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对慕容盈袖是又爱又恨,因为得不到这个女人,每每看到,他都心痒难耐,可是一想到自己吃过她的这些亏,太子又不敢轻易招惹她。
不过,他沉吟了一会儿后,笑着说:“或许再过不久就有关系了呢?”
“太子殿下说的很对,很快她就是我的妻子,是殿下的弟媳。”君墨尘将慕容盈袖往身后带。
哈哈!
方丈大师打了个稽首,笑道:“各位施主,还是先回各位的禅房稍事休息吧。”
“多谢大师。”君墨尘躬身谢礼之后,便领着慕容盈袖一干人走了。
聂凡竣也打了个稽首,躬身道:“多谢大师。”
剩下太子跟慕容盈香,慕容盈香躬身道:“太子殿下,此番就我与我四妹妹两个女眷,我与她同住去了。”
“滚!”太子一拂袖,让慕容盈香赶紧滚。
慕容盈香退下。
方丈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太子,太子回头,恶狠狠的盯着方丈大师说:“老头,给本宫清空一整个院子,本宫要带人过来住。”
“太子殿下海涵,老和尚这庙小,无法给殿下腾一整个院子,况且这是佛门,禁止喧哗,禁制骄奢淫逸,殿下是代表皇帝陛下来祈福的,理当有祈
福的样子。”
“老东西,还从来没人敢教训本宫,你当你这破庙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么?惹急了本宫,本宫烧了你的庙。”太子被慕容盈袖抢白还没找到宣泄口,这老和尚又自讨没趣,不是找骂来了么?
方丈大师哈哈大笑:“太子殿下若是要烧了老和尚这小破庙,老和尚能如何?不过在殿下烧庙之前,还是得遵守这里的规矩。”
“你以为本宫不敢?”太子更加恼怒了。
一向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忽然变了脸,冷冷的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殿下不敢的事么?”
不知为何,太子被老和尚看了那一眼,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一样,一股寒气从脚底直接窜上心头,让他想落荒而逃。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转身就走。
跟在他身边的侍卫不明所以,便问:“殿下,这是怎么了?”
“那老和尚身上好重的杀气。”太子道。
侍卫:“……”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大概是你做坏事做的太多,看见这样有宝象的老和尚本能的惧怕吧?
太子走后,方丈大师朝他的方向打了个稽首,而后转身往后山走去。
慕容盈袖跟君墨尘刚进屋,慕容盈香就来了。
她道:“四妹妹,我们住一起吧?”
“住不下了。”九筒赶人。
慕容盈香指着房间说:“这里这么多房间,怎么就住不下?”
“这是我家殿下的房间,四姑娘是大夫,晚上要侍疾,云姐姐跟四姑娘同住,我住隔壁好跑腿,慕容大小姐您住过来能干嘛?”九筒不客气的说。
慕容盈香温柔的笑说:“那可以让云姑娘去住我的房间,我无所谓的,我想与四妹妹住一起。”
“我有所谓。”云韫拒绝了她。
慕容盈香委屈的看着慕容盈袖说:“四妹妹,太子风评素来不好,我一个女子,若是住在他旁边,多少会引人侧目,你帮帮姐姐吧?”
呵呵哒!
所有人都差点被她逗乐了,她这个借口还真是不走心。
不过,听说她住太子隔壁,君墨尘的手指动了动,云韫站在慕容盈袖的对面,慕容盈香正好背对她。
云韫用口型说:“答应她。”
慕容盈袖看见了,便问云韫:“云姑娘,委屈你一下可以么?”
“哼,都说太子风评不好,那我去住他旁边,我不要面子的么?”云韫还假装拒绝。
慕容盈袖温柔的说:“你不是会功夫么?一般的人也伤不得你
呀,再说了,你居所的旁边是聂大哥的,聂大哥这样高风亮节的君子,也一定不会让你被欺负的。”
云韫:“……”
她嘴角抽了抽,心说四姑娘学坏了。
学坏了的四姑娘见她犹犹豫豫,连忙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哀求:“求求你了,云姑娘。”
哼!
云韫没说话,提着自己的包裹走了。
她刚去到慕容盈香的房间门口,就看见太子气急败坏的进来。
云韫没搭理他,转身进屋去了。
太子摸着下巴,看着云韫的背影,邪肆的说:“老秃驴不是不让我带女人上来么?这不就来了一个现成的。”
侍卫:……殿下,她会功夫。“
“蠢货,你们这么多人,还搞不定一个女人?再说了,晚上给她来点药,她不得乖乖就范?”太子低声训斥。
说罢,领着他的人进屋去了。
不巧的是,这些话刚好被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聂凡竣听见了,他踟躇了一会儿,敲响了云韫房门。
“怎么是你?”云韫没好气的问。
聂凡竣躬身道:“云姑娘可否赏脸,与我出去转转?”
云韫:“……”
聂凡竣拼命暗示,云韫无奈点头,跟他出去了。
两人走出院子,去到一
处幽静的小径。
“说罢?”云韫知道,聂凡竣这样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约她出来的。
聂凡竣道:“你怎么住到这里来了?”
“大贱人非要跟四姑娘住一起,殿下有意让我过来,我就过来了。”不知为何,云韫对聂凡竣,完全做不到隐瞒。
聂凡竣点头,表示理解。
“方才我听太子说,晚上要给你下药,你……你还是不要住了罢?”聂凡竣说。
云韫心情恶劣,便生出了调戏聂凡竣的念头,她道:“怎地?你要收留我?让我跟你一起睡?”
聂凡竣脸皮薄,听了云韫的话,吓得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担心云姑娘的安危。”
“那我就跟你住。”云韫坏笑。
聂凡竣连忙拱手作揖:“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主恕罪,她不是故意的,请不要怪罪她。”
“又不是没一起住过?聂公子你不会不认账吧?”云韫挑眉。
聂凡竣:“我认……不对,我跟你没那个过,哎呀我与你说正经的,你怎么插科打诨。”
看他着急,云韫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了,她笑着说:“没事,我能对付他。”
“不行,我与你换房间住。”聂凡竣担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