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来了一男一女,他们说你破坏人家的家庭,你回来把这事解释清楚,要是他们冤枉你了,我要去告她!”
粱母在电话里气急败坏说。
西城的梁如玉听到自己家里去了一男一女,忙问:“他们说是谁了吗?”
赵梦在手机里听到忙说:“是我,赵梦,另外还有赵董,我们来你老家了,你把和王家辉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你妈。”
听到赵梦去了她老家,梁如玉生气的问:“你们干什么?这事和我爸妈有什么关系?我都说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听到梁如玉的回答赵梦言语里带着威胁。
“好!梁如玉你什么也不知道是吗?那我就把你和王家辉一起干的事都告诉你爸妈,并且告你下药害人,你还不知道吧,程程醒过来了,他可以作为人证出现在法庭上。”
听到程程醒过来了,梁如玉思考了片刻说:“他就是个孩子,说的话不能算数。”
赵梦听到梁如玉在用各种理由推辞,就是不想出来作证。
“梁如玉你还不知道吧,上次我们的聊天我录了音,有录音和人证,你不承认也行,我现在就对你和王家辉,提起诉讼!”
对面的梁如玉思考了会,就在赵梦还抗着的时候,她在对面说:“我现在回家,你们等我!”
赵梦和梁如玉结束了通话后,看了眼梁母:“你女儿马上就回来,我们在这里等她回来,让她亲自和你们解释。”
粱母身体还行,粱父得了病坐在轮椅上,看着两人脸上一脸不满。
两人对望了下 ,眼里带着怀疑算是默认。
从城里到梁家庄,打车的话至少要一个小时,赵东岳和赵梦起身离开了客厅。
赵东岳和赵梦在院子里等了会,又去大门口等了会,门口车里扎西静静等在那里,没有老板的命令他就在车里等。
大约一个小时后,梁如玉回来了。
一辆出租停在梁家大门口,车上下来梁如玉,看到赵梦走了过去。
“赵律师,你不要逼我好吗?我都告诉你了,我是迫不得已。”
赵东岳冷冷看着她:“你一句迫不得已,就完事了?你曾经和王家辉一起,下药谋害过刘向兰,她现在得这病和用了那些药有关系,你们这是杀人,你不是主犯也是从犯,你是要坐牢的。”
梁如玉听到赵东岳这话,看了眼街上走路的村民,提醒两人:“去我家里说吧。”
赵东岳和赵梦看了她一眼:“去你家里也可以,我们今天来就是要个满意的结果,如果你不能出庭作证,梁如玉也别怪我们没给你机会。”
三个人来到梁家客厅里,梁母看到女儿回来了,忙把她拉到卧室里,在里面窃窃私语了会。
接着梁如玉又来到了客厅里,梁父行动不便,坐在轮椅上,她走了过去,突然在他面前跪下来。
“爸!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清楚,他们两人说的都是真的,我被王家辉骗了。”
粱父听着惊呆了。
看到父亲这样梁如玉更后悔了,头放在他腿上哭了起来。
梁母也从里面屋里走出来,眼里含着泪说:“她爸,我们不能再逼女儿了,让她把受的委屈说出来。”
梁父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儿,眼眶也红了:“你这样我怎么和你姨奶奶交代?”
“可是不这这样,我一定会活在自责里,王家辉的老婆得了白血病,差点死了,还有他们的儿子女儿,我想想这些就后悔,后悔当初不该跟着做那些事。”
赵东岳和赵梦听到中间,更是不明白他们的谈话,什么对不起她的姨奶奶之类的话。
“梁如玉,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好好把握,别怪我没提醒你。”
赵梦看着跪在那里的梁如玉提醒道。
“我说!”
梁如玉这话后,梁父大声吼道:“如玉,你可是想好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爸,我把事实说出来,还原真相,难道有错吗?”
梁母站在一边,一边哭一边说:“她爸,事到如今,我们要保护女儿,其它的顾不上了。”
梁如玉从跪着的地方站起来说:“赵董,赵律师,我把实情告诉你们,我想求得刘向兰和他们孩子的原谅。”
赵东岳点了点头:“只要你能说出事实,出庭作证,我保证刘向兰一定会写谅解书。”
“其实,不想让王家辉出事的是省办公室主任栾照刚,也就是我的表叔,因为他收了王家辉的十万块钱。”
赵东岳和赵梦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看着梁如玉问:“你能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吗?”
毕竟是牵连到省里的领导,赵东岳和赵梦都谨慎起来。
梁如玉坐下来,把王家辉要当区委副书记,她找姨奶奶帮忙的事都交代了。
“王家辉差点被提拔为区委副书记,可是那天在会场出现了意外,后来我表叔想把钱推给王家辉,但是他没收。”
赵东岳终于明白了,王家辉留了一手,他预防着有一天走向法庭,他要把栾兆刚拉下水。
“梁如玉,我还有一个办法能救你表叔。”
栾兆刚也曾经为梁如玉的一家没少操心,所以当王家辉把他咬出来后,他立刻给梁如玉爸爸打来了电话,电话里说要女儿无论如何保王家辉没事。
“什么办法?”
梁如玉眼睛红红的问,毕竟栾兆刚受贿这件事,是她造成的。
“你现在就给栾兆刚打电话,让他去纪委主动交了那十万块钱,这样王家辉即使是再供出他,也没事了。”
当官就怕一失足成千古恨,赵东岳给了栾兆刚这个机会,希望他把握。
“这样能行吗?”
赵东岳点了点头:“在我们还没把材料交上去之前,应该能行。”
梁如玉半信半疑的拿出手机,拨打了栾兆刚的手机号码,可是对方接着挂了。
赵东岳看了看梁父:“还是你来打这个电话,或许他会看在表兄弟的份上,给你这个面子。”
省里的领导怎么会轻易接一个人的电话呢?何况梁如玉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梁父抬头看了看女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哎”了一声拿起来手机。
梁父拨打了栾兆刚的号码,电话响了会,最终电话还是通了。
对面是栾兆刚的声音:“喂!表哥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