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方子云的下落之后,萧塬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他不知道皇帝是不是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但是皇帝没有和他说过,所以他也就暂时假装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他还是带着莫晴去了一趟莫家,询问莫问天是否可以让曹平安学习莫家枪法。
不过他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秦家的老管家过来,上次安康公主产子的时候,萧塬给莫平准备了不少的东西,所以秦家派人过来,将那些没有用完都要了过去。
本来萧塬是打算等到下个月的时候,再给秦家准备的,没想到他们这么早就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哈哈哈……你对那小子还真是上心啊!”知道萧塬得来意之后,莫问天笑着说道:“学习可以,但是如果学的不好,老夫可不答应!你去找平儿,让平儿教他吧!”
果然,和萧塬猜想的一样,莫问天并没有为难萧塬,而是非常爽快的答应了萧塬得请求。
只是萧塬并不知道,他来找莫问天的事情,被秦家的老管家告诉给了秦宏远,秦宏远犹豫了一下之后,便让秦羽以后找个机会,将秦家的家传武艺传给曹平安。
对于父亲做出的决定,秦羽自然不会反对,他们秦家受到萧塬太多的帮助了,所以如果能用这样的方式回报的话,也不错。
就在萧塬为自己最小的弟子到处奔波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此时的皇宫相当的热闹。
不管是居住在京都的王爷还是回了封地的王爷,此时竟然都汇聚在这里,简直比过年时皇家聚会到的人还要齐,甚至除了王爷之外,还有一些长公主的身影。
“太子殿下,这次陛下召集我们过来,可是真的为了那个什么殖民地的事情?”
皇帝还没有现身,此时接待这些王爷的正是太子,所以有不少人都围在太子身边,想要知道这次到底是不是为了殖民地的事情。
要知道郑王自从拿到日之国之后,这些王爷可是眼红的人,虽然当初郑王也是耗费了大量的资金,甚至几乎倾家荡产,还欠着皇帝几百万两的巨款。
但是这些都不妨碍郑王的成功,现在他就是日之国的王,那片土地都是他的封地,对于子孙后代来说,区区几百万两而已,一代不行就二代,总有还清的一天。
所以这些王爷、长公主们,才会在皇帝召集他们的时候蜂拥而至,为的就是争取下一个殖民地。
郑王都能成功,他们不认为自己比郑王差,花一些钱财获得一块永久的土地,没有比这个更划算的事情了。
太子看了看周围叔伯们,笑着说道:“父皇叫大家过来,应该就是为了殖民地的事情,不过今天应该只是讨论,而不是决定,诸位可能不知道,殖民地可没有那么简单,郑王叔这次去日之国,差点就功败垂成了,要不是德安侯……”
太子说到这里,似乎自觉失言,赶紧转换了话题,又聊起了别的。
而跟在太子身边的夏侯流,也找了个借口,将太子带走。
等到太子离开之后,有心人顿时就明白过来,要不是郑王搭上了德安侯的线,先不说能不能拿到日之国的名额,至少没有现在这般轻松就能在日之国站稳脚跟。
但是另外一部分人则是不以为然,区区一名侯爵,还不被他们放在眼中,而且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和萧塬接触过,甚至很多人都只听过萧塬得名字,知道他被誉为京都第一才子,娶了前隐太子唯一的孤女。
在他们看来,皇帝重用萧塬,完全就是在给唐婉顺面子,因为唐婉顺的关系,所以皇帝给的补偿罢了。
在夏侯流的陪伴下,太子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后,便笑着对夏侯流说道:“刚才孤的表现如何?”
夏侯流朝着太子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道:“很好,这次陛下和老师,怕是要赚的做梦都笑醒了!”
太子闻言,也忍不住怪笑了一声。
没多久,皇帝就在无名内侍的陪伴下走了过来。
皇帝到了之后,所有人都变得安静下来,他们静静的等待着皇帝说话。
“你们应该知道,朕叫你们过来的目的吧?”坐在龙椅上的唐杰民,环顾四周后,轻声说道:“西域诸国是朕拟定的下一个殖民地,那里有六个国家,所以这次你们有六个名额可以竞争!”
说完,唐杰民让人将西域的地图悬挂起来,然后指着地图说道:“朕将这些国家分为三个等级,靠近我大夏的是绿色,危险程度最低,但是底价更高!距离大夏越远,则危险程度越高,但是相对应的底价就要低一些!”
所有人都看着皇帝拿出来的地图,心中开始默默地估算,他们到底能不能拿下一块底盘。
“陛下,上面并没有标明价格,不知道是和之前一样,还是有什么别的说法?”这个时候,一名王爷忍不住站起来,轻声问道。
“这次的竞价很简单,三天后,在这里,朕会举办竞价会,到时候价高者得,留个国家,六块区域,谁拿到了名额,谁就能代表大夏去西域!”唐杰民笑了笑,说道:“和之前一样,你们可以出资聘请帝国的军队为你们服务,时限最长三旬,按照区域目标朕会给你们规划军队的数量,这笔钱没得商量,出不起价的,你们就自己过去!”
唐杰民的话,让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因为皇帝刚才说了军队价格会因为数量和时间不一样而有变化,之前郑王邀请的彭德汉,听说花了不少钱,现在皇帝怕是要价会更高。
而且根据之前她们得到的消息,军队外出期间的粮草也归他们负责,如果将士出现了损伤,抚恤费用也归他们负责,那么这笔钱绝对不是小数目。
如果竞价的时候,他们将所有的钱财都用光了,那么请不起军队的情况下,他们自己过去和送死没有区别。
不过唐杰民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对着太子点点头之后,就带着无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