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还要拦截,被中年男子拦下,他这个妻子怎么就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呢。
走到门前,还没等伸出手去,门忽然从外面开了,一个男人撞了进来,直接撞到了凌崇秀的身上,把凌崇秀撞得直接闭过气去,向后就倒。
“崇秀,崇秀。”姚芊树连忙扶住凌崇秀,焦虑的喊着,这个时候,哪里有什么时间追究肇事者的责任?
冲进来的年轻男子瞪着眼睛看着凌崇秀,脑子里面发懵,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家里什么时候来客人了?他还不小心给客人撞死了?
“大牛,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位小哥抱到床上去。”中年女子急道。
被称作大牛的醒过神来,连忙从姚芊树手里面“抢”过凌崇秀,给他抱到里屋的床上。
只是,抱到床上,众人就围着发愣,姚芊树抬起头来求救的看着中年男子,“大叔,麻烦你救救他。”
中年男子连连摇手,“我不是大夫,我就是个采药的。”
大牛听了,奇怪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爹,你什么时候成大夫了。”
中年男子老脸一红,他们趁着大牛不在的那些话,可不能给大牛知道。
大
牛看了看凌崇秀,“他是背过气去了,只要顺过来那口气就好了。”
姚芊树听了,脑中灵光一闪。
“你们让让,让新鲜空气流动进来。”姚芊树急促地道。
几人听了,往旁边让让。
姚芊树皱眉,她一抬头,看见那边有个窗户,伸手拿起一旁的支棍支起来。
“你们几个出去。”姚芊树命令道。
中年女子嘴唇动了动,她反客为主了吧,这里是他的家好吧。
中年男子在心底叹口气,拉着娘子出去,这个时候跟她争什么呢?她应该是关心则乱,哥哥虽然是背过气去,谁知道什么时候挂了,哪里还顾及到什么礼貌。
姚芊树跳上床去,伸手按上凌崇秀的胸口。
“你这是做什么?”大牛嚷嚷道。
他本来就背过气去了,还要按他的胸口,会死人的。
一幕惊悚的情景出现在他的眼前,姚芊树俯下身子,亲上凌崇秀的嘴唇。
大牛吃惊地张大嘴巴,啊,这个女人好大胆好奔放,难道知道男人要死了,打算奸尸,留下种子吗?
也不怪大牛这么想,他又不知道两个人是啥关系,而他最近心心念念都是娶媳妇,给他们老王家留个
种,眼前的这一幕,他以前想了很多回,当然都是自己在上面的,此时见了,自然而然的就那么想了。
姚芊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就是心里面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如今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大牛木呆呆的看着,忘了离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崇秀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张开眼睛,就见到姚芊树那放大的脸庞,他瞪大眼睛,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姚芊树正在对着他的嘴吹气,感觉到一丝异样,她还是坚持把一口气吹完,离开凌崇秀,还要按胸口的时候,发现凌崇秀睁开眼睛了,喜极而泣,“你醒了,吓死我了。”
她感觉自己要被吓出心脏病了。
“你在做什么?”凌崇秀苍白的脸上悄悄升起一丝粉色。
“你刚刚背过气去了,我再给你渡气。”姚芊树笑着解释。
大牛听了,恍然大悟,原来是渡气啊,他还以为,大牛摸着自己的后脖子,憨厚的笑着,“多亏了你媳妇,我还以为她要给你留种呢。”
两个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把头扭过一边。
“爹,娘。”大牛呼喝着出去了。
一会功夫中年女子进
来,疑惑的打量着两人,“你们是夫妻?”
怎么看怎么不像,可是大牛斩钉截铁的说她们就是夫妻,他都看见两个人嘴对嘴了。
姚芊树刚要张口否认,凌崇秀接口道:“是。”
“可是你们刚刚不是说你们是兄妹?”中年女子有些愤愤不平,既然是夫妻,干嘛欺骗他们。
凌崇秀悠悠道:“我们确实是兄妹。”
那中年女子迷糊了,到底是夫妻还是兄妹啊。
好半天她才醒悟过来,“喔,你们是亲上加亲啊。”
凌崇秀也不否认,也不承认。
中年女子的脸上就有点呐呐的,她不知道啊,就是觉得姚芊树很不错的,要是能嫁给她儿子就好了。
中年女子眼神闪了一闪,“这里是我儿子的房间,你们先在这里养病,等好一些再走吧。”
其实她本质不坏,就是儿子大了,因为家里穷,娶不上媳妇,她这心里就有点着急。
“谢谢大婶,有劳你了。”姚芊树感激地道。
“你这孩子,不早说,大婶这心里怪不好意思的。”中年女子见姚芊树落落大方的,似乎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忐忑不安的心才放下来。
“大婶莫怪,我这脑
子有些不大好使。”姚芊树呵呵笑着。
什么脑子不好使,她根本就和凌崇秀是姐弟好吧,她可张不了口说自己是凌崇秀的媳妇,本来他就有点小心思,听到自己那么说,还不得误会什么啊。
中年女子见姚芊树这么说,点点头,“恩,采草药是这样子的,有些中药长得还挺像,想不到你对你……兄长这么有心。”
姚芊树就笑,她能说什么,这大婶的意思她看出来了,这是还没死心,可是她能说什么呢?说自己成亲了,相公不是眼前的凌崇秀,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她没有必要解释那么多。
倒是凌崇秀抬眼看了那大婶一眼,“我娘子不对我好,还要对谁好呢。”
那大婶听了,心里就说不出来的滋味,你说她儿子,身体健壮,长得也还不错,除了家里穷一点,什么不比眼前这男人强啊,连他这样只剩下一口气的人,都能娶到媳妇,为啥自家的大牛就是娶不到媳妇呢。
“我炕上熬着药粥呢,这会应该差不多好了,我这就去给小相公端来。”
既然知道他已经成亲了,就不能再叫小哥了。
凌崇秀笑:“大婶,我们可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