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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不动就要亲上一口,“那又会有多少人羡慕你是我的。”

    梁齐实名制名列前茅的羡慕嫉妒。

    “最最,我们做点什么吧。”

    陈最挑了挑眉,“做什么?”

    “做我爱做的事情。”

    刚才还说要等他病好了再…

    “确定吗?”

    沈安芷抱住他的手臂撒娇,丝毫没有难以启齿,“机会难得,能在我房间里可能只有这几天可以。”

    以后谁知道会不会这么恰巧…

    “机会难得?沈安芷,我烧还没退。”

    干嘛,怪她不‘怜香惜玉’吗。

    “那我自己来好了。”她冠冕堂皇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低软,眼波流转间,藏住了她肆无忌惮的得逞。

    沈安芷从抽屉里拿出一条丝带,圈住他的双手打了个蝴蝶结。

    还有白色扎带?

    扎带穿过蝴蝶结,固定点在她的左脚踝,陈最试了试,挣脱不开,有扎带的缘故绳结紧的无动于衷。

    “你烧还没退,不绑着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最最,好看吗。”

    她在欣赏蝴蝶结吗?

    陈最没去看,只是盯着她的脸,清纯无辜,轻轻点了点头。

    沈安芷要一发不可收拾了,拿了两个枕头叠高,确保她躺下也能看见陈最的表情。

    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陈最的名字,脚尖在他眼前绷直,直到快要虚脱,她暂停缓缓。

    “好不好看?”

    近在眼前又碰不得。

    所以靠近,鼻尖比嘴巴更挑人心弦。

    “最最,下次要把你全身都绑住,让你动都动不了才行。”

    齿间温柔缠绵,他慢慢抬起头,“帮我解开。”

    “不行哦。”

    就不该把扎带固定在脚踝,陈最这样俯身,她就翻不了身了。

    “不要继续了…”手去推他的脑袋,但没有用力,是情趣般的轻轻推搡,不是在真的拒绝。

    房间内,他的呼吸声愈发加重,和她的声音穿梭在一起,丧心病狂…

    “帮我解开。”

    以为她不想吗,但既然绑着了,就这样到尾吧。

    趁着他分开间隙,她先伸手下手为强,不想再被他贴近了。

    只不过最后演变成。

    一起。

    不断深呼吸,休息了好一阵才去帮他解开。

    手被陈最抓住,顺势倒下被按在了头顶上方,头发散乱。

    “等一下...”

    陈最的动作顿住,抬眸看向她,露出疑惑的神情。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不…”行了…

    不字一出,陈最不管不顾的再次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长时间的激吻罢了,他没有做别的。

    “最最,我都说了我比你玩的变态,现在信了吗。”

    捆绑吗,下次换她。

    “以后不会让你得逞了。”陈最压在她身上缓解郁闷。

    放心,真的没有后续了,他也要让她缓缓,无间断的进行沈安芷又要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了。

    让陈最彻底碰不到的方法有一个。

    沈安芷不过是又一个临时起意。

    黑色磨砂的浴室门只能看到里面有个影子顺着门缓缓坐下。

    陈最想她应该是累了,可是在他怀里不一样也能休息吗。

    声吟传出,眼皮重重跳了一下,就不该放过她的。

    “最最你过来。”

    他们之间只隔着一扇门。

    他极不情愿的出声,“我在。”

    “我们一起吧…”

    陈最以为她把锁打开了,结果自然是没有。

    要他自己来?忍者不轻易屈服。

    清心寡欲的和尚max版。

    他又看起经济学,就当听不见沈安芷的声音。

    分心是必须会有的。

    沈安芷自己显然就快了许多,浴室门开时陈最第一时间就望去。

    “最最我手酸,帮我揉揉。”这下又委屈巴巴的过来求安慰,殊不知这也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

    想试探,事不过三,他会不会强迫。

    得到了一个十指紧扣,“很累吗?”

    她额头上有细汗。

    “很疼,我毛手毛脚的,还是最最更懂我。”丝毫不隐晦。

    他真的是个,正常青年好男儿!!

    听听就过去了,陈最扯开话题,不想陷入循环。

    “中午吃什么?”

    “还早,我们要聊正事,不要说这个。”沈安芷还不悦起来了。

    “这算正事?”

    沈安芷眼珠一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你还是孩子就想着生孩子?”陈最把挡住她视线的头发拉到耳后。

    “现在才没有想,只是问问你。”

    “男孩女孩,我有的挑吗?”

    沈安芷把头靠在他肩上,不免担心。“那如果我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在乱想什么?”她的情绪怎么转变的这样快,用拥抱视作安抚。

    早上起床看了会手机,高中同学还在读书就订婚了,沈安芷记得这个女生的家境不好,男方看起来比她大了许多,订婚的布置不华丽,简单的建设在一栋居民楼前。

    甚至孩子都悄无声息的蹦出来了,自然是惊讶又有冲击力。

    还没结婚就生孩子真的是一件这样简单的事情吗…虽然说你情我愿的。

    太早有身份,沈安芷会觉得像附属品,可女性本来就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随便一个运动孩子就出生,此前还需要去考虑责任感。

    她难免会联想到和陈最,他们要是现在有小孩,没什么大问题,不缺钱不缺爱的环境下,小孩的成长环境不会差。

    沈安芷只是为那个女孩子惋惜,现在这个社会上廉价的劳动力几乎是遍地,那个孩子的未来,旁人只觉得渺茫。

    不是看不起的意思,对她来说,生小孩一定得是前前后后都规划好了,才能有计划。

    而且她还没什么母性光辉,现在说这些肯定是早了。

    不过生孩子多疼啊…光是想想看过的动画3D生子,就会头皮发麻,甚至以前有一段时间沈安芷还开玩笑说,以后嫁人就嫁个有孩子的,直接无痛当妈,坐享其成。

    “最最你喜欢小孩吗。”

    怀里这个小孩他就很喜欢。

    沈安芷说明了对高中同学这件事的看法与见解。

    他认为每个人都会踏入一个必须走的阶段,只是时间或早或晚,要走的路也是大家自己选择的,有人会做小蛋糕,有人喜欢拍照,有人擅长养花。

    像他们这样的旗鼓相当的恰到好处,便不必担心未来,只要谈感情。

    对沈安芷来讲,言之过早,陈最也不会让她这么早就当妈,省的受人非议。

    “你的担心跟你做出的举动不成正比。”

    堵的她没话讲。

    作精会一言不发的怄气。

    陈奕宇上门来要人了,今天难得没有睡到日上三竿,去外面吃了午饭,来的很凑巧,陈最只是在陪她重温芭比公主的电影。

    门铃响时她惊的还以为是爸妈不打招呼回来了。

    沈安芷站在门前,和陈奕宇有一段距离。

    “你来干嘛。”

    “废话,来接我哥回去呗,这几天一个人吃饭跟个留守儿童似的,赶紧放人。”

    “你留守你的关最最什么事。”

    还下着雨,沈安芷没去开围栏门,一点情面也不留的退回屋子,要是没给陈最喂过期的药,她高低放陈奕宇进来。

    “他没事来找你干嘛,有这么想你吗。”

    陈最给了个中肯的回答,“他要打游戏,我不在没人给他买饭,他就只能吃泡面了。”

    手机一震,陈奕宇在群里发到,‘我含辛茹苦跋山涉水冒着大雨来找人,沈安芷居然把我赶走了,请哥哥~给个说法。’

    连陈最的面都不给见,天理难容!!太恶毒了。

    没人应,就让他尬着吧。

    沈安芷还真没打算让他进来,闭门羹也是吃上了,得等陈最完全好了才能原谅他。

    陈奕宇不停的按着门铃,见没人回应,便开始在门外大喊大叫,看雨天没行人就开始随地大小丢人是吧。

    丢人丢到一半,他后知后觉在群里cue了一下沈安芷,‘你爸妈有在家吗。’

    陈最:‘他们在午睡,听声音你似乎把他们吵醒了。’

    陈奕宇溜溜球了。

    小情侣这么明目张胆的见家长啊?直呼不可思议。

    “你要是回去我也变留守儿童了,说吧,你选谁。”

    “当然选你。”去陈奕宇家不也是挤出所有时间和沈安芷对着微信聊,还不如面对面。

    没有任何可比性,他询问电影结尾,想听她细细道来。

    芭比公主的电影结局无非是王子和公主经历了种种磨难最后走到了一起。

    沈安芷还没看到最后,就枕着陈最睡着了,途中嫌太亮,还拿陈最的手掌覆在眼睛上挡光,松弛感拉满。

    只露出唇瓣,不加粉饰都透着能掐出水的石榴红。

    竟一时看的入迷。

    今天很会忍,怕又吵醒她了,亲都不敢亲。

    “最最抱抱… ”

    已经靠着他很久了,他都一动不动,沈安芷半睁着眼跨坐到他双腿上,趴在他肩头,这样两个人都不会觉得姿势膈应。

    “你哄我睡。”困倦极了。

    陈最歪头朝她靠了靠,像奶小孩一样环抱着匀速拍她的后背。

    抗拒不了任何一次拍拍睡,过于安逸还发出哼哼唧唧类似享受的声音。

    这样就乖了许多,跟她一起睡觉如果不紧紧抱着,不是横行霸道的拿陈最当人肉枕头,就是半夜会突然挥拳,再者和他缠绕在一起,一定要把他惊醒了才算成功。

    再插句题外话,和爱的人一起睡,不需要两个枕头。

    连陈最也睡的安稳,不想出门的日子里除了疯狂贴贴,她都想不出还能做什么了。

    既然想不出,贯彻到底就好了。

    这一觉睡下来,烧也退的无影无踪,脑袋不像灌了铅。

    要问他怎么突然醒了,还是问沈安芷吧。

    一醒来就对着他的脖子又啃又亲,糯糯的语气常勾的人欲罢不能,“最最你好香啊。”

    “嗯…”

    大抵是客厅的空间太大,玻璃窗的帘子没有拉,他总觉得会被人窥探。

    “一定要我做点什么才行吗。”

    沈安芷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小步快跑着去取体温计。

    刚才额头贴贴的时候,温度已经跟她差不多了。

    担心他复烧是真的,想要他也是真的。

    但是男人不耐造的话,还算个男人吗。

    沈安芷当即就对他实施男仆计划,“最最,你要听我的话。”

    “好。”

    这次他是势必要得到了。

    在陈最家,房间,浴室,客厅,阳台,厨房,没人在的时候能解锁的都战战兢兢的完成了。

    在她家陈最难以从命,还是把人抱回了房间。

    很可惜并没有做到男仆应有的责任,过分的把她当成女仆了吧。

    总而言之,该和他一起就一起,别玩自娱自乐冷落他了。

    这次好凶…痛的沈安芷硬挤出眼泪他才不那么奋进。

    哭了?装的。

    “最最喜欢吗…”

    “喜欢看你假哭吗?别夹,不然真的要你哭。”他捧着她的脸不断索取着吻,含糊又黏腻的一遍遍叫她要乖。

    被戳穿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粗鲁行事。

    镜子前。

    陈最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探着。

    早已大汗淋漓。

    喜欢他弯腰凑到自己耳边讲话。

    带有魅惑性的,“好看吗?”

    沈安芷一手撑着镜子,闭着眼不去看,要在他怀中热的融化了。

    “乖,睁眼。”

    …魅魔。

    就这样将最真实的自己,一点一点展现在他眼前。

    陈最意犹未尽拉着已经发软的她,全然不见下午时乖张的气焰,她轻微瑟缩,胳膊绕上他的脖子。

    “最最…我要赶你走。”

    这可怎么办才好。

    被子像海浪般剧烈翻涌,声音渐渐高涨,又平缓低落。

    浪潮拍过。

    狗男人…

    “最最,我快要死掉了。”

    这种话激不起他心疼,陈最贪恋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紧拥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