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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遮遮掩掩

    贝静欢愣了下:“这……父亲,话不能这么说,母亲,她是很关心你的,只是他的要求比较完美罢了。”

    “完美?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完美的事,还不是凑合凑合……,不过确实是我魏家亏欠你母亲的,这辈子就让她念吧,也许这样她心里舒但些。”

    魏父叹了口气,说完看贝静欢:

    “现在时辰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先回家吧,山路难行,晚了,路上怕有危险。”

    “好,父亲你赶了几个时辰的路,很累了吧?您坐马车,女儿来骑马。”贝静欢说。

    魏父愣了一下,没想到贝静欢会这么说,轻笑道:

    “不了不了,还有公主呢,还是你坐马车陪公主吧。”

    “魏大人,我也可以骑马的。”墨君悦道。

    “不了,公主,哪有让你们女孩子骑马,我一个大男人坐轿子的道理。”

    魏父说着,翻身上了马背。

    贝静欢也带着墨君悦,还有三个小丫鬟上了马车。

    这次人多,青柔也不用赶马车了。

    贝静欢也放下警惕,安心睡了一觉,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家里。

    宫中。

    墨君豪偷偷潜入怡春宫,周秀阳正在给自己的膝盖上药。

    听到“吱”的一声开门声:“谁?!”

    “是我,母后。”墨君豪的身影闪了进来。

    “墨君豪,你还敢出现啊?”周秀阳咬牙切齿的盯着他。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墨君豪单膝跪着。

    周秀阳冷哼一声:“万福,真是托你的福,本宫膝盖都快跪断了。”

    墨君豪一愣,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母后,这是怎么了?”

    周秀阳眼睛眯了眯:“怎么了?你还好意思给本宫在这里装蒜?”

    “母后,儿臣并非装蒜而成,儿臣真的不知道啊,儿臣这几天一直身在成阳县,今日刚回京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请母后明言。”

    墨君豪伏在地上,满脸的冷汗。

    周秀阳闻言,脸色好了些:

    “你这几天不在京都?”

    “是的,儿臣今日刚回来。”

    “那魏婷儿中毒是怎么回事?你可知道?”

    “什么?魏婷儿中毒了?她中了什么毒,又以母后被罚,有何关联?”

    周秀阳将烛光拿的近近的,观察着墨君悦的一举一动,脸色变化:

    “你真的不知道她中了什么毒?”

    “真的,儿臣不敢欺骗母后。”

    墨君豪眼神直视着她,十分肯定的点点头。

    周秀阳将蜡烛停在他眼前半晌,这才放回原位。

    语气淡淡的说:“前几天,魏家老太太来找本宫,说为婷儿中了你给她的毒,导致她整个腿都快废了,老太太跑来问本宫要解药,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墨君豪心一紧,这个蠢货,难道自己中毒了?

    哎呀,怎么可以蠢到这般模样?还以为这魏婷儿只是比别的姑娘,蠢了那么一点点,没想到简直就是个愚子。

    明知道毒药还能把自己给毒到,简直愚不可及,还好没有真的娶她。

    周秀阳见他半天不说话,脸色一沉。

    “说啊,怎么不说了?”

    墨君豪强力压下心中的慌乱,强装镇定的说道:

    “回母后,儿臣确实有给她一包毒药……”

    他话未说完,周秀阳猛地拍了一张桌子:

    “什么?你竟然真的敢背着本宫搞这些小动作,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不但害了自己,还牵连到了本宫,

    现在你父皇正派到处找你呢,这次只怕是本宫也保不住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墨君豪吓了一跳,身体伏地:“母后息怒……”

    “息怒!本宫为了这件事已经跪了两天了,你让本宫如何息怒?本宫真是后很后悔将你带回宫!”

    墨君豪紧了紧拳头:“母后,儿臣给魏婷毒,并非是要给母后找麻烦,是儿臣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周秀阳问。

    “儿臣发现,贝静欢她还活着……”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周秀阳从凤位起来,似乎感觉不到了膝盖的疼痛。

    “儿臣说,儿臣发现贝静欢,她还活着!”

    周秀阳摇头:“不可能,那个小贱人,是本亲眼见到死在冷宫了的,绝不可能还活着。”

    “是真的,母后,儿臣在魏府亲眼所见,而且她还成了魏府的九小姐。”

    见墨君豪眼神坚定,不像在说谎,周秀阳一屁股坐了到凤椅上。

    “魏府?”

    墨君豪点头:“没错,就是魏府。”

    “那你为什么没来告诉本宫?”

    “当时儿臣还不确定是不是贝静欢,只知道那个魏靖安长的特别像贝静欢,所以儿臣就给了魏婷儿一包毒药,想让魏婷儿毒死她,谁知道魏婷儿那个蠢货,竟然自己中毒。”

    墨君豪提起贝静欢,后槽牙恨的痒痒的。

    “你的意思是说,魏流落在外面的魏靖安,和贝静欢长的很像?”周秀阳问。

    “不能说像,简直是一模一样,所以儿臣才想着,让魏婷儿毒死她。”

    “你简直太过鲁莽了,万一不是呢?岂不是得罪了魏府,又没捞到任何好处。”周秀阳嗔怪道。

    “母后,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啊!”

    “本宫还是不相信那个小贱人,还活着,当年皇上得知她死了,还伤心了许久,又到小贱人的父亲坟前忏悔,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况且这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很多,或许这个魏靖安,真的只是长的像那小贱人罢了。”

    “母后,您难道忘了?这个魏靖安从魏家把她找回来后,不会让她出现在任何宴席会上过,出门还要戴遮阳帽,遮遮掩掩,不敢露出真实面容,这不就是一大疑点吗?”

    “也许魏家只是觉得,她一个在乡下长大的丫头,不懂礼仪规矩,怕她出门丢脸。”

    周秀阳始终不肯相信,贝静欢这颗刺头还活着。

    “怕她不懂规矩,就魏家人的性格,可不像是怕丢脸的人家,再说了,出门买个东西逛逛街,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只有见不得光的老鼠才躲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