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公主聪明伶俐,她会没事的。”聂凡竣不知如何安慰九筒,只能这般说。
九筒离开后,云韫不快的坐在聂凡竣对面。
聂凡竣知道她在气什么,他无奈的看向云韫道:“是不是觉得,我这个选择很凉薄?”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选择大义,而舍弃自己的情爱?”云韫看向聂凡竣。
聂凡竣说:“我知道,若是你,你也会这样做的。”
“我不会。”云韫气不顺,她道:“我……”
可是我能做什么?
云韫发现,这确实是一个难题。
选择情爱,可能有很多人因此而受害,这样的事情云韫自己也做不出来。
“韫儿,做这个决定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人。”聂凡竣说。
云韫想了想说:“我知道了。”
“日后,你多去陪陪九筒吧,他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遇见这样的事情,内心定是十分苦恼的。”聂凡竣道。
哎!
云韫叹息:“怎么不是呢?那小子一身的江湖豪侠气,从未为什么事情为难过,什么事情都是交给殿下为难,他只管做事,可如今却一下子面临这样的选择,心里定难过极了。”
“这件事也得告诉殿下,让他知道,他好安排人,接应
娇娇公主,至少不能叫九筒日后遗憾。”聂凡竣以为,他们能做的,也只能如此了。
暗探将消息告诉君墨尘的时候,君墨尘几乎是震惊的,他道:“不是说了,让他去找娇娇公主了么?”
“他没走,他说现在是殿下最艰难的时候,他没办法丢下殿下不管,云姐姐的意思是,请殿下妥善安排,让娇娇公主脱险,成全九筒忠义两全。”暗探道。
君墨尘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回去告诉九筒,让他安心,若是娇娇真的出事,我为他踏平度月山河。”
“是。”暗探离开。
慕容盈袖揪着心口道:“我真没想到,他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就是不想让他面临这样两难的局面,我视他如亲弟弟。”君墨尘失落得说。
慕容盈袖摸了摸君墨尘的手说:“我知道你想让他快乐,可是将来天外楼还是要靠他来承担的,现在经历了磨难,将来对他也是好事,我们要做的,便是保护好娇娇公主,让他将来能去将她寻回来。”
“嗯。”君墨尘道:“我要给度月二皇子写信。”
慕容盈袖知道他想与度月二皇子说什么,她道:“你定就好。”
当
夜,君墨尘给度月二皇子写了一封长信,信的末尾处,他用朱砂特别写下:“过往恩怨,与娇无关,尔若害她,吾必踏破你度月山河。”
之后,信被送出去。
第二天,那女人去村长家。
与村长春风一度后,女人娇媚的道:“村长,我男人最近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这是怎么了?”
“怕是与别人的老婆睡多了吧?”村长的眼神有些闪烁。
女人扭着身体,不依的道:“那你不替我出气?”
“如何出气?”村长呲牙:“他自己的老婆都在老子怀里。”
女人不依的背过身去:“那我可不管。”
村长哄了一会儿,总算将女人哄好了,女人当闲聊一样的问:“村长,最近都没见有人送药了,我们这生意,是不是又做不了多久了啊?”
“谁说?”村长得意的道:“你都不知道,我们这大半年,积累了多少药,再买个三年都没问题。”
“我不相信,你定是想唬住我才这么说的。”女人将质疑的话,当成**的语气一般说出来。
村长全然没有怀疑,他道;“我唬你做什么?我们这里药粉多了去了,三年绝对用不完,即便三年后没这玩意了,那我们也可以有其他赚钱
手段,绝对不会让你们挨饿的。”
“你还说呢?我们便是拿着再多的银子,也买不了什么东西,出不去要钱也没什么用?”女人恹恹的道。
村长*着女人的腰,笑说:“你还想出去?出去有在这里舒服?”
“倒也不是想出去,就是整日无所事事,心里闷的很。”女人道。
村长呷笑;“老子天天抽时间出来陪你,你还要怎样?”
“人家就是无聊嘛!”女人道:“村长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给我做,就找点事给我做吧?便是试药也好,也好过我这般无聊。”
村长想了想说:“你这浪蹄子,想着怎么陪老子就好了,改天老子让人去青楼给你弄基本画册,你好好学习。”
女人:“……”
辗转之中,女人又来到那个荒芜的屋子。
假的君墨尘已经等在那里。
女人与其翻云覆雨一番后,将她从村长那里得到的消息告知。
半个时辰后,消息传到君墨尘这里。
君墨尘与慕容盈袖听后,蹙眉道;“这村长看来也没有十分信任她,下次让她去找别的男人,嘴快的那种。”
“是。”暗探离开。
君墨尘跟慕容盈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担忧。
他们在这里耽搁的
时间越长,被揭穿的风险越大。
最大的风险,就是若是让度月太子知道,这地方的人,只怕一个都逃不了。
“我想到一个办法。”慕容盈袖站起来道。
君墨尘;“……什么办法?”
“那女人不是透露给假的雄煞一个消息,说她男人力不从心么?”慕容盈袖毕竟是个好人家的姑娘,说完这句话,已然羞得满脸通红。
君墨尘道:“然后呢?”
“我觉得,他们也是被五石散控制了的,你让她再去找个嘴不严的男人,我倒是有能诱发那男人毒瘾发作的药,到时候……”慕容盈袖没有明说,但是君墨尘已经懂了。
他道:“倒也可行,只是却不知道这个人,她可有人选。”
那些女人,经过慕容盈袖几日的施针,已经缓解了痛苦,这几日来继续施针的人越来越少。
到第二天,只有那个求她施针救人的女人来。
君墨尘也不再坐在那里陪着。
见慕容盈袖一个人,女人笑着到:“看来是夫人医术高明,大家的病都好了。”
“你不是也不疼了么?怎么还来?”慕容盈袖冷笑着问。
女人笑这勾了勾头发:“我可不蠢,夫人给我施针虽然缓解,可没有根治呢?我自然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