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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北冥一走,周秀阳便带动后宫,到处散播贝静欢的谣言。

    起初墨恒并没去理会,但仅仅两天时间,贝静欢水性杨花勾引养子什么的谣言满天飞。

    墨恒大怒,派人严查造谣之人,谁知他这一查,正好给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怡春宫。

    贝静欢正躺在床上,脑袋瓜转来转去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出宫转转。

    春夏来报:“娘娘,柳公公来了。”

    柳林?这会儿不是该在皇帝伺候吗?怎么有空来她这里?

    带着疑惑,忙从床上起来:“请他进来。”

    柳林进来时,贝静欢已经穿戴整齐从里间出来。

    柳林见到她,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奴才柳林给皇后娘娘请安。”

    贝静欢含笑:“柳公公,可是皇上又有吩咐?”

    贝静欢说着,吩咐秋冬赐座,春夏上茶。

    柳林躬身谢恩,方道:“谢娘娘赏,实在是奴才不敢逾越。”

    言毕,接着道:“奴才前来确实有件棘手之事,还望娘娘明言相告。”

    贝静欢轻笑:“公公几次护本宫周全,对本宫而言公公就如本宫的朋友一般,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谢娘娘高看奴才,护娘娘周全不过是奴才之本份。”

    柳林诺诺谢恩,接着道:“娘娘可听到什么谗言辱语?”

    贝静欢一愣:“不过是些小人妒心作怪罢了。”

    “实不瞒娘娘,因为这些谗言,陛下觉得……嗯……觉得娘娘和……和五殿下被文苏子教坏了,要派重军将其捉拿回宫严审……”

    “什么?”

    贝静欢一惊,猛的起身……

    “娘娘放心,陛下已经被奴才劝住了,不过陛下让奴才调查娘娘和五殿下,奴才想……不如娘娘去和陛下好好聊聊,也许陛下会看在贝将军的面上……呃……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贝静欢脸色一沉:“怎么,连公公也觉得本宫越矩了?”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不想娘娘被人误会,在者那文苏子乃天宗修道之人,若是因为几句谣言……”

    “不必说了,本宫知道,你回去告诉陛下,本宫既然做了这个皇后,就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

    “至于之前想和离的原因也很简单,只是不想和太多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仅此而已,和其他人无关。”

    柳林一愣,他还以为皇后想和离,是因为五殿下,没想到只是吃醋。

    脸上一喜:“那皇后娘娘早些休息,奴才告退。”

    秀阳宫,几个妃嫔正聚在一起闲聊,听到皇帝对贝静欢已起疑,几人“哈哈”大笑。

    陈昭容拍着周秀阳的马屁,笑道:“贝静欢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这几年仗着皇帝对她的宠爱肆无忌惮,如今失了宠,看她这个皇后还能当多久。”

    其他妃嫔纷纷赞同,开始你一句我一言八卦起来。

    “是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不是,后位本来就应该属于皇贵妃姐姐这样贤良宽仁,惠德六宫之人。”

    “就是就是,我早就说过,就贝静欢那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样子,早晚得进冷宫。”

    “也不知道这次皇后是因为什么被陛下罚。”不知所以的云嫔问。

    “还能为什么,谣言满天飞,猖狂到勾引自己的养子,像这种荡妇,进冷宫是早晚的事。”

    一个无脑嫔妾道:“唉,你们说,皇后一出宫就是四年,会不会早就在外面养……”

    她话还没说完,和她要好的姐妹立马推了一她:

    “嘘,你不想活了,有些话自己心中想想就行,怎么能到处说呢?”

    那无脑嫔妾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立马垂下眼眸。

    立即和好友两人一起闭了嘴,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皇贵妃眼里划过一丝邪意。

    挥了下手:“本宫乏了,各位妹妹改天在来玩吧。”

    “姐姐好生歇着,妹妹们告退。”

    妃嫔们散去,皇贵妃提笔写了一封信,招呼身边的太监过来,让他出宫将信送到她娘家爹爹手中。

    做好这一切,她站在窗户前看向怡春宫的方向手紧握成拳,贝静欢皇后的位置你坐到头了,该轮到本宫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贝静欢以为一切恢复平静时,突然的一道圣旨打得她措手不及。

    圣旨上是这样写的,然朕之皇后,贝氏,天命不佑,刁钻蛮横,华而不实,有失妇道,有违宗法,朋扇朝堂,不堪后位,着即贬为庶人,冷宫安置,钦哉。

    接到旨意乡时贝静欢还是懵的,她这段时间连怡春宫大门都没出过,这有失妇道从何而来?难道就因为那些飘缈的谣言?

    一群下人纷纷向柳林求情,说自家主子是冤枉的。

    柳公公只留下一句话,冤不冤枉陛下自会查明,娘娘安心住进冷宫等待消息。

    因为被废后,宫女全被收走只有春夏愿意跟着贝静欢去了冷宫。

    仅仅一周时间,在太后的帮助下,周秀阳成功坐上了她梦寐以求的后位。

    周秀阳当上皇后的第二天,就气势汹汹的跑来冷宫找事,见到贝静欢和春夏正在冷宫院子里浇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小贱人都被废后了,还能在这心平气和的赏野花,轻咳一声,贝静欢放下水漂看过去。

    周秀阳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小贱人,见了本宫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春夏想开口,贝静欢将她拦到身后,还未来得及开口。

    只听“砰”的一声,她身边的宫女芳草丢下一个钉板在贝静欢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皇后,民女自问没犯什么错,这钉板民女不能跪。”

    周秀阳冷哼一声:“你没犯错?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被皇上侍宠而骄的小皇后吗?

    陛下之所以没直接杀你,还给你留下条贱命,完全是看在你那个死鬼老爹的面子上,

    但他也不会在管你的死活,现在的你是死是活还不是本宫一句话的事。”

    周秀阳说着,凑近贝静欢耳边得意的低声道:

    “你还不知道吧,你在竹山的一举一动,本宫的兄长全都查清楚了,还有你宫中的紫灵儿,是她告诉本宫你和太子的事情,怎么样?和自己养大的狗崽子交心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