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公子,不是我不愿意给你,实在是这些花草都已经打包好了,准备送到凌府去。如果你真的喜欢墨兰,不如等下次吧。”她轻声说道,脸上带着几分歉意。
沈念卿回到自己的居所时,慕安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蔫巴巴地跟在她身后。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慕安,真是拿他没办法。
“沈小姐,您就让我跟着你吧,我保证不捣乱!”慕安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沈念卿。
沈念卿叹了口气,说道:“慕公子,我真的需要休息,你能否先回去?”
慕安闻言,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但他还是不肯放弃:“那我就在外面等着,您什么时候醒了,我再跟您说说话。”
沈念卿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知道,这个慕安虽然有时候烦人,但本性并不坏,甚至有时候还挺可爱的。
她轻声说道:“那好吧,你就在外面等着,但别吵我睡觉。”
说完,她便转身进了屋,留下慕安一个人在外面傻笑。
沈念卿回到屋内,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她梦见自己回到了国子监,正在参加一场重要的考核。
她紧张地写着答案,生怕出一点差错。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慕安闯了进来,正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沈小姐,你别这么紧张嘛,有我在,你肯定没问题的!”慕安说道,一边还逗弄着屋内的海东青。
沈念卿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她知道,这个慕安总是这样,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找到点乐子。
两个时辰后,沈念卿悠悠醒来。她揉了揉眼睛,发现慕安竟然还在外面等着,心中不禁有些感动。
她起身走出屋外,看到慕安正蹲在地上,和海东青玩得不亦乐乎。
“慕公子,你还没走啊?”她轻声说道。
慕安闻言,抬头看向她,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沈小姐,您终于醒了!我一直在等您呢!”
沈念卿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知道,这个慕安虽然有时候烦人,但有时候也挺让人感动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轻声问道。
慕安闻言,神色变得有些严肃:“沈小姐,我父王给您下了好几次请帖,您都没答应。我想问问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念卿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回忆。她想起之前确实收到过逍遥王的请帖,但因为她并不想出席那些繁琐的宴会,所以都婉拒了。
“慕公子,我并没有什么误会。只是我并不喜欢出席那些宴会,所以都婉拒了。”她轻声说道。
国子监的考核风波刚刚平息,一件更令人震惊的事情便在京城中悄然传开。
原来,那幅在文人墨客中传为美谈的美人图和垂钓图,其作者竟然是沈念卿!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逍遥王的耳朵里。
逍遥王坐在书房中,手中紧握着仁慧大师的回信,眉头紧锁。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想要结识的才女,竟然就是沈念卿!
他气愤地拍了拍桌子,心中暗想:“我这个逍遥王,竟然连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人才都不知道,真是枉为一方诸侯!”
他立刻修书一封,正式向沈念卿发出了拜访的请帖。
令他没想到的是,这请帖竟然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逍遥王心中更是郁闷,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沈念卿轻视了一般。
“这个沈念卿,真是太不识抬举了!本王亲自发请帖,她竟然连个回音都不给!”逍遥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气愤难平。
慕安站在一旁,看着父王生气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他知道,父王一直很想结识沈念卿,如今却碰了钉子,心中自然不悦。
他试探着说道:“父王,要不我去找找沈小姐,问问她为什么不回应您的请帖?”
逍遥王闻言,瞪了他一眼:“你去?你去能有什么用?她连本王的请帖都不回,还会理你吗?”
慕安被父王一顿训斥,心中也是有些委屈。但他也知道,父王现在正在气头上,自己还是少说话为妙。于是,他乖乖地闭上了嘴,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逍遥王心中的郁闷却难以平息。他想起自己曾经多次向沈念卿发出邀请,却都石沉大海,如今又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更是觉得自己被耍了一般。
他气愤地想着:“这个沈念卿,真是太过分了!本王一定要想办法让她知道,忽视本王的后果!”
三天后,京城中的一家花店一大早便忙碌起来。店主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着陵川的方向进发。
他们的车上装满了各种名贵的花草,显然是去送贺礼的。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是纷纷议论起来。
“这是谁啊?这么大手笔,送这么多花草去陵川?”
“听说是凌老爷子的外甥女送的贺礼,真是阔绰啊!”
“外甥女?凌老爷子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有钱的外甥女?”
众人议论纷纷,都对这个出手大方的外甥女充满了好奇。
当他们看到沈书兰母女到达凌府,被凌永昌礼貌地招待并给了一个位子时,都纷纷误以为沈书兰就是那个出手大方的外甥女。
“哎呀,这就是那个外甥女吧?真是年轻有为啊!”
“是啊,是啊,看她穿得那么华丽,肯定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儿!”
众人纷纷向沈书兰母女讨好,想要巴结这个出手大方的外甥女。
沈书兰母女自那日起,便开始有些飘飘然了。她们享受着众人误解带来的奉承与讨好,仿佛真的成了那出手阔绰、身份尊贵的外甥女。
沈书兰更是时常穿着华丽,举止间透露出一股子傲气,仿佛整个陵川都要为她母女二人转。
而沈念卿,却依旧保持着那份低调与淡然。她坐在角落,手中拿着一根细绳,灵活地编织着花绳,眼神专注而平静。
她仿佛与这喧嚣的宴会格格不入,却又自成一派风景,引得偶尔路过的宾客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