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房间里面,君墨尘蹙眉道:“现在已经确定,这些被杀的人都跟慕容之和有关,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找出那个人,我总觉得,慕容之和也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不管他下的什么棋,我们都要将他揪出来。”慕容盈袖说。
呵!
君墨尘讥讽的笑了笑:“我的父皇在京城想方设法的要坐实我谋杀他的罪名,我却在这里替他清理敌人,你说他若是知道慕容之和在下一盘大棋,他是会集中攻击我,还是会转移去攻击慕容之和?”
哎!
慕容盈袖没说话,想起京城的事情,她便惆怅。
也不知道云韫他们查得怎么样了。
京城。
天外楼的人寻找羽清扬的下落,却一无所获。
没有人牵制白衣鬼面人,云韫自己很难出去,白衣鬼面人数次想要抓她,她怕自己落在白衣鬼面人手里,会成为他要挟君墨尘的人质。
每天被关在聂凡竣家里,她闲的要发霉。
而聂凡竣,表面上看上去并没有很关注这件事,背地里却要拼命找出证据,证明君墨尘没有杀皇帝。
可这件事,既然是皇帝一手安排的,若没有让皇帝无法辩驳的实证,他真不知
如何替君墨尘翻供。
这不,朝堂上,皇帝一再追问朝臣,可查出进一步消息。
朝臣无语。
皇帝大发雷霆,“那是不是老三他不出来承认这件事是他干的,你们便让朕一直等着?等着他下一次再来杀朕?”
“陛下,三皇子殿下倘若真的要陛下的命,臣等定会拼死保护陛下,可是现在舆论一片倒的朝向殿下,这时候我们若是对殿下做任何事情,都有可能被招来非议,还请陛下……三思。”有朝臣道。
皇帝正欲发火,便听见图有信不紧不慢的道:“再说了,没有实证证明三皇子殿下刺杀陛下,陛下这么着急要给殿下治罪,反而会让人觉得您是故意的。”
“图有信。”皇帝怒拍桌案:“你好大的胆子。”
“微臣不过是据实已告,陛下还请息怒。”图有信冷然道。
哼!
好一个据实已告。
皇帝咬牙看着图有信,恨不能将他打死。
可是一想到他背后的图家军,他又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大家都与图大人一样的想法么?”皇帝问。
聂凡竣顿了一下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找证据,陛下且稍等两日,现在三皇子殿下已经被
困在定州,他翻不出什么花来。”
“微臣却以为,人是他三王府的人,他三皇子殿下不可能一无所知,光凭这一点,陛下便可让人去将他押送回京受审。”一直没说话的慕容之和终于开口了。
皇帝虽然不待见慕容之和,但是他喜欢他这句话,便道:“那便传朕旨意,将陈睿押解回京受审。”
“从毒狼军团手里么?”图有信笑了,他道:“慕容大人,您没打过仗,所以可能不太清楚,毒狼军团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您说要将三皇子殿下押解回京,那就说明,您胸有成竹有办法与毒狼军团抢人了是么?”
慕容之和:“……”
他倒是没想到,这图有信居然想把皮球提给他。
皇帝一听这,忽然计上心来,他道:“那便让慕容大人去办这件事,朕相信慕容大人有这个能力做好这件事。”
“陛下,微臣不过是一介文臣,出谋划策是微臣的职责,可带兵打仗这种事情,不该是将军的责任么?”慕容之和反问皇帝。
皇帝:“……”
“那慕容大人您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下官等人以为,现在证据不充分,贸然对三皇子殿下出手,并不
是明智之选,是大人您非要现在就去拿三皇子殿下回来受审,名不正言不顺,人家毒狼军团如何会放人?”有将军见慕容之和将祸水转移给他们,没好气的怼了回去。
慕容之和听后,冷笑着道:“将军享朝廷俸禄,就该替陛下分忧才是,区区一个毒狼军团,将军这就害怕了么?”
“对啊,下官怕被人戳脊梁骨,所以下官不愿去,慕容大人既然说这是我们武将的责任,那下官推荐张将军去,各位可有异议?”那将军问朝堂上所有的武将。
众人立马附议:“陛下,既然要去捉拿三皇子殿下,还请派张将军前往。”
慕容之和那张脸,几乎要扭曲了。
谁都知道,张将军是他的幕僚,送死的事情,他从来不会让张将军去的,现在这些武将,居然一起将张将军供出来,让他去受苦,这些人简直疯了。
“那便让张将军前往。”皇帝也乐见其成。
慕容之和给自己挖了好大一个坑,现在想要挑出来,几乎是不可能了,只能示意张将军答应下来。
张将军颇为不悦,但是又不敢说什么,只是脸色不怎么好。
朝会结束后,聂凡竣回到家。
云
韫从阁楼上下来问:“怎么了聂大哥?”
“皇帝最终还是派人出手了。”聂凡竣道:“慕容之和提议他将三皇子殿下押回京城,关入大牢,等候后续的证据定罪。”
哼!
云韫气不过的道:“我们楼主进了大牢,还能活着出来么?”
“这也是那两个老狐狸打的如意算盘,不过好在有毒狼军团在,他们不可能这么容易得手。”聂凡竣道:“这样,你让人去找些百姓去皇宫外面请愿,让他们压迫皇帝,让他不敢胡来。”
做这种事情,天外楼一直驾轻就熟,云韫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处理。”
云韫不敢自己出去,只能找人去处理。
等她回来后,她道;“我现在不敢出去,要不然我自己亲自去探监狱,问问那几个人,他们到底是得了什么好处,为什么要害殿下。”
“那几人现在被看管得很好,三王府的其他人,倒是……”想起听到的消息,聂凡竣便冷下脸来。
云韫:“他们怎么对付三王府的人了?”
“非打即骂,反正过的是苦不堪言,若是吴卿没出事,该有多好。”聂凡竣道。
云韫惆怅的看着聂凡竣,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