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溪不明所以:“你说什么?我怎么不太听得懂?”
刘疏影便将她在家跟父母分析的结果告诉木云溪,木云溪听后,将那计谋牢牢的记在脑子里面,感叹道:“这换是任何其他的女人,都是绝妙的杀人手法,只是遇到慕容盈袖,稍微有点可惜了。”
“还有更大的消息,你要听么?”刘疏影问。
木云溪连忙坐直了身体,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刘疏影道:“慕容盈袖其实就是羽玲珑。”
“你胡说什么?”木云溪嗤之以鼻:“怎么可能?她们完全是两个人好不好?”
“已经证实了,而且你想想,若是慕容盈袖就是羽玲珑,是不是所有的我们想不通的东西,忽然之间就全部想通了?”刘疏影道。
木云溪沉吟了一下,恍然大悟的道:“我懂了,我懂了。”
“所以,趁现在文静兰有杀慕容盈袖的决心,我们得赶紧利用她,要不然以后更没有机会了。”刘疏影说。
木云溪忽然失落的说:“要是我爹爹没出这档事,我还可以找我爹爹商量一下,可现在完全要靠你了。”
刘疏影在心里冷笑,心说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只要我将慕容盈袖
跟文静兰两人弄死,你父亲又出了事情,那皇后的位置必然是我的,到时候你若是乖一点,我还可以让你留在这里当个贵妃,你若是敢不乖,你一样要给我滚出皇宫。
就是这么想着,刘疏影就觉得生活美滋滋了。
表面上,她还贴心的安慰她说:“我们一路走来也不容易,你放心吧,有我一口汤,也会有你一口的。”
“还是你好。”木云溪说。
两人假惺惺的互相吹捧安慰了一番后,木云溪问刘疏影:“那药……”
“放心吧,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时机了。”刘疏影说。
木云溪安心了些,她道:“那我们现在就等一等时机了,不过……对慕容盈袖用药,可行么?”
“你放心吧,药是我父亲从一个很可靠的人手里拿到的,那个人轻易不会与人做买卖,所以一般的人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他们要想查药的出处,根本就查不到,而且那药无色无味,就算是最厉害的大夫,也察觉不到,是我专门用来对付慕容盈袖的。”刘疏影道。
木云溪点头:“那就放心了。”
她们等的时机,在三天后终于来了。
这天,是萧无邪的生辰,萧无邪难得开心,要宴
请大家晚宴。
晚宴是文静兰亲手准备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假手于其他人,这时候要是慕容盈袖在文静兰准备好的晚宴上出了事,那文静兰将百口莫辩。
以萧无邪对慕容盈袖跟那个孩子的在意程度,只怕文静兰必死无疑。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赴宴。
当夜。
萧无邪心情颇好,慕容盈袖的位置被安排在他左手边的第一位,文静兰的位置被安排在他右手边的第一位。
但是因为两人关系并未缓和,所以互动上很僵硬,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两人有问题。
倒是慕容盈袖,或许是因为跟文静兰有了隔阂,说话做事格外谨慎,完全不与文静兰互动,连带着萧无邪对她也各位的上心。
晚宴时间到。
萧无邪一声令下,宴会开始。
众人先是给萧无邪敬酒,然后就是文静兰安排的歌舞。
而刘疏影安排的人,就在这场歌舞上。
看到那人,刘疏影觉得她离成功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
因为是萧无邪的生辰,文静兰推选的曲目是天女散花,既然是天女散花,在离原这个四季如春的国家,鲜花自然也随处可见,而刘疏影的药,就在花里面。
很快,舞女就接
着大殿的绳子攀上高空,表演着天女散花最精彩的一环。
期间,那位“天女”几次将花洒到慕容盈袖面前。
慕容盈袖毫不在意,继续吃喝。
刘疏影一直很紧张的看着慕容盈袖的一举一动,心里十分着急,不明白慕容盈袖为何一直不发作。
就在那一曲快结束的时候,殿外忽然多了好多禁卫军。
刘疏影心里一沉,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禁军一进大殿,就将那些舞女全部拿下,紧接着太医就进来了。
太医将舞女篮子里面剩下不多的鲜花拿出来,查验之后,恭敬的对萧无邪说:“陛下,这里面果真是有能导致妇人滑胎的药。”
“这……”刘疏影立马表现得惊慌失措的看向文静兰:“文女史,这宴会可是你一手操办的,怎么会这样?”
“我操办的,就不能是其他人要害慕容姑娘么?”文静兰冷冷的看着刘疏影,而后转头躬身对萧无邪说:“陛下,臣女有事要说。”
“说。”萧无邪丝毫不慌,甚至都没有问慕容盈袖一句,身体可有不适。
刘疏影看见这个情况,腿肚子直抽筋,都有些站不住了,可她转念又想,慕容盈袖既然已经服药,
那就算他们拆穿了,她也一定会出事,她只要稳住自己,不要让萧无邪怀疑到她头上来就好了。
“臣女知道,今晚有人要在宴会上对慕容姑娘下手,我当时自作主张,没有将人换下来,便直接让她们上场了。”文静兰说。
萧无邪笑了笑:“那是为何?”
“因为知道有人要害慕容姑娘,所以我找了个身形与慕容姑娘相仿的女子假冒了慕容姑娘。”文静兰说。
听了文静兰的话,原本就有些害怕事情暴露的刘疏影直接跪坐在地上。
萧无邪侧头去看她,饶有兴致的问:“表妹似乎很意外啊?”
“她当然意外。”这时候,一直伺候刘疏影的宫女走进来,恭敬的给萧无邪行礼,而后说:“因为,这一切都是她所为。”
“你胡说。”刘疏影气急败坏的道:“你为什么要诬蔑我。”
“奴婢有没有诬蔑刘大小姐,陛下审了就知道,她在用药之前,一直将药藏在她第二块床板的板子中间,其中还有一包,是想等陛下失去慕容盈袖,难过的时候乘虚而入,与陛下成就夫妻之礼,再逼陛下娶她的好东西。”宫女说得隐晦,可再座的谁不知道,那样的药,必然不是什么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