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大军的回朝,让京都变得热闹了许多,此前因为太子的事情,让京都的百姓都担心会有政变,但是随着皇帝的归来,这一切都不攻自破。
也让百姓借着胜利的喜讯开启了短暂的狂欢。
而萧塬将黄云霜送回去之后,也带着唐婉顺等人回到了兴安庄。
“侯爷!”在得知萧塬回来之后,蒋心素特意带着几名族人在牌坊这里等着萧塬。
“蒋家主,在这里生活的还习惯吧?”萧塬见到蒋心素,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蒋心素点点头,轻笑着说道:“这里的一切都很新奇,庄户对我们也很友好,是一个适合居住的好地方!”
“你满意就好!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萧塬笑着点点头,说道:“对了,你们以后打算靠什么为生?需要我给你们规划一些土地么?”
“夫君,我已经给了他们土地,不过他们的族人比较多,咱们的土地不够,所以给的也不多!”唐婉顺一听,赶紧开口说道。
“不不不……夫人给的已经足够多了,在下已经打听过了,庄户们手中的土地也不多,夫人已经很照顾我们了!”蒋心素闻言,赶紧开口说道:“另外我也看了,庄子上的人经商的更多,所以咱们也可以经商!”
说起经商的话,他们可不陌生,只是这边的商品更多,所以也需要更谨慎而已。
“不着急,你们先安定下来,选一些会种地的族人出来,要是都不会的话,可以去庄子上请教那些老农,他们都非常厉害!有事也可以去找里长求助,要是里长不能解决,就来侯爵府找我!”萧塬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等你们熟悉了之后,再决定以后要做什么,可以多尝试,或者去京都城内看看,或许有收获也说不定!”
对于萧塬得建议,蒋心素表达了感谢,然后才带着人离开。
本来她是想找萧塬询问一些事情的,但是很显然,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所以她才没有多说。
不过萧塬却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所以在对方离开之后,萧塬便对唐婉顺说道:“她估计找我有事,你等下派人去问问,看看他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好!”唐婉顺也没有耽搁,直接让身边的小仙儿去办。
一路上,见到萧塬的庄户和商家,都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他们只知道侯爷去了南海,并不清楚萧塬也去了北方。
还不等他们回到侯爵府,萧攸宁就带着来福冲了过来,“爹爹!”
见到骑在大马上的萧塬,小家伙立刻开口大声喊道。
而她身后的侍女、仆役则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
“哎哟~我的小宝贝,快来给爹爹抱抱!”萧塬赶紧从马上下来,然后将小家伙抱了起来。
“你就是我爹爹么?”萧塬走了大半年,这让萧攸宁已经有些认不出他了。
萧塬一愣,然后大笑着说道:“你都认不出爹爹了,那你还跑过来?就不怕我是坏人?”
“刚才珺姨和我说了,骑着大马走在最前面的就是爹爹!而且娘亲和大娘都在这里,肯定不会错!”小家伙给出的理由,让萧塬格外欣喜,看来自家闺女很聪明。
“真棒!”萧塬亲了闺女一口,笑呵呵的说道:“听说你在家中很调皮?”
“才没有,爹爹是听谁说的?”萧攸宁非常的惊讶,不明白为什么爹爹都还没有回家,就知道家中发生的事情。
“你难道不知道,爹爹有千里眼么?”萧塬一本正经的回道。
“啊?”萧攸宁大吃一惊,盯着萧塬得眼睛看,似乎想要看看和自己有什么不一样。
萧塬微微一笑,将随身携带的望远镜拿出来,交给萧攸宁,并且教导他如何使用。
“哇~~爹爹~爹爹~是真的,是真的啊!”小家伙兴奋的拿着望远镜四处看,然后又放下望远镜做对比。
“怎么样?爹爹没有骗你吧?你在家是不是调皮了?”萧塬相当得意的询问,一点也没有欺骗小孩子的觉悟。
一旁的曹平安在萧攸宁身上,似乎看到自己当初愚蠢的模样,刚跟着萧塬学习的时候,自己就是这样被老师戏耍,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就是不堪回首。
老师的恶趣味,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啊!
等回到侯府之后,曹平安也没有久留,和师母唐婉顺说了一声之后,就返回了家中,出去这么久,他也颇为想念家中的母亲和苏媚。
至于萧塬,此时正抱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陪着有身孕的小竹闲聊,萧攸宁则是在一旁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望远镜,小家伙正在思考着,如何才能将这个宝贝给占为己有。
皇宫之中,和那些正在庆祝着皇帝陛下胜利的大臣不一样,二皇子吴王唐晋和四皇子楚王唐昊,此时就在太子身边,小声的询问着什么。
“大哥,这次你去前线,父皇难道没有说什么?”吴王看了看坐在主位,正一脸悠闲的看着歌舞的父王,小声对太子问道。
“你觉得呢?这次若不是先生,孤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太子感叹了一句之后,小声的说道。
“啊?”楚王大吃一惊,看向太子,问道:“这种事德安侯能敢在父皇面前插嘴?怪不得三哥第一时间就跑去找德安侯!”
太子翻了个白眼,看向自家的两个兄弟,说道:“先生是老三的老师,再说当时老三和我说过,是我没听他的!”
兄弟两人面面相觑,感觉事情似乎和他们想的有些不一样。
事实上,太子之前除了和老三关系不怎么样之外,和其余兄弟姐妹的关系都不错,皇帝也曾经说过,太子性格敦厚,并没有太强的野心。
不过老三魏王就不一样,用唐杰民的话来说,所有儿子里面,就老三最像他。
再加上皇后所出的皇子就他们两人,虽然后来又生了个公主,但是能继承大位的,也就太子和魏王而已,所以其余的皇子早早的就死了这心,哪怕心中有些抱着侥幸的,也从来不敢表现出来。