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议论着,白糯糯看着白俊宏,心想这个渣爹又被洛琴儿灌了什么迷魂汤?
以前没那么着急着把他们母子赶出去啊,今天他抓到一个突破口就疯狂的攻击他们母子,看来他是迫不及待的要把那对见不得光的母女带回王府了。
白俊宏见阮氏还不依不饶,他眉头一皱,开口道:“本王和曾校尉按着规矩和大月国律法办事,你休的胡闹。”
白糯糯听到按规矩和律法办事,在心里呸呸呸!
【狗官,狗渣爹,说是按规矩办事,当初这狗官看到洛兮儿骑着雪狼在大街显摆时,怎么不抓她?】
【洛兮儿还指使雪狼咬人呢,雪狼不咬还被抽了一鞭子,我的小绿根本没伤人,是他们撞上来的。】
【那些人呢?人呢?必须把她们逮到,让他们开口说实话。】
阮氏听到白糯糯的心声,开口问白俊宏和曾校尉,“既然王爷和校尉都说是按规矩,按律法,那就应该讲究证据,你们口口声声说我糯糯骑着野兽伤人了,伤的是何人!那人现在在何处!让他出来说清楚,今日若是没有证据证明我女儿伤人,那么谁也不能带走她,就算强行带走,我也要到皇上面前,让皇上主持公道!”
阮氏气势逼人,让所有人为之一振。
特别是白俊宏和徐氏等人。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阮仙玉。
虽然有祠堂那些事,可是他们今日再看阮氏,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变了模样。
尤其是白俊宏,看着阮氏那张脸,竟然莫名的觉得有几分熟悉。
这个丑妇,不过是廋了几分,为了面相都变了。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肥胖丑陋得让他恶心的阮氏了。
琴儿……
阮氏为何和琴儿有几分相似?
莫非阮氏用邪术夺了琴儿容貌?
白俊宏气急了,他的爱人和女儿还在等他接他们回府,他这一次绝对不能辜负她们。
“你要证据?好,既然曾校尉在这里,那就让他给你证据。”白俊宏对阮氏说完,就看向曾校尉,语气客气了几分,“曾校尉麻烦你把证人带上来,只要落实了孽女的罪,你马上就可以带走她,严加处置。”
曾校尉看出来了,这白俊宏也不喜欢他这个小女儿,那这次白糯糯必定要落在他手上了。
只要他除掉白糯糯,白天石答应他的事儿,就能成了。
“既然王爷和王妃要证人。那我就把证人带上来,免得有人说我冤枉了五小姐。”
曾校尉说完,就让人把受伤的人带了上来。
那两人一出现就开始哎哟翻天的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曾校尉要为我们做主啊,小郡主她骑着野兽当街伤人,我们都是被她的野兽撞伤的。”
阮氏看着那两个人一瘸一拐的,说是受伤了,可是明眼上的伤害却是一个也没有,除了腿上的以外。
“你们都伤到哪儿了?”阮氏上前,问两人。
看到阮氏,两人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后,一个先开口道:“伤到我的手了。”
一个说完,另一个接着开口道:“伤到我的腿了,你看我的脚走路都不利索了,以后要是变成了瘸子该怎么办?我上有老,还没娶妻生子,以后的损失都得你们白王府赔。”
“没错,我的手受伤了,也耽误我做活儿,养家,你们白王府也得赔。”
两人像无赖一样,立马就扼上了阮氏。
阮氏倒也没动怒,反而客客气气的开口道:“若是我糯糯伤了你们,我们定当赔偿,可是只有你们两个说,其他有证人吗?若是你们故意弄伤了腿和手,来敲诈我们白王府,这也是说不清楚的事情。”
阮氏说到这里,那两个人怒了,不止他们,就连曾校尉也感觉被阮氏打了脸。
曾校尉:“白王妃,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合起伙儿来冤枉小郡主,想要谋害她?”
阮氏:“我可没说,但是不排除你们真是这么想的。”
曾校尉气得七窍生烟,他不和阮氏这个无知夫人说话,而是看向白俊宏,“白王爷,今日我在大街上当众看到小郡主的野兽伤人,在场的百姓那么多,任何人都可以作证,我又为何要冤枉小郡主?我今日是为民讨公道,白王府如此羞辱于我,我实在难以接受,但是百姓的公道我必须要讨回来,今日你们白王府必须给一个交代。”
白俊宏听到曾校尉又把这件事扯在白王府身上,他莫名的不喜,特别是对阮氏这个女人更加不满。
“本王已经说了,孽女随你们处置,至于白王妃说的话,不代表本王,曾校尉不必与白王府过不去。”
曾校尉听到白俊宏站在他这边,心情这才好了一点,看向阮氏的眼神充满了讽刺和嘲笑。
百姓们看到白王爷如此绝情,都在议论他。
可是白俊宏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了,这些愚蠢的百姓,等他坐到那个位置,那些住在白王府周围,经常看他笑话。指手画脚的人,全都要被他处置。
“白王妃,你可听见了?白王爷已经说了,你说的不代表他的意思,如果你不认错,那本官只有按照侮辱朝廷官员之罪将你带走。”
曾校尉威胁阮氏。
阮氏:“侮辱?我寻求真相有何错?你说你看见了我女儿骑着野兽伤人,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曾校尉:“本官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阮氏:“你敢发誓吗?”
曾校尉:“我有何不敢?我若是说慌,就让老天惩罚我做一辈子瞎子。”
“轰隆!”
曾校尉说完,天空突然变暗,一道惊雷打下,吓得百姓们纷纷避开。
徐氏看到这一幕,立马想到了什么,心想坏了。
百姓们看着天上,曾校尉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到百姓们议论纷纷。
“发誓了发誓了,小郡主可是有老王爷保佑的,谁要是做错了事,冤枉小郡主和白王妃等人,会受到老王爷的惩罚。”
“被烧毁的白家祠堂就是见证啊!”
曾校尉见他们说得如此夸张,那时候他并没有在京城。以为只是传的厉害,直到他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