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夫君担心了,是月儿的不对。夫君我会好好的养好身体。”虞月儿突然停顿了下,“夫君你为何事而烦恼?”
“月儿,给你个好东西,你看这是什么?”
墨昀就跟变魔术似的,手心躺着一块漆黑的令牌,令牌上的字让虞月儿晃了晃眼神。
“令牌?墨家的令牌?谁给的?”
虞月儿很是吃惊。
“这就对了,我刚刚收到令牌的时候,也确实挺吃惊的。”
墨昀淡淡道。
“刚刚……夫君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
两人正说着话,小荷忙有眼色的退了下去,把空间留给夫妻二人。
想必夫人刚刚醒来,侯爷肯定有很多话跟夫人说,小荷守在门外。
“他怎么会有这个令牌?咦,这个令牌很是眼熟,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虞月儿努力的回想,脑子里有个影子一闪而过。
快到她都没有抓到。
“别想了,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总会有想起来的时候。”墨昀说着话,突然停顿了下来。
两人几乎同时想起什么,“那不是,亓神医的东西吗?”
“亓神医的宝贝东西。”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不止是墨昀,就连虞月儿的
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来,“为何亓神医最为宝贝,贴身的物品却被海公公得来呢?”
“亓大夫的死看来不向表面上这么简单。”
虞月儿突然想通了什么,忙道。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一向小心谨慎的亓大夫,怎么会被毒药给毒死。他本身就是一个优秀的大夫,怎么都不会出错。除非是他绝对不防备,或者是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他身边,他才没有防备,因此而中招。”
“熟人下毒?谁会做这样的事情呢?毒死亓大夫目的何在?”
墨昀发自灵魂的三连问。
“夫君,你别忘了,亓大夫死了,紧接着皇上就宾天了。还有祖母也出事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是何人所为,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多人相继被毒死?”
“我想,皇上夣了不会这么简单,绝对是别人给毒死了。”
虞月儿大胆猜测。
之前这些事情没少发生,只不过没人联系起来,也没人去注意,更没有人去深究。
现在虞月儿提出这个大胆的猜测,墨昀吃惊的看着她,就像是不认识她似得,“夫人,你是怎么猜出来的?皇上的遗体我们可是没有亲眼看到,脸上都蒙了白布,现在
去地宫里看,是不是晚了点儿?”
“夫君,你尽说大实话。地宫是你想进就能进的的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墨昀信心满满。
看着他明媚的笑容,虞月儿心中松口气,不想墨昀因此而郁结在心,内心总是充满了愧疚。
她主动把话题扯开。
“我家夫君最厉害了,别人怎么样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应该关心的是谁给祖母下毒。”
“……”刚刚还一脸笑意的墨昀,突然脸色沉了下来。
看他这个样子,知道是谁动的手脚了。
“是谁?”
虞月儿心中猜测着几个人,该不会是他吧?
虞月儿随即摇摇头,希望她想多了。
“是太子,太子手下的人冲撞了祖母,趁机给祖母下毒。”
“是他啊!”虞月儿舌尖低着牙根,看来她没猜错。
人呢,怎么这么容易变呢?
之前的太子,不是这样工于心计的人,为了那个皇位,他竟然如此作为。真是……
替太子感到惋惜,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皇上。
知道她在想什么,墨昀主动说道:“太子的登基大典十日后举行。”
“哦,跟我们有何关系?”虞月儿淡淡道。
听她这样说,墨昀心中松口气
。
太子惦记月儿可不是一天半天时间,现在他摇身一变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皇上,不仅有权有势,如果想要做什么,他们岂不是危险了?
两人想到了一起,虞月儿脸色不是很好,“月儿,我们也该早些启程去墨家老宅了。”
“夫人,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情,如果你身体允许,我们就尽管启程。”
墨昀把玩着手中的墨家令牌,想到了海公公的话:“这个令牌,你好生拿着,别让它蒙尘,他可号令墨家军,至于墨家军在哪里,只有靠你自己去找了。”
“怎么,这个令牌有问题?”虞月儿看着墨昀对着令牌出神,忙问道。
“嗯,我在考虑他的来历,海公公,不叔祖父是怎么拿到亓神医的贴身之物?”
墨昀晃着令牌,是询问虞月儿也是在问自己。
两人想到什么,均是神色一变。
“海公公跟亓神医可是结拜的异姓好兄弟,也是亓神医最不会防备的人,会不会是他动手杀了亓大夫?”
虞月儿小心翼翼说道。
“有可能,不排除这个因素,可是动机嗯?”墨昀质问。
“动机很简单,因为只要有亓神医在,可能当了海公公的路,也可能是破坏
了海公公的计划,你可别忘了,海公公最想要谁死。”虞月儿心里清楚,哪怕是没有捉到海公公的把柄,但是亓神医突然死亡,很不寻常。
除非是亓神医挡了海公公的道,要么就是亓神医发现了海公公的秘密,海公公怕他说出来,而杀了他。
“怎么,月儿有其他的想法?”墨昀很是好奇月儿会怎么说。
“有,在皇宫中,本身我跟亓神医两人早就可能解毒,结果有人在背后悄悄给皇上下毒。我们曾经也怀疑过海公公,只不过因为他是皇上的宠臣,才没有怀疑到他。现在一想,他最是有可能是那个隐藏在背后的下毒的人。”
墨昀的脸色变了变,想到海公公的所图,他沉默不语。
他究竟跟皇族的人有设呢么滔天仇恨,至于他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把人拉下马,而且让他似得如此痛苦不堪?
墨昀糊涂了。
“是不滔天的仇恨,海公公才如此行为?”
虞月儿喃喃道。
“他一个太监,有什么仇恨?是杀他全家还是杀他祖宗了?”墨昀特别喜欢跟虞月儿唱反调。
“怎么就不可能了,兴许就是这个原因吧?”
虞月儿敷衍道,对于别人的八卦不是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