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现在该怎么办，”
而他的帮凶，居然是那晚上他称是自己老母亲的老妇人。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凶手的，”
许山不慌不忙的问。
他这么说就已经承认自己是这几起凶杀案的凶手了，旁边的捕快们蠢蠢欲动想把他缉拿归案，但是被王捕快无声制止住，一来是因为他们手里还有徐珠，二来他也想听听他们的谈话。
“我一开始，并没有怀疑到你俩，”
楚誉到很热心的回答起来了许山的问题。
“但是，那天早晨，我却感到了你俩有点点异样。”
“什么异样？”
“你说你俩是母子，但我却看到她对你像主子一样恭恭敬敬的，”
”你的直觉没有错，我们确实不是母子，她是我的乳娘，不过单凭这一点，说不过去吧。”
“我舅舅院子里那个扫把，虽然是竹子做的，但是很重，一般女子都拿不起来，更别提你身边这个这个老妇人了，我就猜测，她肯定有些功夫在身上，你身子那么瘦弱，那些个尸体，都是被她扛上山的吧，”
“我乳娘年轻的时候的确学过功夫，所以现在身体还硬朗，”
许山接着楚誉的话说。
“那日我去你店里问簪子的事，其实有派人去你家店里偷偷查过账本，那些你投其所好送出去当定情信物的簪子，都没有拿出去贩卖的记录，阿福只对卖得贵的东西上心，所以下意识的以为那些便宜的簪子都是卖出去的，但是没记住是哪些人买的，能拿多簪子出来还没有让人察觉到不对劲的，就只有身为掌柜的你了，”
他顿了顿，又道。
“我曾经听阿福说过，你父亲以前是仵作，他肯定教过你怎么下手才能让尸体保持完整的情况下把孩子取出来吧，”
只是那时候他并没有见过许山本人。
只是没想到在衙门奉献了一辈子的人却养了那么个残忍的恶鬼。
“阿福真是，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许山也没有想到他一半的败笔是出现在自家最得力的小伙计身上。
楚誉环视了一下周围。
“你们在这里，杀害了那些无辜的还怀有身孕的女子，然后把肚子里的孩子取了出来，最后把尸体扔到了我们镇上的山上。而你对暗香坊女子下手的目的，是因为她们无依无靠，就算失踪了，也没多少人在意吧，”
许山佩服的点点头，等待楚誉接下来的话。
楚誉看向许山。
“你去暗香坊，假装自己是嫖客，然后欺骗已经怀孕的妓子，说要带她们远走高飞，等她们被骗出来就打晕带到了这里，”
“没错，没错，你说的都对。”
许山竟然佩服的鼓起了掌。
“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这个人不简单，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所以你在知道今晚我会动手以后，就调换了有孕妇的阿紫，让这女人被我们拐回来对吧，”
许山问出了这个问题，当然得到了楚誉的肯定回答。
“那么，许山，”
楚誉看着许山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
“你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那些孩子，你弄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