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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谁要跟你生孩子!

    “混账羔子!”西门强伸手就要抽谢凤麟,却被桑榆一把抓住了手腕,西门强顿时嗷嗷叫唤:“疼!疼!”

    “滚!”桑榆一把将他推开,“不长眼的东西!”

    西门强看桑榆的穿着,脸色变了变,捂着手腕跑了。

    他曾看到过类似的穿着,乃是那些勋爵贵族人家的护卫,绝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徐婠高兴地扯扯谢凤麟的衣服,笑问:“夫君,你这么快回来了?”

    谢凤麟却是转头就对她一顿凶:“你有没有一点防范意识?知道他是何人就敢与他说话?你可知最近好几个女子被拍花子的摸走了?家里人找都没处找去!”

    徐婠:“啊?没听说过诶!”

    谢凤麟:“现在听说了吧!以后没事别满大街乱跑!”

    徐婠:“我没有乱跑啊。”

    谢凤麟╯^╰:“回不回去?逛了大半天还没够?”

    徐婠:“回。”

    谢凤麟扭头走了。

    徐婠跟着他上了马车。

    墨小只感觉谢凤麟跟吃了火药似的,溜到桑榆身边,低声问:“他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桑榆:“我们在这条街上来来回回找了你们一个时辰。”

    墨小只:“一个时辰?不是约好了申时吗?我们没来晚啊?”

    桑榆:“他听说这条街上失踪了三个女子,所以提前过来了。”

    墨小只:“呵!你们这是看不起谁?哪个拍花子的不长眼,敢拍到我们头上来?真来了那倒好,我们就可以为民除害了!”

    桑榆:“你不要小瞧他们,他们的迷药,能瞬间放倒一个人,防不胜防。”

    “那也不怕!我们奶奶是用药的祖宗呢!”墨小只对桑榆面具下的真面目很有探索欲:“欸,桑榆,你能把面具拿下来给我瞧瞧吗?”

    桑榆:“不能。”

    墨小只:“看看嘛!我不嫌你丑!”

    桑榆:“不行。”

    “看一眼咋的嘛!”

    桑榆翻身上了马,不理她了。

    墨小只追着问:“先别走啊!我听三奶奶说,你在少林寺学的功夫?”

    桑榆直接加快速度,骑马跑开了。

    马车里,徐婠瞧着谢凤麟尚有余怒的脸:“夫君,你在生气吗?”

    谢凤麟阴沉沉瞪着她:“干什么去了?”

    徐婠说:“我决定好生整顿一下园子里的不良习气。今天出来,一是为了解物价,二是走访铺子。我午后就离开七宝街,去别的街走访铺子了。”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着。”谢凤麟却说,“水至清则无鱼,查那么清楚干什么?爷又不缺他们那几个油水钱。”

    徐婠倒是有些意外。

    还以为他十指不沾,不知道这些。

    “古语有云,不聋不哑,不作家翁,可见夫君是有大智慧的人。”徐婠说,“但我还是觉得,家里还是清明一些好。否则,长期让那些有才无德,甚至德才皆无的庸蠹做管事,会坏了我们瑾明园的风气。风气就是风水,风水坏了,对我和夫君,甚至将来对孩子都非常不利。”

    她说了一大堆,谢凤麟都没反应,却对“孩子”二字异常敏感:“不知羞耻!谁要跟你生孩子!”

    徐婠:“我只是在说,肃清风气的必要性。”

    谢凤麟:“你在瑾明园里怎么折腾我不管,最近少出门是正经!城里出了一伙拐子,专门拐年轻女子,小心被拐子给拐了去!”

    尤其是,满大街的女子,就她笑得最张扬!

    太引人注目了!

    徐婠感觉他好像在关心自己,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夫君…….你是在关心我吗?”

    谢凤麟:“想什么呢?太后的病还没治好,你要在我们家失踪了,她不得又让我给你陪葬?”

    徐婠:“这样啊……”

    谢凤麟:“哼。”

    徐婠:“那,夫君,明天是回门日,你会跟我一起回门吧?”

    谢凤麟:“你家不是杭州的?这么远,怎么回?”

    徐婠:“回我干娘家。”

    谢凤麟坏笑:“呵!不、去!”

    徐婠之所以能得逞,少不了温嫔姐妹的助力,他连带着对那两位都不喜。

    “我干娘一直挺内疚的。”徐婠说,“我若自己一个人回门,她定然更加难过。夫君,就当我求你,跟我回去吧?”

    “她内疚什么?嫁给我委屈你了?”

    “不是!”徐婠说,“是因为没有完成我娘的托付,发生了意外而内疚。”

    谢凤麟:“是不是意外,你不知道?”

    徐婠:“我当然知道,她不知道嘛……”

    谢凤麟感觉每天都被她气个半死,恨恨说:“我是不会陪你回门的,你自己一个人回吧!”

    徐婠抿了抿唇,说:“回门是必要的礼节,你若不去,是对我家的藐视,也是对温嫔娘娘和我干娘家的藐视。且不说他们会生气,母亲也不会允许的。她一定又会生你的气。她有心疼病,不能生气,你就看在母亲的份上——”

    谢凤麟:“不是!你说谁有心疼病?!”

    徐婠诧异:“你不会不知道吧?母亲有心疼病啊!”

    谢凤麟:“你胡说八道!我娘身体向来康健!”

    徐婠:“你新婚之夜跑出去,她就被你气得伸手抚胸,胸闷气短,唇色发青。这是典型的心疼病,后来我问她,她也说是。你若实在不信我,还可以偷偷找你家的府医问问。她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徐婠的医术被传得那般神,想来不会乱说。

    回想过往,母亲每次生气,的确都是那样的……

    母亲向来要强,她竟没告诉任何人,连他也瞒着。

    谢凤麟皱着眉头:“她的病要紧吗?”

    “心疼病自然是要紧的。”徐婠说,“尤其不能生气,得保持心态的平和愉悦,否则,可能晕厥,甚至猝死。”

    谢凤麟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还真是卑鄙无耻!拿这个威胁我?”

    徐婠:“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说你别惹她生气。”

    ……

    回去以后,谢凤麟直奔罗夫人那里去了。

    想来是去问心疼病之事。

    趁着他不在,徐婠又将下人们都召集在一起,跟他们说:“……接下来,我将进行一些改变。我会把园子里的差事分列出来,标明任用条件、月银多少,你们依照自身条件,自行请岗。同一个差事有多人请岗的,将进行综合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