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菡叫过秀菊,“秀菊,你赶紧帮本王妃搭把手,把王爷放到床上去。”
秀菊领命,多了一个人的帮手,这才好不容易将赫连冥炎放到了床上,孟易菡出了一身的汗。
她吩咐秀菊赶紧去准备温水,孟易菡好不容易将赫连冥炎的头摆正,把他的靴子拔掉,闭着眼喘气,没事那么沉做什么?拉都拉不动,累死她了。
秀菊将水准备好,孟易菡摆手让她出去。
她给赫连冥炎洗了毛巾,然后帮他把脸跟手都擦了一下。
赫连冥炎一直没醒,嘴里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听不真切。
孟易菡将耳朵贴在他的耳边,听到他原来在叫自己,一声一声,孟易菡瞬间眼圈红了。
轻轻把手搭在他的脸上,孟易菡第一次觉得自家夫君有些不对劲,他这些日子的情绪似乎很不好,他怎么会喝这么多酒呢?
难道他有事情瞒着自己吗?
还有泠月,似乎也不不太对,他们主子属下两个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喝这么多的酒,她家夫君的酒量她是清楚的,不是痛到极处,他不会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盯着他的睡眼,孟易菡的心软的厉害,她将唇印到他的唇上,酒味冲天,原来哪怕清冷像谪仙的赫连冥炎喝酒的味道也不算好闻,孟易菡低笑,并不嫌弃,又吻了两
下,然后上床躺在他的身边,用胳膊圈住了他,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孟易菡醒来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身体很热,有力的胳膊圈着自己,她转头,看见赫连冥炎的凤眸正深情地看着她,似乎酒全醒了。
“酒醒了?”孟易菡撑起身体,盯着他略有些憔悴的脸,眸中一热。
“菡儿,是为夫不好,不该喝那么多的酒。”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吻了一口。
“夫君,我们是夫妻对吧!”
赫连冥炎一怔,不知道自家娘子为何有此一问,低声,“当然是夫妻,怎么了?”
“那么你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孟易菡用自己的明眸锁住赫连冥炎,不让他退缩。
赫连冥炎一怔,将心头的异样死死压住,低笑,“什么事情?娘子说什么呢?没事。”
孟易菡依旧盯着他,“别人不清楚,作为你的娘子能不清楚吗?你没有事会把自己喝的人事不省?夫君,为妻真的得不到你的信任吗?”
赫连冥炎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柔声,“菡儿,只能说赫连冥炎也会累,也会有撑不住的时候,也会有无奈跟遗憾,让他稍微逃避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你真的不打算跟为妻说吗?”
赫连冥炎将人搂住,“真的没事,就是因为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别乱想。”
孟易
菡心头低低叹息了一声,他肯定是有事瞒着自己,既然他不说,那么自己就问问别人。
看着他略显疲惫的脸,孟易菡心疼的厉害,她将唇印到赫连冥炎的唇上,低声道:“夫君,吻我。”
赫连冥炎一怔,他身上不算舒服,身上都是酒味,不是看孟易菡刚才没醒,他早就去洗漱了。
但是当她的吻落下,赫连冥炎什么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有嘴边的甘甜。
将她吻了个够,他才撑起身子,闻着身上的味道的确不好闻,微微蹙眉,孟易菡揽着他的脖子,淡笑道:“为妻不嫌弃!”
点了点孟易菡的鼻尖,赫连冥炎凶巴巴地道:“你敢嫌弃?”
看着孟易菡笑颜如花,他才喊过无痕。
无痕走进,赫连冥炎吩咐道:“给本王准备沐浴水。”
无痕说了一个“是。”
孟易菡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无痕,泠月怎么样?他的酒醒了吗?”
无痕一怔,赫连冥炎的脸微变,突然冲孟易菡道:“不许关心别人。”
孟易菡一怔,有些迷糊的“哦”了一句,倒叫无痕有些为难,自己是要说还是不说呢?
眼看王妃似乎还没放弃,他只能道:“泠月没醉,跟属下还说了一会儿话。”
孟易菡点头,赫连冥炎瞪了无痕一眼,无痕把眸子垂下,就当没看见主子的恼怒。
赫连冥炎暗道,自己的人都被菡儿收买了,这世风变了。
看着赫连冥炎进了净室,孟易菡眸中的几分笑意转瞬消失,默默出神起来。
自家夫君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呢?她究竟要找谁问呢?泠月吗?他似乎知道。
一天很快过去,夜幕降临,赫连冥炎给孟易菡剪着指甲。
他低垂的头,一排羽翼般挺翘的睫毛微颤,孟易菡十分的好奇,“夫君,今天为何要给为妻剪指甲呢?”
赫连冥炎淡淡一笑,“什么为何?为夫想来想去似乎都没给你做什么事情,今晚都做完。”
“怎么了?为何要这样说?”孟易菡有不好的预感滋生,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自家夫君奇奇怪怪的。
赫连冥炎低笑不语,心里却酸涩的厉害,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吻了一下。
她的手非常好看,赫连冥炎突然叫自己打住,绝对不能想,这是为她好,自己必须把这个不确定的时间过去才可以真正拥有她。
将孟易菡的袜子脱下,她的脚暴露在空气下,脚在赫连冥炎的手上,还有些痒,孟易菡一惊,挣脱了一下,“夫君,你做什么,放下。”
赫连冥炎淡笑,“别动,为夫给娘子洗下脚。”
孟易菡完全石化,他一个堂堂王爷给自己洗脚?他虽然做的更过分的事情也是有的,但是
这个?真的让她接受不了。
“不行,夫君不行。”孟易菡猛然挣扎了起来。
控制住她的乱动,赫连冥炎低声,“傻瓜,给你洗个脚怎么了?更何况为夫感觉这是为夫的福利,荣幸的很。”
孟易菡咬住了唇,究竟怎么回事呢?她一定要弄明白。
赫连冥炎将她的脚放在事先准备的木桶里,温热的热体让孟易菡的身体一颤,然后赫连冥炎的手便放在了桶里,开始揉了起来。
孟易菡默认了他的行为,只是心头越发不安起来,他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呢?
看着赫连冥炎用毛巾将她的秀足擦拭干净,怕她冷,将她的脚放进锦被中,净了手,有丫头将木桶收拾干净,赫连冥炎上了床。
他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很快两个人有些情动,赫连冥炎看了看沙漏,时辰还早,而且她小产还不够一个月,可是……
以后也许没机会了,赫连冥炎的手突然不老实起来,孟易菡从来没见过如此猴急的赫连冥炎,声音发颤,“夫君。”
回答她的是他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动作。
最后孟易菡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慢慢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赫连冥炎死死盯着她,眸中突然一热,他把头扭了过去,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点上她的睡穴,抖着手就要把药给她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