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那个小兜儿,我空口白话的也无法指证太子殿下,你得替我作证。”君墨尘道。
那人抗拒的道;“不行,我只能告诉你证据在哪里,我绝对不可能去作证的。”
“那你就别想拿到解药。”君墨尘要挟。
那人:“你找死。”
说罢,他便要出手。
云韫从暗处走出来,一把攥住那人的手,一脚将他踢飞出去好远。
君墨尘淡然道:“你只要帮我指证太子,我保证你不会死。”
“你凭什么保证?”那人问。
君墨尘冷笑:“我说话,素来是管用的,到时候太子一落马,皇后要是想自保,根本没时间管你们的死活,即便你被定罪,在你流放的路上,我也能让人救你离开,更何况,你还有三个兄弟在外面,只要他们救你,那些官差根本就没法阻挡。”
“倒也是。”显然,他被君墨尘说动了。
君墨尘道:“你若是答应,我便去上奏我父皇,让萧无邪过来听审。”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最好快些,皇后已经按耐不住要对我们几个动手了,在他动手之前,我们是一定要走的。”那人答应了。
君墨尘点头:“三天,只需要三天。”
果然,三天后,
萧无邪来到苍漠京城。
朝堂。
姗姗来迟的太子看见站在朝堂上的萧无邪时,阴冷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恐慌,他慌乱的看向君墨尘,君墨尘却没有看他。
太子又看皇帝,皇帝只冷笑着。
“萧无邪,这是我苍漠的朝廷,岂是你随意进出的,给我滚出去?”太子咬牙道。
萧无邪如今已然是帝王,早已练就了气定神闲的气度,他淡然的看着太子道:“我是你们皇帝陛下请来的,怎么现在太子殿下是可以凌驾在皇帝陛下之上的么?”
太子:“……”
“老三,你把这混蛋弄到超堂上来,是要恶心谁?”太子不敢找皇帝晦气,只能找君墨尘。
君墨尘淡声道:“让离原皇帝陛下前来,自然是因为羽玲珑的事情有了结果,太子殿下难道就不关心这件大事么?”
太子的嘴角直抽抽,他不知道君墨尘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直觉很危险。
“好了老三,你都已经卖了好几日的关子了,现在可以说了吧?”皇帝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
君墨尘躬身道:“是,父皇。”
他转过身来,看着太子,冷声道;“太子殿下,有人说在你寝殿的床榻上发现一点属于羽玲珑的东西
,不知太子殿下要如何解释?”
太子眼里闪过一抹惶恐,他道:“你们胡说,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有没有,去看过就知道了。”君墨尘道。
他回头躬身对皇帝说:“恳请父皇移驾,与我一同去看看,看看太子殿下的床榻下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朕倒也好奇,我们就去看看,太子殿下的床榻下面有什么秘密。”皇帝一点都不顾恋父子亲情,只想怎么弄死太子。
朝臣看着皇帝如此,更是心凉。
而对于太子,大家都只保持着看戏的心态,毕竟这位太子殿下恶行昭昭,已经不是他们言语能描述的。
太子有些腿软,可是他很清楚,现在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救他。
所以,他强装镇定,跟着大家一起去到东宫。
皇帝一声令下,他的亲信太监就开始在太子的床榻上面仔细的翻找,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果然在夹缝里面找到一件带着血的肚兜儿。
太监将肚兜双手奉到皇帝面前:“陛下,找到了。”
皇帝没有伸手去接,他指着萧无邪道:“这是羽玲珑的东西,离原的皇帝陛下最清楚真假,拿给他看吧?”
萧无邪颤抖的伸出手,捧着那鲜血已经干涸
的小兜儿,看到边角上那熟悉的名字,萧无邪双眸血红的冲上来,一把抓住太子的衣襟问:“为什么杀她?”
“哈!”太子讽刺的冷笑:“你们可真可笑,随便塞了一件小兜儿在本宫的床榻下,就说那是羽玲珑的东西,你们想让本宫死,本宫偏不死,我告诉你们,你们没证据,休想嫁祸给我。”
“这是羽玲珑姑娘的东西么?”皇帝问萧无邪。
萧无邪难以承受的阖上眼,他从怀里拿出来一方手帕,“玲珑喜欢在自己的东西上绣上名字,这绣帕是她的东西,陛下若是怕误会太子殿下,可让人比对。”
“来人,做比对,我们回朝堂,将太子押上。”皇帝怒道。
太子听说皇帝要绑他,怒道:“父皇,我知道你想我死,可你也太恶心了,居然联合老三跟萧无邪,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对付我。”
“绑了,带去朝堂。”皇帝道。
皇后听说皇帝绑了太子去朝堂,吓得顾不得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直接冲到朝堂上质问皇帝:“陛下这是干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太子?”
“来人,给皇后娘娘赐座,朕要看看,朕的好儿子,是怎么个冤枉的?”皇帝幽冷的看着皇
后。
皇后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在颤抖。
不多时,比对的大臣将结果告知皇帝:“陛下,这两样东西,确实出自一人之手,应当就是羽玲珑姑娘的东西。”
“母后,他们栽赃我。”太子一看见皇后,就急赤白脸的大喊大叫。
皇后冷声道:“闭嘴。”
顿了一下,她道:“我相信陛下不会错怪你的,你告诉母后,这是谁放到你宫殿去的?”
“儿臣不知,每日进出这么多人,儿臣哪里知道是谁害的儿臣?”太子语焉不详的说。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君墨尘站出来,他淡声道:“父皇,儿臣有一件事要说。”
“你说。”皇帝冷冷的看着君墨尘。
君墨尘道:“太子殿下并不是什么高手,他要祸害医术高明的羽玲珑并不容易……”
“怎么?你是觉得你太子哥哥是冤枉的?”皇帝冷笑道:“可指证他的也是你。”
“儿臣的意思是说,他做这一切,势必是有帮手的。”君墨尘冷冷的道。
聂凡竣站出来冷笑道:“想必大家都记得,上次太子摔伤,皇后娘娘将他宫里所有的宫娥内侍全都杀了,时间刚好是离原的皇帝陛下下战书的日子,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