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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 四处奔走

    皇帝哪里敢跟图家军当面锣对面鼓?

    那些图家军是怎么回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初他也是听信了白衣鬼面人的鬼话,这才铤而走险,出此下策,可现在从兰妃口中得知,如妃跟白衣鬼面人一起谋划了杀他孩儿的事情后,他就已经确定要跟白衣鬼面人翻脸。

    现在他到处追杀白衣鬼面人,白衣鬼面人自然不可能再出现告诉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想到这些,皇帝便十分苦恼。

    “朕不知令牌是怎么回事,朕也不知道你所谓的那个传言是从哪里来的,朕……”原本皇帝是想来个一问三不知的,可是太监却在这时候大声唱喏:“陛下,镇南急件。”

    皇帝:“……”

    图家军各将领冷冷的看着皇帝,“陛下,镇南急件。”

    “宣。”皇帝不敢真的跟图家军翻脸,只能硬着头皮将镇南急件宣进来。

    那士兵将急件交给太监,太监拿进来交给梁公公,梁公公再交给皇帝。

    皇帝打开奏折,那令牌便掉了出来。

    那一瞬间,皇帝福至心灵,已经想好了对策。

    他将奏折看了,然后又拿起令牌看了一眼,最后让梁公公交给聂凡竣过目。

    聂凡竣看了之后,交给

    图家军问:“这令牌当真是真的?”

    “三皇子殿下看过的,说是能以假乱真,足以可见。”将领看过之后,将自己的令牌拿出来,让聂凡竣做对比。

    这一对比,聂凡竣便无话可说的看着皇帝。

    皇帝故意问:“如何?”

    “回禀陛下,真的是一模一样。”聂凡竣说。

    皇帝当即痛心疾首的道:“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在陷害图家军。”

    “是。”聂凡竣道。

    皇帝一改刚才的强势,对图家军的将领说:“各位将军,朕一定会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代。”

    “微臣以为,现在最重要的,是调遣更多的人去各地,帮着守住河堤,要不然好不容易建好的基台,还未等冰消雪融,就被破坏殆尽了。”图家军将领道。

    皇帝动了动嘴皮子,正要拒绝,聂凡竣用嘴型还说了一个明王,皇帝就怂了。

    他道:“让图家军去也不是不行,可你们得保证,你们是去保护河堤的,而不是破坏者。”

    皇帝要军令状。

    图家军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皇帝的意图了,只要他们立下军令状,这狗皇帝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破坏,到时候他们要遵从军令状,一定

    会被消减。

    “既然陛下怀疑我们的用心,那我们不去碰这河堤工程便是,微臣等告退,还请陛下一定要派人好好保护好河堤,要不然明王他老人家只怕也不会答应。”说完,那群将士,不顾皇帝还未宣布,就大步离开。

    皇帝:“……”

    因为不占理,他也不敢给图家军治罪,只能忍气吞声的忍了下来。

    可他心里对图家军的恨意却越发明显了,当初王家在,他处处被王家欺负,图家军还能成为他的后盾,后来图家军变成了君墨尘的,他们就成了悬在皇帝头上的剑,可偏偏这剑还不止一个图家军,还有明王。

    老明王可不是皇帝想动就敢动的人,若是他知道河堤出事,只怕又会上京来搅局,到时候有他在,他但凡知道皇帝有一点点的不对劲,便一定会亲手将他从皇位上拉下来,然后扶君墨尘上位。

    想到这里,皇帝一个头两个大。

    聂凡竣道:“陛下,还是让图家军去镇守吧,毕竟河堤兹事体大,若是真的出事,只怕您也不好交代。”

    “可他们如此跋扈,朕要如何是好?”皇帝气急败坏的问聂凡竣。

    聂凡竣叹了一声说:“这个,微臣去说吧,微臣一直与图老爷保持着

    交好的关系,就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候,请他帮忙,我想我去求他,他会答应的。”

    “好在还有聂卿你站在朕这边,要不然朕这个皇帝,可就真是太窝囊了。”皇帝感悟的道。

    聂凡竣躬身退下,没有与皇帝互相恭维。

    聂凡竣去到图家,将结果告诉图老爷,图老爷冷然道:“他从我父亲出事开始,就一直想办法消减图家军的实力,若不是看在家国大义的份上,我是真不愿去走这一趟。”

    “这不是帮他,是在为殿下日后的基业打基础,若是河堤建成,将来少了自然灾害,那日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便不是一个传说了,所以您就忍忍吧。”聂凡竣道。

    图老爷拍了拍聂凡竣的肩膀说:“年轻人,我知道你不容易,能忍受皇帝,一直隐忍在他周围,你才是真的要小心。”

    “我知道。”聂凡竣笑说:“我知道,我们已经离胜利不远了。”

    有图老爷的帮忙,加上聂凡竣的好话,图家军终于开拔,前往各地镇守。

    得知这个情况的时候,慕容盈袖已经在赶往镇南的路上,她与优哉游哉赶路的慕容之和偶遇了。

    慕容之和看见慕容盈袖,并未说话。

    慕容盈袖也只是微微颔首,便对

    云韫说:“我们赶路吧?”

    “混账东西。”现在慕容盈袖没了王妃的头衔,慕容之和骂起她来,也一点都不留情。

    慕容盈袖没搭理他,当他不存在一般,继续赶路。

    慕容之和不知道朝中变故,见慕容盈袖快速赶路,他也对家丁说:“跟上去,我到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干嘛?”

    于是,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谁也没搭理谁。

    行至半途,一群蒙面人前后将两辆马车包围在中间。

    一个男人扛着一把大刀从岩石后面走出来,痞里痞气的说:“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大胆,你知道你打劫的是谁么?”慕容之和的家奴见状,立马怒斥。

    那人当然知道他要打劫的人是谁,但是他装不知,便道:“我管你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从我这里过,也得留下点东西。”

    “大胆,你敢挡丞相大人的路。”家丁还看不懂,还在干嚎。

    那人哈哈大笑:“丞相大人,他说他们是丞相大人,那我就是皇帝,叫我皇帝。”

    “陛下。啊哈哈哈!”一群人调笑。

    云韫跟慕容盈香那里憋了一肚子气,也知道这些人干什么来的,便拿出销魂伞,淡声说:“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