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盈香被塞了一嘴狗粮,气急败坏的回到家,将慕容盈袖与毒狼军团的奇遇告知慕容之和,慕容之和听后,寻思了很久,找来慕容文轩,对他说:“眼看着你四妹妹嫁出去也许久了,改日你以你的名义,请她回家来吃一餐饭吧?要不然人家还真以为她没娘家人了。”
“已经请过几次了,她都不来,父亲现在又要请,是为何啊?”慕容文轩不是很高兴,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父亲之所以想要修复跟慕容盈袖的关系,就是因为那所谓的毒狼军团。
慕容之和也不太高兴,他冷然道:“让你去请你就去请,请一次她不来,多请几次她不就来了么?”
慕容文轩无法反驳,只能去找慕容盈袖。
小院。
慕容文轩将慕容之和的意图告诉慕容盈袖后,他羞愧的说;“父亲这样,我也觉得丢脸,你好的时候就想巴结你,你不好的时候,他巴不得你不要跟慕容家牵扯。”
“反正都已经看开了的,也没什么可生气的了,二哥哥你的话我收到了,但是他若是问起,你就说我不答应,他再问缘由,你就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四妹妹就是不回来。”慕容盈袖温柔的说。
哎!
慕
容文轩很苦恼。
最后,慕容盈袖宽慰了他一通,他才垂头丧气的离开。
稍晚。
跟踪太子侍卫的探子兴冲冲的回报2:“楼主,我们发现那群侍卫的短处了。”
“说来听听?”君墨尘也有些激动,跟了这么久,总算是有收获了。
那探子道:“那几个侍卫,最近一直在转移太子宫中值钱的物件,像是已经准备好要跑路的样子。”
“他们大约是觉得太子跟皇后的末日到了,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君墨尘说。
那探子道:“关键这几日还喜欢狎妓赌博。”
“喜欢狎妓?”君墨尘道:“那有没有去我们的地方?”
“倒是没有。”探子道:“他们每次都只去一个地方,谨慎得很。”
“这几人跟在太子身边久了,耳濡目染,学了太子那些鸡鸣狗盗的行为,能做到只去一个地方倒也不容易,不过既然已经学会了,吃溜了嘴,那就不愁没机会让他去找别人。”君墨尘道。
探子看着他。
君墨尘顿了一下,对那探子说:“让杨嬷嬷准备画舫,二月十八春游雁荡湖的时候,让楼里所有好看的姑娘都去,到时候我将太子引去,那几个侍卫看见楼里的姑娘,会感兴
趣的。”
探子称是,而后办事去了。
君墨尘回到房间,将侍卫的事情跟慕容盈袖说了,又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慕容盈袖。
慕容盈袖点头说:“那到时候你小心些,你已经将太子赶狗入穷巷,我就怕他反扑你。”
“不怕。”君墨尘摸着慕容盈袖的头发说:“这些年,都过来了,我不惧他给我的风吹雨打。”
春日融融,慕容盈袖最喜欢做的就是翻晒她的药材。
外面的流言蜚语也好,歌功颂德也好,她都没放在心上,每日便在她的院子里面种花晒药,过得如同普通的农家女。
这日朝堂。
皇帝以朝堂收到赋税,要替君墨尘置办院子为由,想将君墨尘跟慕容盈袖引到他准备的地方去,接受他的监控。
“多谢父皇美意,可现在前线战事吃紧,儿臣以为这时候不宜铺张替儿臣置办宅院,这场仗还不知道要打多久,况且我与小四很享受住在小院的感觉,小四她闲来无事,还可以给周围邻居送些药,她很喜欢那里,我们就不搬了。”君墨尘以节约开支为由,让皇帝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皇帝不好拒绝,可慕容之和可以啊?
他躬身道:“三皇子殿下,虽然当初为
了保全慕容家,我与盈袖断绝了父女关系,可她终归是我的女儿,她在慕容家尚且没吃过这样的苦,作为父亲,我实在不舍得她这样清苦,要不然你们搬到盈袖阁去住吧,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慕容大人太客气了,若是你们没有断了父女关系,我们无处可去倒也可以去,可毕竟现在你们不是父女,当初又闹得不是很愉快,还是不打扰慕容大人了,反正小四她喜欢现在的生活。”君墨尘来者都拒。
慕容之和还想说话,图大人冷然道:“慕容大人,你就不要为难人家三皇子殿下了,三王妃是我苍漠的大功臣,她愿住哪里便住哪里,对她而言,有人关心的地方才是家,小院子有小院子的好。”
慕容之和:“……”
“各位不必为我与王妃住哪里担忧了,我们很好,多谢。”君墨尘强行结束了话题。
图大人和聂凡竣异口同声的道:“现在,继续讨论战事吧?”
而后,两人又做出好像仇人忽然产生默契的尴尬表情,各自扭脸,不看对方。
反正,最后谁的意图都没有实现。
二月十八。
春游雁荡湖,是苍漠国上下春日的习俗。
君墨尘也想带慕容盈袖去凑
热闹,两人商量好后,便出发朝雁荡湖而去。
太子的人一直守在周围,见他们两去了雁荡湖,连忙禀告太子,太子对慕容盈袖有种病态的执念,也跟着去了。
春游的人多得很。
大家脱去厚重的冬衣,穿上清新的薄纱,捂了一个冬天的少女们,撑着各色油纸伞,来往于人群中嬉笑。
与其说是来赏春景,不如说是来赏少女的花容月貌。
君墨尘带着慕容盈袖寻了一处幽静的地方,原本只想吹吹春风,晒晒春日的太阳。
谁知,遇到了财大气粗的聂凡竣聂公子,聂凡竣坐在自家的画舫上,笑着邀请他们一起上画舫游湖。
君墨尘做不屑状,可慕容盈袖却已经先一步答应了聂凡竣:“多谢聂大哥了。”
说罢,她跟云韫率先上船。
君墨尘“不得已”只能跟着上船。
太子远远的看见聂凡竣请君墨尘跟慕容盈袖上船,自然不甘于人后,也连忙让人通知聂凡竣,他也要上船。
他是太子,他已经下令,众人不得不从,只能由着他,将他请上大船。
太子以为他自己很厉害,这天下人还是得听他号令,其实他不知道,命运已经将他推向绝望。
还是他自找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