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贵族的本质,是对生产资料的独占,他们有着与政治权利紧密的联合性,以此,来压迫劳动力获得利益。”
“相比于资本家,他们对生产资料的发展和未来毫不操心,阶级制度与等级维护令劳动力缺乏对未来的探索……”
“所以,这种近乎寄生的状态,会大大影响一个组织的强大!”
写到这里,溪风咬着炭笔,整个人陷入沉思中,他有咬笔头的习惯,特别是在思考的时候。
似乎是怕雪珂看不懂这些词语,在后面加了一句:“自然经济和生产资料,指所有依靠自然的生产,封建贵族不会产生价值,他们更多是掠夺社会未来!”
冥月端着一盘鱼,照常来给溪风送饭,看到溪风口中含着一根炭笔,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耽误了溪风的饭点。
“这个不能吃啊!”
溪风一愣,转头看向冥月,扁了扁嘴,一股奇怪的味道直冲脑海,nm!这东西怎么到嘴里的?
“休息下吧,旅途才刚刚开始,失忆前你就这样,怎么现在,又变成这幅样子了!”
看着溪风那有些疲惫的双眼,冥月的眼中闪过几分无奈,用溪风的叙述方式来说,这难道是他的命!
苦笑一声,溪风没有直面这个问题,他毕竟不是过去这副身体的意志,也不知道每天在忙什么。
“总要有人来写这些东西的,我和那个什么重镜的斗争,我是弱势一方,随时可能战死。”
“这世界需要一部指导思想的书,它或许目的不够单纯,但总归提供了一个新的方向。”
冥月沉默片刻,问道:“你怎么就知道,这本书会被人看到?”
“或许吧,我并不在意!”
“可我在意,我在意你的每天,我在意能陪你多久!”说道最后一句话,悲从中来,竟落下泪水。
这下给溪风看懵逼了,他有些无法理解冥月的思路,什么玩意儿就陪多久,说得好像有了绝症。
“好了好了,今天不写了,出去钓鱼!”
溪风站起身,轻轻抱着冥月,他的内心,从未向现在一般,找到一处落脚之地。
这是身体的反应,引动的精神变化,他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冥月会一直照顾这具身体。
或许,有个着落是两人都在追求的东西。
他也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能让他安全存放背影的地方,只有冥月这里。
两人伴随着走出船舱,来到外面,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船的两边,站着密密麻麻的钓鱼佬。
“不是哥们儿!你们就这么对海神的子民啊!”
“不抓鱼,你tm早饿死了,快来劳动!”唐三呼喊一声,他和这一代溪风处于同一水平面,可以这么喊。
雪珂白沉香这一辈,完全算是溪风的小辈,奥斯卡马红俊轮一轮也算是溪风的下属。
有些无语的靠近船边,低头向下看了一眼,倒吸一口腥气,什么b动静!
船边的鱼长相奇怪,牙齿与身体的比例,完全失调,它们不像是鱼上长牙,更像是牙上长身体。
身后金属藤蔓随着溪风的手,瞬间出击,扎上来一只怪鱼,看了半天,脑中闪出记忆:
“钢齿鱼,传说是神明在海上落下血液,被它们吞服,神明一怒之下,降下威严,惩罚它们终生只能靠吞服血液为生……”
说道这里,溪风动了心思,操控金属藤蔓化作手术刀,几下便将钢齿鱼拆的只剩骨骼。
看着内脏,陷入沉思,这个胃的大小,确实不像是能消化其他食物的样子。
不过,血液提供的养分极其有限,或许它们需要向食蚁兽一样,不停地吃,才有可能维持生命。
“特性呢?”
“群居,性格凶残,对,对人类情有独钟!”
话音未落,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他,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唐三沉吟片刻道:“你知道它们跟了多远吗?”
“早点杀干净吧,这东西在海里没有天敌,肉甚至都不多。”
“半个月前,有两只发现了我们,随后,它们就开始跟着我们一起走!”
溪风脸色大变,不再听唐三的话,瞬间跳入海中,不一会功夫,海面被鲜血沾染,向外疯狂蔓延。
“如我所料,它们咬坏了船底,当做塞子将自己得身体,塞在窟窿上。”
“船长,我可以帮你们找一艘船回家,但海图必须给我!”
船长思考良久,看向浑身血水的溪风道:“我们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怕的是鲨鱼,而不是这帮小东西。”
“鲨鱼对尿液和血液很敏感,所以,我们这一路的运行线,在他们眼中,几乎是高亮的!”
“为什么会对尿液敏感?”冥月带着几分疑惑,他们这帮人都是旱鸭子,没人提醒,自然不知道。
溪风沉吟道:“动物在被攻击时,恐惧促使它们可能排放尿液,来试图保护自己。”
“所以,鲨鱼在进化……在修炼的过程中,会将这一现象传给后代。”
“有尿液等于有猎物!”
一跃来到船头,掐着手指算了算,溪风表情中有些疑惑,喃喃自语道:“按理说,他们也该来了,怎么着,今天肚子疼?”
“你在等谁?”唐三收起鱼竿,鱼也钓不成了,都死了。
剩下的,估计也被溪风用来堵窟窿了。
“等一个正面来的船队……”
“你怎么知道有船队……”
“我说是你命里有这么一劫,你信吗?”
“吹什么牛逼呢?”唐三黑着脸,不想说就不说嘛,这个b给你装的!
溪风心中却是有些迷糊,他记得唐三在海上遇过海盗的,怎么还不来?
他是影响了整块大陆,可没影响到海上吧?
溪风也是看了几眼,对详细并不了解,知道一点点,还不如不知道!
“那个,风哥,你看这船,还能撑多久?”
“没有大的袭击,还能走一个多月,有袭击的话,至多两天!”
船长拿着海图,指着一条红色的路线,说道:“我知道有一条路,不会有任何小型袭击!”
“那为什么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