅让赵家村摆脱了饥饿的阴影,更有望为整个大乾解决温饱问题。”
随着夏日的深入,赵家村的稻田里呈现出一派繁忙而和谐的景象。
村民们顶着烈日,脸上却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喜悦与期待。
他们小心翼翼地照料着这片土地,因为在这片土地上,播种的不仅是稻谷,更是他们对未来的希望。
“老赵啊,你瞧瞧这稻穗,这稻粒可真大呢!”村东头的老李头,一边擦汗一边对着身旁的赵大伯笑道。
赵大伯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那沉甸甸的稻穗,心里也是乐开了花:“是啊,这多亏了宇小子和欣欣丫头,咱们赵家村算是有福了!”
转眼间,稻田渐黄,金黄色的稻田在微风中泛起层层波浪,预示着丰收的到来。
赵家村的三千多亩高产水稻迎来了收割的季节。
村民们在村长一声令下,男女老少齐上阵,一片欢声笑语中,稻穗被一捆捆割下,堆成了小山。
“大家加把劲,等收获完稻田之后咱们村摆庆功宴!”赵大伯站在田埂上,大声鼓劲,他的声音穿透了田野,回荡在每一个人的心间。
赵青山作为县令,更是第一时间将此事上报给了王知府,而王知府又迅速将这一喜讯传递给了更高级别的李巡抚。
第三天清晨,王知府与李巡抚一行人快马加鞭抵达了赵家村。 他们亲自踏入稻田,亲眼见证了那一片片沉甸甸的稻穗,无不惊叹连连。
“此乃国之幸事,民之福祉啊!”李巡抚抚摸着那饱满的稻穗,眼中闪烁着激动与欣慰。
消息不胫而走,安县乃至江宁府的富商以及官员们纷纷闻讯而来,想要亲眼见证这奇迹般的丰收。
赵青山在一旁恭敬地汇报着赵宇等人收集给他的各项数据,心中充满了自豪与责任。
这份荣耀不仅仅属于赵家村,更属于整个大乾的百姓。
半个月后,京城紫禁城内,皇上手捧李巡抚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折,看完之后,龙颜大悦。
他深知,这高产水稻的出现,将极大地缓解大乾的粮食危机,增强国力,抵御外侮。
“速传大司农入宫!”皇上一声令下,整个朝廷为之震动。
大司农接旨后,立即着手准备,他深知此行任务之重大。
他不仅要将高产稻种带回京城试种,更要深入研究其种植技术,以期在全国推广。
而此时的赵家村,稻田的收割工作已接近尾声。
村民们围坐在村中的大树下,分享着收获的喜悦与对未来的憧憬。
陈欣欣与赵宇站在人群中央,望着这片他们用心血浇灌的土地,心中满是感慨。
“宇哥,你说咱们这高产水稻,能让大乾的百姓再无人饿死吗?”陈欣欣轻声问道。
赵宇握紧了她的手,坚定地点了点头:“会的,一定会的。我们不仅要让赵家村富起来,更要让大乾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希望。”
夏日清晨的阳光,温柔地洒在赵家村的每一寸土地上,金黄色的稻穗摆满了村里的空地,仿佛在诉说着丰收的喜悦。
然而,在这片宁静祥和的画卷中,却悄然酝酿着一场风暴。
近年来在村长赵大伯以及赵宇等人的带领下,村民们齐心协力,用勤劳的双手换来了前所未有的富足。
家家户户都有余粮,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但正如古语所云:“温饱思淫欲”,在这份安逸之中,也悄然滋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暗流。
赵六叔家的院落宽敞,几间青砖瓦房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温馨。 然而,这份宁静在一天傍晚被彻底打破。
那日,夕阳如血,赵小虎,赵六叔家的小儿子,满脸愁容地回到了家中。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
晚餐时分,赵六婶注意到儿子的异样,关切地询问,却换来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娘,我……我闯祸了。”赵小虎终于鼓起勇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赵六婶心头一紧,连忙追问。
在儿子的啜泣声中,一个惊人的事实逐渐浮出水面——赵小虎在外头学会了赌钱,并且已经欠下了一百两银子的巨额债务。
赵六叔闻言,手中的筷子“啪”地一声落在桌上,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深知,这一百两银子对于普通农家来说,几乎是天文数字。 但更让他痛心的是,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竟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小虎,你……你怎么能这样!”赵六婶泪眼婆娑,既愤怒又心疼。
赵六叔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小子给我等着!”他站起身来,决定亲自去处理这件事。
看自家的存款还差着二十两,连夜去赵老爹家借了二十两银子,说卖完稻种就还钱。
次日清晨,赵六叔带着一脸严肃的表情,踏进了债主沈员外家仆所在的客栈。
沈员外,本地有名的粮商,其家仆此次前来,便是为了讨回那笔债务。
“赵大叔,您来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家赵小虎欠的一百两银子,我们员外要你家今年的稻种来抵账。”家仆一脸傲慢,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赵六叔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上次沈员外来买粮种的时候我们就说了,我们村的粮种都要被收走一起分配的。”
家仆冷笑一声,“赵大叔,您这不是开玩笑吗?我们沈员外只要粮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