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公主殿下送于夫人的礼物在,公主殿下是真的把夫人当亲生的姑娘来疼在。夫人得了空多去公主府走走。”刘嬷嬷侧身把那些礼物指给苏泌娘看了后,这才又笑着弯腰行了一。
“时间也不早了,老奴这便告退回去了。”
“嬷嬷,我送嬷嬷。”苏泌娘把视线自那些礼物上回来了,很是有些不自在。
看来她这几天最好去一趟公主府看看,她实在是弄不明白,长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泌娘送走了刘嬷嬷,返身回来,苏姥姥也正在屋门口站着抱着铭哥儿看着院子里的那些放下的礼物等她。
苏泌娘见苏姥姥的脸上也满是忧心,心里更不安了,她走到苏姥姥跟前:“姥姥,您看这些东西,长公主她会否有什么别的原因?”
对于长公主,苏泌娘那天是见过的,那样一双眼眸清亮气质高贵的公主,她实在是猜疑不起来。
可是突然这么多的好东西,又要办宴禀祖认了她做义女,这样太好太的恩情,她实在是不可能不担心。
苏姥姥看着苏泌娘:“是啊,之前在淮宁侯府,长公主那么做,老婆子想着可能就是为了你家郎君,可是眼下,
她这么做确实是有些过了。”
少主的身份根本就没有得到确认,现之前的事更是误会儿一场,就算是长公主她心中不甘,可是也只是会多照顾一些泌娘,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大张旗鼓呢?
“长公主这么做,会不会让别人多想?”苏泌娘又侧眸看了一眼那些礼,她心中最担忧的便是这个。
她们会到京城里来,她一是为了到京城中了解这些人事,最好是能接近安王,弄清楚杀害郎君之人。二那便是为了安了那安王的心,让他能容下她的铭哥儿,不起杀心。
苏姥姥皱眉:“这,老婆子想着应该是还好。此事若是别人做的,只要不是安王的人,那便是有危险的。可抬举你的是长公主,就算是那安王他也不敢明着不敬长公主。”
“那若是这么说,安王他很惧长公主。那我们倒是更安全了些。”苏泌娘心里稍松了几分。
她这段时间在京城,虽然还不算接触那些贵人太多,可是多少也是知道了一些,毕竟这是京城,很多事还是很敏感的。
现在朝中的权位之争,就算她只是一个小老百姓都能感觉到了气氛,她听到的也多,此时最有可能被立为太子的
便是安王在。
而帝后最疼的便是长公主,便如刚才姥姥说的,安王在这么敏感的时候,除了朝中的事,那便应该就是要讨好帝王之心。
“既然如此,那我倒也不必再多想什么了。总之长公主既然有护我之心,那我便多去长公主几次。”她只要和长公主的关系近,那安王就算是心里警惕,可是只要不太过,他都会忍着。
有了长公主的庇佑,她倒是也不用担心太多,而和周文浩走太近。
说论本心,她其实也并不想利用他,前世为他吃了那么多的苦,也是她傻,她以前还有些怨他,可是这些日子下来,她心中对他也没有什么怨了。
安王府书房
安王挥手让禀信的人下去后,便抬眸看向两旁分坐着的谋士:“先生们都听到了,对于此事,先生们有何想法?”
两旁谋士皆是没有开口,只是抬眸看向安王,见他神色平静,他们一时间心里更是没底,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件事关系到的是长公主,长公主的身份可不是他们能随便说话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是担不起。
安王瞧着这屋内分列两旁,八位谋士,现下遇到事了,竟然没有一人敢出
言,脸色也冷了几分:“平时,本王无甚大事之时,各位先生们总是言语激烈很有见地。怎么,现下本王真的难不定主意了,先生们倒是闭口无言了。”
他每年花了那么多的银了养着他们,可不是为了让他们坐在这儿扮木头给他看的。
眼看着安王是真的脸上动了怒,几人也是真的心内有些急了。
可是急虽急,这开口说话……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啊!
李诚抬眸对上安王不满的眼眸,脸色坦然:“王爷,在下倒是有劝,还请王爷听上一听。”
这些人平日吵的厉害,今天他故意不说话,等着他们来说,看看,却是无一人敢开口。
不过就是些没什么本事的书生,平日里还总是嫉妒他得了王爷的重用,可是瞧瞧吧,他倒是愿意把机会儿让给他们,他们倒是拿起来啊!
安王见开口的是李诚,心里多少安慰了几分:“李先生说来听听。”
“王爷,长公主待那苏氏不同,眼下不但口头上认了她为义女,甚至还要正式的办宴禀祖。长公主做的是有些过了,可是又能如何呢?”
“陛下现在重用的是王爷您,对于储君之位,朝中已经经在向
陛下请旨。而陛下现在的态度明显也是偏向于王爷。那此时,王爷可是万万不能让陛下生心不安大。”
“陛下和皇后娘娘现只有长公主这一位嫡女,自然是放在心头上疼着的。甚至是在下猜测,此时陛下没有立时下令,也许就有可能便是长公主和王爷您的关系,让陛下心里多少还有些不安。”
李诚嘴里说着本不该他一个外臣议论皇室的话,本该惶恐,可脸上的神色倒是气定神闲的很。
安王瞧着他的样子,心里就更是看重了几分,这个李诚自从到了安王府之后,确实每每出策都是妙策,帮了他不少的忙。
人除了聪明,气度胆气也是不凡,就像此时,他就没有半分装模做样。若是换做别人,明明嘴上会说出这样的话,那心里也定是想的明白,可面上大多又偏要装上一装,看着也实在是烦人的很。
“李先生说的也不无道理。”安王皱眉,对于这一点,他心中多少也有些猜测。
前天退朝之后,他送他父皇回去上书房之时,他父皇倒是真的叹息了一声,说是长公主的脾气实在是有些不好。
当时,他恭维着说是皇姐身份尊贵,脾气自然也该是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