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九日,周五
奉风乘坐的飞机失事已经被新闻报导,常盘台女校刚开完了第一次宗教大会,又召开了紧急会议。
学生们真诚地祈愿着主的化身奉风平安无事,请求御坂美琴和学院联合体对英国宣战。
其他学校中的学生会主席,校长等人却仍在因为利益仍在争吵,大多数已经知道了奉风平安无事的消息。
心界晨光第二研究中心,一方通行和晨光唯盯着监视屏幕上的学园都市。
他们身边是被救后若无其事,争吵大闹,大吃大喝大睡的茵蒂克丝。
木材“啪”的脆响,让篝火重新亮起红光,声音下食蜂揉着眼睛,依稀可见奉风和神裂火织正在忙碌。
食蜂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问:“现在几点了?感觉像是睡了整整一个世纪。”
奉风轻轻一笑,从背包中取出折叠整齐的洗漱工具,温柔地拉起她的手,领着她穿过茂密的林间小道,向一处清澈见底的小河边走去。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
河边,神裂火织正熟练地处理着一只刚捕获的小野猪,锋利的匕首在她手中灵活翻飞,血花飞溅。
她头也不抬地说:“别担心,救援的飞机下午就到了,咱们先吃点东西。”
食蜂在奉风的陪伴下,用他递来的牙刷轻轻刷洗着,水花在晨光中闪烁,宛如点点星辰。
奉风则在一旁,手指轻旋,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缓缓浮现,瓶内囚禁着一抹微弱的红光,那是红衣主教的灵魂,正无助地飘荡。
神裂火织手中的小野猪已被她干净利落地处理完毕,她拎起猎物,目光犀利地扫了一眼那玻璃瓶,叹息一声。
她见到奉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即转身步入林间,口中淡淡道:“午餐就交给我吧,你们好好休息。”
言罢,她的身影迅速隐入葱郁之中,只留下一串坚定有力的脚步声。
食蜂洗漱完毕,水珠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落,她盯着奉风手中那囚禁着红衣主教灵魂的玻璃瓶,眼神中满是好奇与不解。
随后,她的目光又转向神裂火织,只见后者正熟练地将处理好的小野猪架在篝火上,火光映照在她坚毅的面庞上,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美。
“你准备怎么处理他?”食蜂轻声问道,手指轻轻划过玻璃瓶的表面,仿佛能感受到瓶内灵魂的颤抖。
奉风微微一笑,手指轻弹,玻璃瓶内的红光愈发黯淡,他低声说道:“他将是我们与英国清教谈判的筹码,也是揭露背后阴谋的关键。”
食蜂与奉风并肩坐在篝火旁,火光映照出两人专注的脸庞。
他们低声交谈着昨天飞机坠机的惊险瞬间,食蜂的眼中闪过一丝后怕,而奉风则显得异常平静。
玻璃瓶内的红光剧烈颤动,红衣主教的灵魂在其中疯狂咆哮,诅咒着奉风这个来自异界的邪神,声音凄厉而绝望。
然而,奉风只是淡淡一笑,手指轻旋,那抹红光便再次沉寂下来。
神裂火织将烤得金黄的小野猪交给两人,吩咐他们盯好火候,自己则转身走向河下游的遇难者营地。
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告诉世人,无论遭遇何种困境,她都将勇往直前,永不言败。
食蜂目光灼灼地盯着奉风,半晌,终是忍不住开口:“你……真的是异界邪神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复杂。
奉风闻言,笑容依旧温和,他轻轻摇头,正欲开口,却猛然间,玻璃瓶内的红光大盛。
红衣主教的灵魂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疯狂地嘶吼着,举出世界各地重要人物凭空消失的例子,试图证明奉风的身份。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神裂火织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的眉头紧锁,神色焦急:
“下游的遇难者营地发生了争执,他们……他称不相信我们,指责我们才是坠机的原凶。”
说到这里,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转向奉风,似乎在寻求帮助。
“可是,有一个腹部受伤的女人已经快不行了,还有一个小男孩被某种毒食咬了!”
食蜂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悠悠道:“哼,这些家伙还真是会倒打一耙,奉风大人这样的异界邪神,何必去理睬这些不知好歹的人呢?”
言罢,她故意将“异界邪神”四个字咬得极重,似乎想激起奉风的反抗心理。
玻璃瓶内的红光仿佛找到了共鸣,红衣主教的灵魂在其中张狂大笑,那笑声阴森恐怖,回荡在林间,让人心生寒意。
神裂火织的脸色阴晴不定,她紧抿着唇,耳畔不断传来河下游遇难者营地传来的咒骂声,那些污言秽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切割着她的心。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怒意,却又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紧握的拳头泄露了她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食蜂瞥见奉风对“异界邪神”的称谓浑不在意,甚至已开始研究红衣主教灵魂的微弱红光。
烧烤得金黄的小野猪被他用力片下表皮,那红光在肉片上跳跃,仿佛带着某种诡异的魔力。
奉风嘴角挂着淡笑,说:“我的脾气,还没好到对谁都宽容。”
此时,神裂火织凝神静听,河下游遇难者营地的争吵声愈发激烈,夹杂着愤怒与绝望。突
然,一个瘦弱的身影踉跄着穿过林间,是那个中毒的小男孩,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眼中满是惊恐与求助,跌跌撞撞地向他们跑来,身后似乎还跟着几只蠢蠢欲动的野兽影子。
“求你们救救我,哪怕将灵魂出卖给魔鬼,我也不想在生日这天让妈妈听到我的死训!”
食蜂的目光在奉风与小男孩间来回游移,她挑眉轻问:“奉风大人,对这‘异界邪神’的名号,您当真毫不在意?”
奉风的手轻轻抚过玻璃瓶,那抹红光似乎在他指尖跳跃,他轻笑一声,眼神深邃:“某种程度上,我确实来自异世界。”
神裂火织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刀柄,目光紧锁在奉风身上,眉宇间满是戒备与审视。
而那个中毒的小男孩,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紫得吓人,他跌跌撞撞地冲向他们,每一步都似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哭喊着:“救救我,我不想死……”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险些摔倒,身后似乎有野兽的低吼声隐隐传来,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